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凉风袭来,文媛才回过神,反手擦干眼泪,带上温柔和煦的笑容进去。
她是可以拿捏赵京墨十年的文媛,怎么可能低头认输。
阮南星早起来到艺术馆时,赵京墨正守在门前。
他联系不上人,只能用这种笨办法守株待兔。
阮南星只瞥了一眼,立即快步走开。
“阮南星,阮南星。”赵京墨紧跟不舍:“我有事要和你说。”
一手扯住她的臂弯,迫使她停住脚步。
阮南星回头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听听看怎么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好说的。”赵京墨也耍起了无赖,将人推进副驾驶:“走吧,边喝咖啡,边聊。”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阮南星挣扎着下车。
赵京墨反手锁住车门,无奈道:“只给我一点点时间不行吗?你难道不想知道工人的谣言是从哪里传来的嘛?”
阮南星收回开门的手:“你知道?”
赵京墨不语,一脚油门将她带到一家静谧的咖啡店。
“说吧。”阮南星全然都是防备姿态。
“陪我喝杯咖啡不行吗?”赵京墨招来侍从,点好咖啡后,抬眼问道:“我记得你很喜欢吃甜品的。”
“看看喜欢什么。”
阮南星直接将菜单递回侍从手中,冷淡道:“医生说我有一颗蛀牙,应该戒掉甜品,再去拔了这颗只会让我疼痛的牙。”
赵京墨一愣随即苦笑:“我就是那颗牙吧。”
阮南星没搭理,岔开话题:“说吧,是谁。”
“是霍心唆使文媛。”赵京墨顿了顿开口:“霍心这两件事做得太过,你不能再放任了,她是个疯子,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要让她付出代价,她才会害怕。”赵京墨语气焦急。
反观阮南星这边,脸上始终噙着若有若无的讥笑。
她慢慢放下手中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