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大家都在猜测，你会何时入宫为妃，我也在猜。”我看着她，眼里没了之前的温和，只剩下权衡与算计。
她手一抖，似是被我突然的转变吓到，急忙站起身，“我，我对陛下绝无非分之想。”
“何为非分？他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他年轻俊美，站在权力的巅峰。他能给你无上的荣耀与地位，你为何不愿呢？”
沈月归小心的打量我，她分辨不出我的态度，不知道我到底是想让她离开，还是......
“天下男子大抵都差不多，你若再想嫁人，有周俭的态度在，估计没什么好人家敢娶。你若不想嫁人。”
我走近她，“大业女子无法立户，也无法做官。就像我，哪怕我在漠北有着将军之称，回了京城也得变成有名无实的县主；就像你，哪怕你的父亲再爱你和你妹妹，他的家业也没办法给你继承，只能收养一个男孩假装是你的亲弟弟，来为你们顶立门户。”
“你读书识字，一路上见识了那么多苦难，你不痛恨那些贪官？你不想为那些饥寒交迫，被压迫，被当做牛马糟践的穷苦者做些什么吗？”
“你是比那些男子差在哪里吗？你熟读四书五经，这些天我教你的东西也一点就通，你有如此才学，为何不展露出来？”
“你就不想为天下女子做些什么？”我死死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微小的表情。
她眼睫不停颤抖，“我，娘娘......我愿意跟着娘娘，娘娘想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看着我掷地有声的回答。
“傻姑娘。”我突然泄气，转身回到了座位。
我是必须要离开的，一开始只是因为自己的小家比这里更重要，到现在，又加上了一层身体不好的缘故。
当年良妃送来的那杯毒酒几乎让我丧命，哪怕再仔细精养着，这个身体也熬不了几年。与其这样，还不如物尽其用，最后再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沈月归是目前为止，最适合皇后位置的人，我相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