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肩膀。
“别哭了。”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哭解决不了问题。”
小雅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那怎么办？
钱还能要回来吗？
房子……”李明没有回答。
他站起身，走到电脑前坐下。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打开了浏览器，开始搜索与开发商相关的一切信息：公司注册信息、股东结构、关联企业、过往诉讼……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一片冰冷。
他不知道路在哪里，但他不能坐以待毙。
李明打开了电脑的文件夹，里面存着购房合同的电子版，还有当时随手保存的开发商宣传资料、承诺文件。
他需要冷静下来，需要找到线索。
他拿起手机，在业主群里发了一条信息。
“大家先冷静，统计一下各自的情况，看看有多少人，总金额多少。
我们需要联合起来。”
信息发出，群里短暂地安静了一瞬。
然后，新的信息再次刷屏。
这一次，除了抱怨和恐慌，开始有人响应。
李明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他感觉自己像站在悬崖边上。
身后是万丈深渊，是破碎的梦想和沉重的债务。
身前是迷雾重重，是渺茫的希望和未知的抗争。
他看了一眼仍在抽泣的小雅，又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信息。
他拿起桌上的半杯凉水，一饮而尽。
第二章：几天后，几十个面色憔悴的业主堵在了开发商富丽堂皇的总部大楼前。
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映出他们焦虑又愤怒的脸。
保安排成人墙，隔开了人群与紧闭的玻璃门。
“李经理呢！
让他出来！”
“复工！
什么时候复工！”
“还钱！
我们的血汗钱！”
喊声此起彼伏，带着绝望的嘶哑。
李明站在人群中，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
等了近一个小时，一个穿着挺括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的中年男人才慢悠悠地走出来，是销售部的李经理。
他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却无法掩盖眼底深处的不耐。
“各位业主，大家冷静一下，听我说。”
李经理抬手向下压了压。
立刻有人冲上前去。
“李经理，到底什么时候复工？
我们的房子怎么办？”
李经理笑容不变，语气油滑。
“大家冷静，公司只是暂时遇到点困难，资金周转上出了一点小问题。
我们正在积极融资，很快，很快就能复工了，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