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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霄安慰着自己,打火机在手中打了好几次,仍是没能点燃手中的烟,反复几次,他干脆将两个东西一起扔了。
“不会的,若筠,你一定不会出事的,是不是?”
他抹了一把脸,又兀自笑了笑。
“你一定是为了怕我让你给霜霜道歉,特地躲起来了,不见我,是不是?”
“没关系,你不道歉就不道歉,我不逼你了,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回来,我们像从前一样好好的,你喜欢谁就去喜欢,我再也不逼你了,再也不逼你了。”
他一会儿说着我有可能真的出事了,一会儿又说着我一定不会出事,闹得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他开着车在城里转悠,把我平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找不到,他就拿出手机,一个一个地给我身边的人打电话。
大晚上的,扰人清梦,终于在打到我大学室友的电话时,她终于发火了。
“顾廷霄,你神经病啊,沈若筠在的时候你和那个秦霜霜打得火热,不在的时候,你装什么深情。我要是她,早把你甩了,跟别人了。”
“你胡说,沈若筠爱的是我,她不可能跟别人的。”
顾廷霄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险些跳脚,在我室友冷笑一声,挂断电话之前,又软着声道。
“如果她有跟你联系,请你一定要及时通知我,我答应你,我再也不跟她闹脾气了。”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顾廷霄皱了皱眉,又继续打,没电了,就充着电继续打。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确定没有我的踪迹,他才彻底停下来,脚边已经是满满一地的烟头。
一夜未眠,满脸颓废,坐立难安,又觉得做什么都不对劲。
他开车独自去了夜宴时,夜宴已经快打烊了。
服务生见他神情不对,也不敢拦着,他要什么给什么,他就一瓶接着一瓶的酒往里头灌,跟不要命似的。
“顾廷霄,你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