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己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
我这才察觉，腿上有些疼，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刺伤的。
我试了试想站起来，却有些困难，索性抬起手望向方烬，“殿下，帮个忙吧。”
手抬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将我抱起，正要收回，他却突然附身，轻轻将我脸颊的血迹抹去，又打横抱起。
我在他怀里笑，方烬看我这样，也笑了，“每天都这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很开心啊，就是很开心啊，殿下。”我不知贪足地看着他俊朗的侧颜，心里有很多话想告诉他。
想告诉他，方烬，回到你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无比地轻松和幸福，当下如此幸福，怎么能不笑呢？
夜晚，我换上一身黑衣，直奔五皇子府而去。
已经是三更天，我趴在屋顶上，轻轻掀开正房的瓦片，五皇子方洵正搂着他新进府的小妾，睡得正香，屋里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
我勾唇一笑，从怀里摸出南疆的秘药，撒了下去，复而将瓦片盖回去，悄无声息地飞身离开，就像没来过一样。
南疆的秘药，没什么神奇的地方，最多让他少卧几天美人乡罢了。
方洵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昨日狩猎，尽管方烬已经很低调，但皇帝虚伪的夸赞，还是让方洵记恨上。
我想起那些刺客用的箭，哪怕及其隐晦，五皇子府的标志，还是被我发现。
今日这些刺客，必定是他派来的，方洵看似阴鸷，其实也是一个没头脑的草包。
我刚一回屋，褪下衣衫，屋外方烬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我推开门。
不知合适下起雪，他的头上，肩上，已经被薄薄覆着一层白霜。
他也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
“殷英，”他皱眉，“你的伤还没有好。”
我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走上前来，将我拉回床上，小心地掀起我的裤腿。
黏腻的血液将皮肉和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