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想通了要去给她伺候月子呢。”
她碰了碰我,“是不是啊!”
我捏着行李箱杆凝气,“是,我以后不会再故意吵架。”
罗文翰又喝醉了,看我一眼后说头晕要我去房里给他按按。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不仅打我还要睡我。
我妈却眼冒亮光恨不得自己上,连忙给了我药,一种据说可以提高怀孕率的药。
我捂了捂自己的肚子,算算时间,早在第一次吃的时候我就怀上了,偏偏我的月信一直不准,又接连听说了罗文翰出轨加有孩子的事,所以前世我一直没往这上面想。
这一世,我看着罗文翰的背影,既然他这么想要孩子,不如就让他杀了自己的孩子。
房间里,我坐在床边按头,被他不由分说的就打了一巴掌,“短了你吃的还是什么?挠痒呢?”
他把我按在床上,开始了每一次的殴打。
他总是找一个借口装作神智不清的打我,然后在喝了醒酒汤后又跪下祈求我的原谅。
血染红了床单,原来没有醒酒汤他也能清醒。
“妈!妈!雁雁出事了!”
他抱着我夺门而出,守在医院的床边痛惜的握着我的手告诉我们还会再有。
“雁雁,你打我,你打我吧,我不是人。”
我利用他此刻的愧疚告诉他我要出国散心。
他含泪答应,说等孩子安排好了他就去陪我,以后只会有我一人。
我以为真的可以如愿离开,偏偏这时医生过来把他拉到一边。
他再回来时眼睛高高肿起,看向我的眼神痛苦又懊恼。
我心里闪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却什么都不和我说,只让我安心在家静养,不再让我出门。
回家后,妈妈一边哭一边说我就不是报恩的命,临了临了都没有为她留下什么。
我察觉出异常,抓住她的衣袖,“你什么意思!”
她红着眼睛哭诉:“你早就得了癌症我一直没和你说。想着你临死之前留个和文翰的种也算是没白来一趟,所以给你找了那么多偏方,没想到偏方有用你却没用。男人男人看不住,孩子孩子也护不住,你说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