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子川司徒楚楚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回到义弟送我大宅那天江子川司徒楚楚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子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义弟江子川赠我一座气派府邸。可我搬进去没几日,竟有刺客趁夜持刀闯入。“江子川,你诬我谋反,害我家破人亡,纳命来!”刺客嘶吼着义弟的名字,我瞬间醒悟,自己竟成了他的替死鬼。可我根本来不及辩解,喉咙已被利刃划开。官兵赶到,当场将状若疯魔的刺客斩杀。随后,江子川搂着我的夫人司徒楚楚现身,对着我的尸身冷哂。“好兄长,谢你替我除了心腹大患,还留下这万贯家财。你留下的一切,我会替你好好享用的,安心去吧。”司徒楚楚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子川,我曾答应会帮你夺走他的一切,妾身做到了。”再次睁眼,我竟回到了义弟送我府邸的那一天。……“萧兄,你领我在京城打拼多年,为表谢意,小弟想将这座宅邸赠予兄长。”“如今兄长已是朝中新贵,也该和嫂夫人换处体面的居所了。...
《重生回到义弟送我大宅那天江子川司徒楚楚全文》精彩片段
义弟江子川赠我一座气派府邸。
可我搬进去没几日,竟有刺客趁夜持刀闯入。
“江子川,你诬我谋反,害我家破人亡,纳命来!”
刺客嘶吼着义弟的名字,我瞬间醒悟,自己竟成了他的替死鬼。
可我根本来不及辩解,喉咙已被利刃划开。
官兵赶到,当场将状若疯魔的刺客斩杀。
随后,江子川搂着我的夫人司徒楚楚现身,对着我的尸身冷哂。
“好兄长,谢你替我除了心腹大患,还留下这万贯家财。
你留下的一切,我会替你好好享用的,安心去吧。”
司徒楚楚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子川,我曾答应会帮你夺走他的一切,妾身做到了。”
再次睁眼,我竟回到了义弟送我府邸的那一天。
……“萧兄,你领我在京城打拼多年,为表谢意,小弟想将这座宅邸赠予兄长。”
“如今兄长已是朝中新贵,也该和嫂夫人换处体面的居所了。”
这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江子川,我意识到自己重活了一世。
上一世,我就是收下了江子川送的这座宅子,住进去没几天,就在夜里被人割了喉。
现下我全明白了,他大张旗鼓地买下这宅邸,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的住处,再私下转赠给我,无非是想让我替他挡灾送死。
这样一来,他不仅能让仇家背上谋反的死罪,还能趁机侵吞我的家产,好一招一箭双雕。
见我半晌没作声,一旁的夫人司徒楚楚也开口劝道:“夫君,子川待我如亲弟,这是他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我心下冷笑,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从未主动挽过我的手臂,此刻却与江子川挨得如此之近。
若非死过一次,我恐怕还真会以为他们只是情同姐弟。
可如今我清楚得很,她和我这好义弟早就暗通款曲,甚至还想合谋置我于死地。
这一世,既然已知晓一切,我绝不会再任由他们摆布。
那个被陷害的账房总管三天后才会越狱寻仇,在此之前,只要我不搬进去,就性命无忧。
“这宅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若想换宅子,自会去置办。”
平日里,我和江子川情同手足,互赠礼物是常事,也从未推拒过,可这次,我的回答显然让两人都吃了一惊。
江子川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萧兄,你这是……”司徒楚楚也蹙起秀眉,面露不快:“萧长卿,你这是何意?
子川一片好心,你怎能拒绝,是想伤他的心吗?”
我轻轻嗤笑一声,目光扫过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子:“他不会伤心,有你在一旁为他嘘寒问暖,不是吗?”
这话一出,司徒楚楚立时柳眉倒竖。
“萧长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只把子川当弟弟看!
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难道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吗?!
我沉默不语,司徒楚楚更是心头火起。
江子川却抢先一步打圆场:“嫂夫人莫气,萧兄许是见我与嫂夫人亲近,心中不快才不肯收下。
往后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免得让萧兄误会。”
他嘴上虽这么说,身子却纹丝不动,反而离司徒楚楚更近了些。
接着,他又转头对我堆起笑脸:“萧兄尽管放心,我只敬嫂夫人如亲姐,绝无他念。
你若不喜欢这宅邸,改日我再备一份厚礼给你个惊喜。”
我微微扬唇:“好啊,只盼别是惊吓才好。”
“怎会呢。”
江子川笑容略显僵硬,司徒楚楚却又狠狠瞪了我一眼,低声数落我不知好歹,刚得势就忘了当初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开始摆起官威。
我却懒得再与他们纠缠,转身便走:“随你怎么想,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身后,司徒楚楚还在嘀咕着我的不是。
我现下可没工夫跟他们耗,还有正事要办。
临死前我认出了那个刺客,是曾掌管我府中钱粮的账房总管,当年被江子川揭发贪墨巨额公款而下了大狱。
但现在想来,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否则他也不会一出狱就直奔江子川而来。
我必须重新查清当年的旧案。
上一世的血海深仇,我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走到官差面前。
将一封密信呈给官差。
“此乃江子川谋反及构陷害人的铁证。”
眼见我还活着,江子川和司徒楚楚的眼里瞬间写满了惊骇。
瞧他们嘴型,分明是想问:“你怎会还活着?!”
江子川更是死盯着李文,惊得说不出话。
可两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想不到吧?
你们的奸计,我早就看穿了,等着吃官司吧!”
那官差扫了我一眼,又瞥了瞥我身上的血污。
我扯嘴一笑:“这是鸡血。”
江子川脸上怒意翻腾,可当官差展开那封信时,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惊恐面孔。
但下一瞬,挽着他胳膊的司徒楚楚却尖声叫嚷起来:“好你个萧长卿!
子川为咱们家的生意殚精竭虑,不过是想多分些家业罢了,你竟用这等下作手段构陷他!
他可是你兄弟,你何至于此,非要置他于死地?!”
听了这话,江子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萧长卿!
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当兄弟!
你竟联合外人演这出栽赃陷害的戏码!”
他话音未落,张远便指着江子川怒斥:“姓江的,你还想狡辩!
当初你中饱私囊,吞没号里巨额钱款就是为了巴结晋王,反将谋反的罪名扣到我头上,不仅害我蒙冤入狱,更逼死我妻子,还买凶杀死我儿!
你的心肠怎能如此歹毒!”
“你这种畜生就该千刀万剐!
我张远这辈子,就是豁出命也要看着你死!”
张远情绪激动,可官差不明就里,怕他失控伤人,将他按得更紧了。
最后,官差将我们一干人等全都押回了衙门。
到了公堂之上,江子川死不认账,辩称那些谋反的信是伪造的笔迹,是我找人模仿来诬陷他的。
司徒楚楚则仗着是我发妻的身份,颠倒黑白,一味维护江子川,硬是将他说成是被冤枉的。
最终,府衙以证据不足为由,让我们暂且回去,听候传唤。
我面上不显,心里却明白,可张远哪里肯依,恨不得立马就看江子川伏法。
我怕张远冲动之下做出傻事,赶紧将他带回了铺子。
既然书信做不得铁证,那我就再给他备一份更大的“礼”。
谁料想,江子川这厮阴魂不散,竟跟到了铺子里来。
一见到我们,他就露出一脸欠揍的贱样。
“萧长卿,没看出来啊,你还会玩这手阴的。
不过,别以为这样你就赢定了。”
“不属于你的东西,早晚都得吐出来。”
说着,他还在司徒楚楚身上不规矩地捏了一把。
随即,他又转向张远。
“你这狗东西,吃了这么大亏,居然还没疯,命挺硬啊。”
“也对,八成是你没亲眼见过你娘子孩子是怎么被人糟蹋的吧?
要不要我仔细跟你说说那场面?
啧啧,想想都带劲儿。”
这话一出,张远双眼瞬间赤红。
“狗杂种,老子宰了你!”
张远怒吼着就要扑上去,被我死死拽住了胳膊。
我看得分明,江子川这是故意激怒张远,好让自己装成受害者,混淆视听。
我冷冷盯着江子川:“你做的孽,早晚要遭报应!”
“还有,从今往后,这铺子没你份了,赶紧滚蛋!”
江子川还没接话,司徒楚楚就冷笑起来:“萧长卿,你赶谁走呢?
子川手里可有咱家生意三成的份子,也是东家之一!
你说赶就赶?”
这狗东西,当初我拿他当兄弟,分了他家业的份子,谁知道现在反倒成了他拿捏我的本钱。
我冷冷盯着司徒楚楚:“司徒楚楚,江子川作恶多端,你就是帮凶,也跑不了,等着吃官司吧!”
说完这话,我怕再待下去真忍不住动手揍他们,拉着张远就走。
可刚回到书房,外头的伙计就闹起来了。
“萧长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不配当我们的东家,赶紧滚蛋!”
“就是,江管事才是真心对我们好,经常给我们赏钱,你呢?
就知道克扣我们的工钱!
我们忍你很久了,你还敢污蔑江管事!”
“今天我们就要替宋管事讨个公道!”
书房的门被敲得砰砰响。
李文过去开了门,只见一群伙计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带头的那几个,就是之前在宴席上猛灌我酒的人。
我现在明白了,他们早就被江子川收买了。
可当初明明是我吩咐江子川,让他给大家发赏钱的啊。
我算是看透了,这小人是把好名声全捞自己身上了!
江子川搂着司徒楚楚,在人群后头得意地看着我笑。
那眼神好像在说,萧长卿,你斗不过我。
但我没慌,而是从我的私记里翻出了当初吩咐江子川发赏钱的信件底稿。
我直接找底稿,是因为我知道,江子川既然玩这手,肯定趁我不在把原始信件毁了。
他这种小人,不会给我留把柄。
但他不知道,我向来有留底稿的习惯。
我让李文把信件底稿拿给大家看。
大家一看,都愣住了,纷纷看向江子川。
“江管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骗我们?”
江子川一看慌了,立马大叫:“萧长卿那玩意儿肯定是伪造的!”
“萧长卿,你够可以啊,真会颠倒黑白!
先诬赖我是杀人凶手,现在又搞这假信来阴我!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你当兄弟!”
李文替我说话了:“是黑是白,总会清楚的。
江子川,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是什么货色我清楚得很,别再胡说八道了!”
“你干的那些脏事,我早就抓到把柄了。”
江子川听了这话,明显一愣。
接着,李文就拿出了一本册子,上面清清楚楚记着江子川干的坏事。
江子川眼睛瞪得老大,脱口而出:“我明明都处理掉了,你怎么还会有……”话一出口,江子川就知道说漏嘴了,但晚了,张远已经把他刚才那慌张样和说的话都记了下来。
就算这册子可以说假,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子川刚才那反应,等于自己认罪了。
李文看着他:“江子川,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还记不记得,昨晚你让我去办什么事?”
江子川喃喃自语:“牢里……”说完,他眼神立马变得凶狠。
“李文!
我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我!”
我冷笑:“江子川,你搞错了,李文一直是我的人,当初是我派他去‘帮’你的。”
“他早就发现你私藏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账目,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总以为是有人栽赃你。
现在看来,你就是个坏事做绝的畜生!”
“萧大人,怎么会是你?”
张远一脸错愕,“我在牢里听江子川的兄长说,这宅子是他置办的,告示上也是这么写的,可怎么……”我沉声道:“这宅子确实是江子川买下的,但他故意放出风声,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住在此处。”
“实际上,他是想借你的手杀了我,好夺取我的家业。”
张远听罢,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狗贼,好毒的算计!”
李文适时开口:“王管事,陈公子和我都知道你与江子川的深仇大恨,可报仇雪恨,并非只有手刃仇人这一条路。”
“萧大人眼下有一计,需要你配合一二。”
“只要此计能成,我们担保,不仅能让江子川身败名裂,更能让他锒铛入狱,永无翻身之日。”
张远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罢了,如今我已经错失良机,只能借你们之力来惩治他了。”
“无论成败,我最终都要让江子川付出代价,我不能让我的妻儿惨死!”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决绝。
我深知他对江子川的恨意有多浓烈,便将整个计划和盘托出。
上一世,张远错杀我后,心中愧疚难当,一直等到官府的人赶来,本想自首。
可就在衙役赶到时,他却看见江子川正携着司徒楚楚出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张远当即就失控地朝江子川扑了过去。
偏巧那时城中刚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官府正紧张着。
衙役们以为张远就是那杀人狂徒,怕他再伤及无辜,当场将他格杀。
第二天一早,有人发现了府邸门外的血迹,赶紧报了官。
很快,衙役便赶到了宅子,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当差役们看到榻上血迹斑斑的衾被,以及浑身是血、呆立一旁的张远时,顿时警惕起来。
“这些都是你干的?”
一名捕快小心翼翼地盘问。
张远像是丢了魂儿,眼神空洞地望着捕快,半晌才开口:“人……是我杀的,可……可我好像弄错了……”说完,他站起身,呆呆地朝着那名捕快走去。
对方立刻厉声喝道:“站住,不许再动!”
张远停下脚步,嘴里却还一直喃喃自语着“杀错人了”这几个字。
“那你想杀谁?”
张远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扫视,一遍又一遍,终于,他目露凶光,指向刚到的江子川,嘶吼道:“我要杀他!”
“是他害死我全家,我要他偿命!”
话虽如此,但我早已叮嘱过张远,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定会被当场格杀。
为了复仇,他果然听从了我的嘱咐。
见张远没有过激举动,官府自然也不会立刻下杀手。
只不过,还是有几名衙役趁其不备,迅速上前将他按倒在地。
而人群中的江子川,却携着司徒楚楚上前几步,对为首的捕头道:“官爷,此人神志不清,我疑心近来城中几桩灭门案与他脱不了干系,还请尽快将他就地正法,免得再为祸乡里!”
听他这么一说,本就人心惶惶的围观百姓顿时也跟着鼓噪起来:“杀人凶徒,杀了他!”
“此等恶徒,留他作甚!”
“害了这许多性命,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看着眼前群情激愤的一幕,躺在榻上的我知道,时机已到。
我缓缓从榻上坐起身,而一直隐在暗处的李文,也现身走了出来。
你当真以为,仅凭几封书信就能定你的死罪?
那你可就错了,这后面的,才是爷给你备下的大礼!
这时候,原本还替江子川说话的那些伙计们,也纷纷吓得往后退,离他远远的。
生怕沾上这谋反及杀人的晦气,就连司徒楚楚也瞪大了眼睛,完全傻了。
“子川,你不是说那些都是你瞎编出来骗张远的吗?
怎么会是真的?!”
江子川低着头没吭声,可没一会儿,他突然跟疯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萧长卿,你觉得自己很得意是吧?
从小你就样样比我强,连女人都要跟我抢!”
“结果呢?
你还不是被这贱人耍得团团转?!”
话音未落,江子川猛地一把揪住司徒楚楚的衣襟,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一下太突然,司徒楚楚根本没反应过来,瞬间就喘不上气了。
她嗓子嘶哑地喊:“子川……你……你要干什么…”江子川笑得阴森又吓人。
“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你不是说更喜欢我吗?
那为什么还要对萧长卿那小子假意迎合?
老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贱货!”
“我当年走,等你们成了亲再回来,就是要拆散你们,让你背上个不守妇道的骂名!
我还要利用你,夺走萧长卿所有的一切,让他活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接着,他又指着周围那些下人伙计:“还有你们这群趋炎附势的东西!
给点小恩小惠就能背主忘恩!
你们根本就不配活着,都去死吧!”
看着江子川现在这副彻底疯魔的样子,我心里反而异常平静。
说好听点,他这叫偏执入了骨。
说难听点,他就是个无药可救、不择手段的自私鬼!
就在这时,府邸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官差的吆喝声。
很快,几个衙役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用铁链锁了江子川,连同李文替我搜集到的那些书信账册等证据,一并带走了。
而司徒楚楚,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司徒楚楚,你跟江子川合谋害我,我现在没立刻去报官揭发你,是因为你名义上还是我的妻。”
“等我们办了和离之后,我会亲自去衙门告你,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抬起头,脸上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夫君,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
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语气平静无波:“我没忘,但我确实是瞎了眼才说过那些话。”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这时,府里的下人伙计们也算彻底清醒过来了,很快,就有不少人过来请辞。
这些人里头,大部分都是昨晚帮着江子川灌我酒的,走的时候还求我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对于他们的道歉,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他们也算是帮凶,我怎么可能轻易原谅?
别拿活不下去当借口,那不是做坏事的理由。
之后,司徒楚楚为了不被我告到官府,死活不肯跟我办和离。
我没办法,只好请了族中长辈出面,又走了官府的路子,强行解除了这门婚事。
一个月后,江子川在菜市口被斩首的消息传遍了京城,而我和司徒楚楚,也算是彻底走到了尽头。
司徒楚楚因为涉嫌伙同江子川谋害于我,最终还是被关进了大牢。
几年后,我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会聚会,在路上竟然意外又碰到了司徒楚楚。
只是此刻的她,早已没了当年的娇艳模样,整个人形容枯槁,脖子上长满了难看的红斑,瘦得几乎脱了形。
她一看见我,就冲上来拦住我的去路,脸上满是哀求:“萧长卿,我得了重病,快没钱治了,你能借我点钱吗?”
“当年都是江子川骗了我,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只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一个字都没说,绕开她径直离去。
后来,我让李文找人去打听了一下,想着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可得到的消息却是,司徒楚楚已经在贫病交加中去世了。
直到最后,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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