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腔。
经过好一阵子折腾总算吐出了大部分没被消化的东西之后,我惊喜的发现我竟然能够动弹了。我努力的坐直了身子,头疼欲裂全身无力眼冒金星两耳生风,我想到了一定是吃了有毒的蘑菇才导致了现在的状况。我挣扎着站起来脑袋瓜子迷迷瞪瞪的,我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摇摇晃晃的踉踉跄跄的踱步四下张望着,我找到了弟兄牛孩黑紫胖,他左侧卧在几株枯草堆上双眼紧闭,撅着恰似猪嘴蘑一样的嘴吐出白沫子,面无血色铁青中又透出来几许苍白样子十分的吓人。
我慌慌张张走上前去把我的弟兄牛孩黑紫胖扶正了,摸下他的脉门发觉心跳仍在心窝也是热的,我紧张不安的心情放松了许多,我揉按着他的人中口中急切的呼唤着他的乳名:牛孩!牛孩…约摸过十几分钟,牛孩黑紫胖好歹算是苏醒过来了,他趴卧在地上不停歇的呕吐,尽吐出些唵臜不堪的污物。我等他吐的干净了扶起他来,我的两个人开始找寻房烧嘎肾君,我们两个人边找边呼唤他的乳名:小肾!小肾!
房烧嘎肾君在离我和牛孩黑紫胖,约十五米开外的一处臭水洼里被发现了,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烂於泥的水里,他的下半身右侧卧在於泥里被水泡着,上半身则右侧卧在无水的地面,他也是口吐白沫两眼微睁眼皮在动,说明他已经清醒了,我和牛孩见他缓过神来连忙上前将他拽出了泥水洼。
我们三个人就像是丧家之犬似的,没精打采的围坐在一棵棕榈树下各自想着心事。我开始怀疑我来到这么个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传道是不是错了,且不说暂时还没有找到那个传说中的食人族,单就眼前这恶劣的环境来说,我们三个人还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牛孩黑紫胖和房烧嘎肾君都是默默无语两眼泪,心中现出无限的苦楚,临来时的那些豪言壮语已被严酷的现实所磨灭了,我们三个人沉默了良久我带头说道:“亲爱的弟兄牛孩黑紫胖和房烧嘎肾君,我想我们经过了长途跋涉千辛万苦才来到这个凄苦之地,远远还没有找到那个食人的部落,就算是最终被我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