响了起来，他眉心不自觉一跳。
“是顾廷霄先生吗？”
“是。”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在西城路的草丛发现了一具女尸，想让您来确认一下，死者是不是您的妻子沈若筠。”
顾廷霄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呼吸都变得紧绷了起来。
“你说什么？”
9.
我也跟着不自觉地心口紧了一下。
那具女尸真的是我？
电话挂断，顾廷霄迟疑了几秒，而后油门一踩，像箭一样从秦霜霜的身边飞了出去。
我望了秦霜霜一眼，恰好对上她不甘又愤懑的视线，心里却有点好奇。
如果顾廷霄真的见到的是我的尸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死了，再也没人缠着他了，他是痛快还是解气？
警署。
顾廷霄眉头紧锁，在车内坐了很久，也不出去。
烟雾在他的指尖缭绕，直到微弱的火光烧到了指尖，他才反应过来似的，甩掉了烟头。
“顾先生，您来了啊，尸体在里面。”
警员纪文礼看到了他，邀请他进去。
顾廷霄这才出来，踩灭了烟头，跟纪文礼往停尸房走去，一路上，脸色如常，除了紧抿的唇角，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停尸房处处透露着一股阴森的味道。
我跟着往里飘，想着，等会儿万一真是“我”，我应该做什么表情？
这是我第一次到这里来，还是认我自己的尸体，我实在是忐忑。
“不是，她不是沈若筠。”
我紧张地飘着，只听顾廷霄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如是说到，神情由紧绷变得松懈。
“顾先生，您确定吗？要不您再仔细看看，我看她的身形和沈若筠是极为相像的。”
“不用看了，我确定。”
白布还没揭开，我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