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倒像是个活人了。
凑上前,发狠地给这对渣男贱女一人一耳光,而他们被唬在原地,不敢动弹。
“傅宁衿,带我走吧。”
我把头深深埋进傅宁衿的怀里,他顺势把我公主抱起来,衬得我的身体更加娇小。
酒店门外,是一辆加长版布加迪停靠着,司机还是我熟悉的王叔。
王叔看到我,显然是怔愣了一瞬,转而就是意味深长的眼神。
傅宁衿把我轻轻放在后座上,他坐在另一端吩咐王叔,“王叔,去御景苑吧。”
御景苑,是傅宁衿的一处房产,也是他手握公司重权后拿下的第一套房子。
意义非凡。
车里的气氛安静得要命,傅宁衿倚靠着门托腮,手还在嗒嗒嗒地敲着,就是一言不发。
很快,车在御景苑停靠。
傅宁衿稳稳地抱着我,我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他那绷紧的下颌线。
他把我放到沙发上,忙忙碌碌的,在柜子里取出医药箱,说话也硬邦邦的,“把裤腿挽起来。”
我知道,他是要给我涂药。
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我好瑕地盯着他的发缝,忍不住想笑。
“笑什么?
苏明月,我真觉得你的脑袋是被驴给踢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舌。
还没等我反驳他,电话铃声在这片空间内响了起来……7.来电人是父亲。
看到这两个字,我瞬间泪眼婆娑,接通后更是哽咽着嗓子。
“父亲……”父亲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哭,无与伦比的,“明月,你……父亲,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带我回家吧。”
父亲忙不迭地答应,“诶好好好,我让助理去接你,回来之后把来龙去脉都讲给我听。”
这还没完,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父亲替你讨回公道。”
三年的时间里,那份叛逆和自大早就被磨灭,庆幸的是窝里的家长还在等待碰壁的孩子回来。
温热的指腹抹掉挂在我脸颊上的泪珠,像是在替我抹去那份伤痛。
“苏明月,回苏家吧,你本就是贵女。”
泪珠子像是刹不住闸一样地滚落,温热的、滚烫的,烫着掌心。
傅宁衿没有继续哄我,因为他知道我需要好好的发泄一场。
不多时,父亲的助理到御景苑来接我,我跟傅宁衿告别,等事成之后约饭感谢他。
时隔三年,我又回到了苏家,只不过现在却是狼狈的。
父亲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