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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结局+番外

晚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凌旭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胡湘儿,向前迈了一步:“为何不可?”胡湘儿被姜凌旭的反问吓得身体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是战士们的聚会…”姜凌旭听着胡湘儿那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在心里冷哼一声,想着这女人分明就是看不惯我过得好,故意在这里找茬。但他深知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扫了大家的兴。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他拍了拍身旁士兵的肩膀,爽朗地说道:“兄弟们,今日大家相聚一堂,就是为了庆祝胜利,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来,咱们喝酒!”说着,他端起一杯酒,高高举起!其他士兵们看到姜凌旭如此豁达,也纷纷响应,齐声欢呼:“好!喝酒!”在热闹非凡的宴席上,喧嚣声、欢笑声、酒杯...

主角:姜盼盼胡湘儿   更新:2025-03-26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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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盼盼胡湘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晚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凌旭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胡湘儿,向前迈了一步:“为何不可?”胡湘儿被姜凌旭的反问吓得身体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是战士们的聚会…”姜凌旭听着胡湘儿那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在心里冷哼一声,想着这女人分明就是看不惯我过得好,故意在这里找茬。但他深知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扫了大家的兴。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他拍了拍身旁士兵的肩膀,爽朗地说道:“兄弟们,今日大家相聚一堂,就是为了庆祝胜利,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来,咱们喝酒!”说着,他端起一杯酒,高高举起!其他士兵们看到姜凌旭如此豁达,也纷纷响应,齐声欢呼:“好!喝酒!”在热闹非凡的宴席上,喧嚣声、欢笑声、酒杯...

《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凌旭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胡湘儿,向前迈了一步:“为何不可?”
胡湘儿被姜凌旭的反问吓得身体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是战士们的聚会…”
姜凌旭听着胡湘儿那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想着这女人分明就是看不惯我过得好,故意在这里找茬。
但他深知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扫了大家的兴。
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他拍了拍身旁士兵的肩膀,爽朗地说道:“兄弟们,今日大家相聚一堂,就是为了庆祝胜利,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来,咱们喝酒!”
说着,他端起一杯酒,高高举起!
其他士兵们看到姜凌旭如此豁达,也纷纷响应,齐声欢呼:“好!喝酒!”
在热闹非凡的宴席上,喧嚣声、欢笑声、酒杯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谈论着战场上的英勇事迹和胜利的喜悦!
柳氏静静地站在人群边缘,脸上挂着温柔而略带羞涩的笑容。
她看着士兵们尽情狂欢的模样,心中明白自己难以真正融入这样粗犷豪放的氛围。
但她并没有丝毫的失落,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然后转身走向后方的营帐,那里是保障工作的地方,堆积着各种物资。
柳氏熟练地开始忙碌起来,她仔细地检查着酒水的储备量,确保每个酒壶都装满了香醇的美酒。
认真地整理着菜肴,将冷掉的菜拿去加热,保证士兵们随时都能吃上可口的饭菜。
姜凌旭站在不远处,默默地注视着柳氏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有柳氏在后方做保障工作,他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与士兵们尽情畅饮、谈笑。
然而,这温馨而和谐的画面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胡湘儿站在远处,看着柳氏忙碌的身影,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然后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柳氏走去。
胡湘儿走到柳氏面前,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
她双手合十,微微弯腰,声音轻柔地说道:“柳姐姐,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您好好说说话,不知姐姐现在可有时间?”
柳氏抬起头,看到胡湘儿,随即礼貌地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不知妹妹有何事要与我相谈?”她
胡湘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故作神秘地说道:“姐姐,我最近得到了一些美容养颜的秘方,效果可好了,想与姐姐分享一下。”
柳氏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着说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妹妹有心了。”
她放下手中的活,准备认真听听胡湘儿所说的秘方。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留意着这边动静的姜盼盼发现了不对劲。
她皱着眉头,仔细地观察着柳氏的面容。
只见柳氏的面门已经隐隐透出一股黑气,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也有些黯淡无光。
姜盼盼心中一惊,深知这是有性命之忧的征兆眼神迅速扫向胡湘儿,心中猜测这事情极有可能跟胡湘儿有关。
姜盼盼来不及多想,她快速地冲到柳氏身边,一把拉住柳氏的手,力气之大让柳氏微微一怔。
姜盼盼咬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娘,我肚子疼得厉害,您快带我去茅房。”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紧地捂住肚子,身体微微弯曲,做出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柳氏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毫不犹豫地说道:“乖女儿,娘这就带你去。”
然后,柳氏转向胡湘儿,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妹妹,实在不好意思,女儿身体不舒服,我得先带她去茅房。咱们改日再聊这秘方之事吧。”
胡湘儿见计划被打乱,脸上依然挂着虚假的笑容,说道:“没关系,姐姐先去照顾女儿吧,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柳氏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姜盼盼,朝茅房的方向走去。
姜盼盼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胡湘儿。
胡湘儿站在原地,看着柳氏扶着姜盼盼渐渐远去的背影,胸脯剧烈起伏着。
原本精心伪装的笑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扭曲变形的愤怒面容。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可恶!这小丫头坏了我的好事!”胡湘儿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她精心策划的阴谋,本以为天衣无缝。
只要把柳氏支开,就能有机会接近姜凌旭,向他倾诉自己隐藏已久的心意。
可万万没想到,被姜盼盼这个小丫头给搅和了。
但很快,胡湘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柳氏不在也好,现在姜凌旭身边没人盯着,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
想到这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刻意将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
又轻轻拨弄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眼神中流露出妩媚的风情。
然后,她迈着轻盈而又刻意做作的步伐,朝着姜凌旭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姜凌旭正和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大声谈笑。
他的脸上洋溢着豪爽的笑容,古铜色的脸庞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胡湘儿看着姜凌旭那俊朗的面容和潇洒的气质,心中的爱慕之情愈发强烈,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离姜凌旭越来越近了,胡湘儿故意放慢了脚步。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朝着姜凌旭靠近。
就在快要接近姜凌旭的时候,她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身体朝着姜凌旭直直地扑了过去。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嘴里发出一声娇弱的惊呼:“啊!?”
姜凌旭听到这声惊呼,下意识地转过头来。
看到胡湘儿朝着自己扑来,出于本能,他迅速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胡湘儿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胡湘儿肩膀的那一刻,姜凌旭心中猛地一惊,他立刻恢复了理智。
他迅速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与胡湘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胡湘儿没想到姜凌旭会这么快就松开手,她的身体微微一晃,差点再次摔倒。
她心中一阵慌乱,赶紧用手扶住旁边的桌子,稳住了身形,然后抬起头,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姜凌旭,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
姜凌旭冷冷地看着胡湘儿,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疏离:“胡姑娘,小心些。”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继续和士兵们聊天,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胡湘儿看着姜凌旭冷漠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脸颊涨得通红,又羞又恼。
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可能已经被姜凌旭看穿了,心中顿时有些慌乱。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对姜凌旭的那点心思,她眼珠一转,突然大声说道:“哎呀,肯定是哪个坏心眼的士兵故意绊倒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愤怒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士兵。
那些士兵们被她的目光扫到,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中一个士兵忍不住说道:“胡姑娘,我们都在这里好好坐着,谁会故意绊倒你啊?”
胡湘儿听了,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不禁跺了跺脚,大声说道:“就是你们当中有人使坏!不然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摔倒?”
士兵们听了她的话,都感到十分愤怒。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汉子,最看不惯胡湘儿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
一个脾气火爆的士兵站起来,大声说道:“胡姑娘,你可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人!我们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就是,胡姑娘,你说话可得有证据!”
“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影响大家的兴致!”
胡湘儿被士兵们的反驳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气得发紫,指着那些士兵,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一定要让姜将军为我主持公道!”
姜凌旭听到胡湘儿的话,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胡湘儿,说道:“胡姑娘,大家都是为了庆祝胜利才欢聚一堂,你何必在这里无端生事?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随意冤枉别人。”
胡湘儿听了姜凌旭的话,心中一阵绝望,没想到姜凌旭会站在士兵们那边,指责她的不是。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了咬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计划彻底失败了,而且还闹得如此难堪。
她看着姜凌旭那冷漠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怨恨,在心里暗暗发誓:“姜凌旭,你竟然如此不给我面子,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的态度!”
姜盼盼在茅房里心急如焚,脑海中全是胡湘儿和姜凌旭的身影,越想越不安,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
于是匆匆整理好衣衫,快步从茅房里冲了出来。
柳氏一直在茅房外焦急地踱步等待,眼睛不时看向茅房的门。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姜盼盼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柳氏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姜盼盼,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柳氏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着姜盼盼,眼中满是担忧。
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姜盼盼的额头,皱着眉头说道:“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来得这么急?是不是肚子还疼得厉害,吃坏肚子了?不行,娘得带你去找郎中拿点药。”
说着,柳氏就要拉着姜盼盼往郎中的营帐走去。
姜盼盼一把拉住柳氏的手,用力地摇了摇头,急促地说道:“娘,我没事。我担心胡湘儿那个女人会趁机靠近父亲,她肯定没安好心。咱们得赶紧回宴会上去。”
柳氏听了姜盼盼的话,轻轻拍了拍姜盼盼的手:“女儿啊,你别担心。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被胡湘儿那种女人迷惑的。”
姜盼盼愣住了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娘,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啊?万一胡湘儿使什么坏心眼,父亲要是一时没防备。”
于是,母女俩手牵着手,快步朝着宴会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姜盼盼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她时不时地加快脚步,想要快点赶到宴会现场,看看姜凌旭到底有没有出事。
当她们终于来到宴会现场时,姜盼盼的眼睛迅速在人群中搜索着姜凌旭和胡湘儿的身影。
她看到胡湘儿站在离姜凌旭不远处的地方,脸上带着一丝失落,但并没有紧紧地靠近姜凌旭。
姜凌旭则和士兵们围坐在一起,正开怀畅饮,大声谈笑,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
姜盼盼露出一丝天真的笑容,然后蹦蹦跳跳地来到姜凌旭的身边,拉了拉姜凌旭的衣袖,仰起头,好奇地问道:“父亲,胡湘儿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姜凌旭正喝得兴起,被姜盼盼这么一拉,一脸茫然地说道:“啊?胡湘儿难过?我没注意啊。”
说完,他又端起酒杯,和身边的士兵们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姜盼盼看着姜凌旭那神经大条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姜凌旭根本没把胡湘儿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她自己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柳氏的身上。
只见柳氏的面门依然隐隐透着黑气,性命之忧并没有消失。
姜盼盼的心里一阵烦躁,她咬着嘴唇,眉头紧皱,心里暗暗想着:“这个胡湘儿到底是什么身份?她为什么要对娘下毒手?她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她越想越觉得疑惑,决定一定要查清楚胡湘儿的底细,保护好柳氏和姜凌旭。
而柳氏则站在一旁,看着胡湘儿那副难过的样子,眼神中满是不屑,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心想:“哼,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耍心眼没成功,现在倒在这里装可怜,真是可笑。”

“大小姐简直是我们的福星!”
“自从你来,我们打胜仗,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前哪里敢想!我们都以为这辈子回不去京城呢!将军,大小姐是不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呀!”
营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鹿腿。
姜盼盼窝在姜凌旭的怀里,把沾满油花的手偷偷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打着饱嗝,又偷喝两碗桃花酿,满脸得意的晃悠着短腿,眼睛如月牙般弯起。
“将军,这是我熬得汤,你喝点暖暖身子。”
“你身上还有旧伤,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劳累......”
娇滴滴的嗓音在耳畔传来。
姜盼盼猛地回头,盯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她浑身布满邪气,令她极其不舒服。
看来爹的烂桃花,死劫化煞就来自于她!
“盼盼很重吧!爹爹如果累就别抱着盼盼。”
奶娃嘟着嘴,掰着两根手指,委屈的红了眼眶,“娘在家里常常教导我,要懂得察言观色,要做懂事的孩子,不能在外多嘴去管别人的闲事,否则会叫人讨厌的!”
姜盼盼故意指桑骂槐。
副将们都纷纷看向端着鸡汤的女子。
姜凌旭看女儿要挣扎着从怀里跳下去,急忙抬手揽住,让姜盼盼稳稳坐在腿上,言语轻柔的哄着,“爹爹哪里那么弱不禁风,你只管坐着!”
“在京城的时候,盼盼睡不着,娘常常给盼盼讲故事。”
“爹爹当初追求娘亲,常常拖着受伤的身体翻墙去后院,不仅被狗追,还会被外祖父追着打呢!知道娘亲喜欢喝鸽子汤,就偷偷去打了四王爷家养的鸽子,坐在灶台前,熬了几个时辰的汤,给阿娘送过去!最后还被罚跪祠堂。”
姜盼盼故意拔高嗓门,盯着送汤的女子,故意说着往事。
呸!区区鸡汤,就想来勾搭她的爹爹?道行还浅着呢!
“柳儿竟然把这些都与你说了!”
姜凌旭没有否认,红着脸,替姜盼盼又擦了擦嘴角,抬头望着一轮明月,满眼都是呼之欲出的思念,“我恨不得明日就回到京城,三年未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瘦了。”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呀?还有事吗?”
姜盼盼满意的嘬着手指头,望着低头垂眸的女子,明知故问。
“啊——我只是想,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回去也是孤身一人,有些难过。”
她用袖摆擦着眼泪,我见犹怜的狐媚模样倒是叫几个愣头青士兵心疼不已。
姜凌旭听闻,开口道,“湘儿,胡大哥是为了救我才会战死沙场的,等回到京城,我必定会跟圣上请命,为他请功。你若是有事,便来将军府寻我,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必定不会有半点推脱。”他义正言辞,胸怀坦荡。
姜盼盼装作不经意的掐着姜凌旭的大腿。
他痛得低头,姜盼盼咧开嘴,无辜的笑起来,心里却暗暗嘀咕,倒霉爹爹,竟然主动把祸害往家里引!该打!
姜盼盼察觉到胡湘儿眼角的笑意,装作困倦,打着哈欠。
“爹爹还要跟叔伯们喝酒,姐姐带我回去吧!我有点害怕,姐姐可以陪着我睡觉吗?”姜盼盼拉着胡湘儿的袖摆,在她诧异却不能拒绝的眼神下,扯着她的胳膊,往营帐而去。
夜深,胡湘儿在铺床。
姜盼盼站在门口,掏出怀里的黄纸,以手指凭空画符,对着她的背影拍过去。
黄纸触碰到胡湘儿的前一秒,化为粉末。
胡湘儿警惕的回头,却只看到坐在板凳上揉着眼睛的姜盼盼。
她困到不住点头的催促,“姐姐,还没有弄好吗?盼盼困了。”
胡湘儿心里不快,蹙眉敷衍着回答,“好了。”
她明明感觉到一丝危险,可为何又察觉不到?
月朗星稀,两人合衣并肩躺着,姜盼盼偷偷咬破指尖,把血沾在胡湘儿的肌肤上,“破!”
伴随着她的一字决。
胡湘儿眼眸沉沉的合拢,失去意识。
姜盼盼扑腾着坐起来,掏出龟壳,以三枚铜钱做占卜。
卦象却如迷雾般扑朔迷离,看不真切。
似乎冥冥中有双大手在遮掩!
“活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做手脚!”姜盼盼心头怒意涌上,她咬破手指,以血画符,龟壳释放出阵阵金光,“诡术?如今竟然还有人会这门功法,逆天改命?夺人的气运!你到底是谁,师从何处!”
姜盼盼想要继续追查,喉咙里却猛地渗出腥甜,吐出两口血。
天空闷雷阵阵,似是天道的警告。
“狗老天!你当初莫名让我渡劫失败,打到这副壳子里,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待我弄清楚,重新回到天上,你别想好!”姜盼盼半点不怕的抬手指着天,方才还闷雷滚动的天空立刻散开,晴空万里,星辰闪烁。
姜盼盼使用灵气窥探天机过多,有些虚弱。
她撑着下巴,看向昏睡的胡湘儿。
这女人的命格诡异,竟然跟姜凌旭缠绕在一处。
她能够看得出,胡湘儿原本是早夭的命格,在七岁那年却逆天改命,生生夺出十年的寿命。半年前,原本该意外身亡,可又被补了二十年的命格!
借命,不出意外,是从她的至亲身上偷来的。
十年前是胡湘儿的娘,半年前是胡湘儿的爹!
可她如此年轻,借命的功法又是从何学来的?
姜盼盼抬手,以灵气化形,趁机检查胡湘儿的身体。
她浑身没有半点修炼的特征,可情缘线又实实在在是靠着同门功法跟姜凌旭缠绕在一起,无法斩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短期内无法弄清楚,看来还真是要把她放在身边才能安心。
姜盼盼愁眉紧锁。
圆鼓鼓的脸蛋因为烦恼皱巴巴的团成一团。
“乖宝,昨夜没有睡好?”
翌日清晨,姜凌旭看到姜盼盼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出来,惊得询问。
姜盼盼摇头,叹息着拉住胡湘儿的手,“爹爹,我喜欢胡姐姐,让她在路上陪着我吧?”
“那......就劳烦湘儿了。”
姜凌旭感谢的话把胡湘儿未说出口的拒绝给堵住。
她只能充当着回京城路上照顾姜盼盼的侍婢身份,半步都分不出时间来接近姜凌旭。

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咒朝着胡湘儿扔了过去。
符咒准确地贴在了胡湘儿的身上,胡湘儿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姜盼盼趁机靠近胡湘儿,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胡湘儿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她看着姜盼盼,眼中满是迷茫,
“姐姐,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身体不受控制。”胡湘儿声音颤抖地说道。
姜盼盼看着胡湘儿,心中一阵心疼。
她轻轻抚摸着胡湘儿的头:“湘儿,你别怕。你是被邪物控制了。这块玉佩就是邪物的来源。”
说着,姜盼盼将手中的玉佩拿给胡湘儿看。
胡湘儿看着玉佩,眼中露出一丝惊恐:“姐姐,这块玉佩是我前几天在外面捡到的。我看它很漂亮,就带回来了。没想到会给姐姐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姜盼盼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怪你。你也是不知情。只是,这邪修的气息为何会出现在这块玉佩上,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姜盼盼陷入了沉思,她突然想到自己多次冲击飞升境界都失败了,每次都感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自己。
而现在,这块带有邪修气息的玉佩出现在胡湘儿身上。
难道阻止自己飞升的人跟胡湘儿有关?
这个想法一出现,姜盼盼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不,湘儿平日里那么乖巧懂事,不可能是她。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联。”
她带着胡湘儿和玉佩,来到了自己的书房,打开书架上的一本古籍,开始查阅关于这种带有邪修气息玉佩的记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姜盼盼仔细地翻阅着古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在一本古老的残卷中,她找到了一些线索。
根据古籍记载,这种玉佩是邪修用来控制他人的法器。
邪修会在玉佩上刻下特殊的符文,然后将其送给目标人物。
一旦目标人物接触到,被邪修的气息侵蚀,逐渐失去自我意识,成为邪修的傀儡。
而且,这种玉佩还有一个更为邪恶的用途,干扰修仙者的晋升。
邪修可以通过玉佩中的邪力,在修仙者冲击境界时进行干扰,使其功亏一篑。
“果然如此!”姜盼盼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她意识到,自己多次冲击飞升失败,很可能就是这玉佩背后的邪修在搞鬼!

柳氏端坐在正厅的主位上,仪态端庄:
她面前站着胡湘儿,这几日胡湘儿的乖巧懂事她都看在眼里,而她心里也早有了主意。
“湘儿啊,”柳氏缓缓开口,声音温柔却不失威严。
“我思量再三,决定给你一间卖胭脂的铺子。以后你就自己好好经营,也算是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胡湘儿一听,先是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随即又涌上一丝不舍。
她微微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姜凌旭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别过了头。
胡湘儿咬了咬嘴唇,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多谢夫人的恩典,只是…只是我实在舍不得离开公子。”
说着,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姜凌旭心中一软,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却见一旁的姜盼盼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几分不满。
她眉头微皱,几步走到门口。
“哐当”一声关上了大门,动作干脆利落,眼神中满是嫌弃。
柳氏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目光转向姜凌旭,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嗔怪。
她走上前,伸手轻轻拍了拍姜凌旭的胳膊:“姥爷,您以后要离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远些。”
姜凌旭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柳氏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柳氏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那故作生气的模样,心中顿时明白了,原来夫人这是吃醋了:“夫人放心干了,我知道分寸。”
姜盼盼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突然有些担心,她怕胡湘儿这个外来的女子会影响父母之间的感情。
于是眼珠一转,脸上露出嬉笑的表情。
她蹦蹦跳跳地走到柳氏身边,挽着柳氏的胳膊,撒娇道:“母亲,您就别担心啦。湘儿妹妹一走,父亲肯定眼里就只有您啦。”
柳氏被她这一番话逗得又好气又好笑,她轻轻点了点姜盼盼的额头,佯装生气地说道:“你这丫头,就会油嘴滑舌。罚你回去把《诗经》抄十遍。”
姜盼盼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情愿。
她跺了跺脚,说道:“母亲,您这也太狠心了吧,我这可是为您好啊。”
柳氏板起脸,说道:“少废话,快去。抄不完不许吃饭。”
姜盼盼无奈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一旁的婢女小玉偷偷凑到她身边:“小姐,您这真是吃力不讨好啊。您好心帮夫人,结果还被罚了。”
姜盼盼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咱们家好。要是那胡湘儿一直缠着父亲,母亲肯定会不高兴的。”
小玉吐了吐舌头,说道:“小姐您心地好,可夫人不领情啊。您还是乖乖去抄《诗经》吧,不然真没饭吃啦。”
姜盼盼嘟囔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
看着面前空白的纸张,心里一阵烦躁。
她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
刚想下笔,却又停住了。
她脑海里还在想着胡湘儿和父母之间的事情。
“胡湘儿这一走,应该不会再对父亲和母亲的感情有什么影响了吧。”姜盼盼自言自语道。
她又想起胡湘儿看父亲那眷恋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行,我得再观察观察。”
她越想越心烦,手中的毛笔在纸上胡乱画了几笔。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了,小玉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小姐,先喝口茶吧,消消气。”
姜盼盼接过茶,喝了一口,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将军,都准备好了!”
暴雪夜,梵音山。
姜凌旭身披铠甲率五千精兵站在拗口,等到拂晓,他们便会一举攻打蛮夷驻军。
若能胜利,他们就能离开驻守三年的鬼地方,回到京城去见家人!生死只看这一战!
“不能去!前面都是埋伏喔!”
矮胖的奶娃拍拍衣摆,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后山的树林里钻出来。
她鼻尖冻得通红,声音软糯的踩着半米高的积雪,差点掉进雪坑,“去,就都要死掉啦!”
“你是谁家的娃娃,怎么会跑到这儿,这里很危险,快回去!”
姜凌旭拧眉,瞪着身边副将,连手无寸铁的娃娃都能摸到他们后方,警惕意识呢?
姜盼盼掐着短短的手指,没有半点害怕的走到姜凌旭面前,张开胳膊,奶呼呼的流着鼻涕,脆生生的喊着,“爹爹,抱!我总算找到你了,幸好还来得及!”
姜凌旭不敢置信的低头,下意识弯腰把奶娃抱在怀里。
他看着奶娃眉宇间熟悉的模样,嗓音发抖的问,“你叫我什么?”
“爹爹!”
姜盼盼心里偷偷翻着白眼,把冻僵的手塞到姜凌旭披风下取暖,鼻音闷闷的说:“你离家出征前两个月,娘亲就怀着身孕,她怕影响你,便始终瞒着,想等你回到京城给你惊喜。可盼盼都已经三岁啦!爹还没有回来,我算出你有危险,就偷偷跑来找爹爹了!”
“我离开家的时候,给娘留书信咯!”
“但是回去,若娘还要打我屁股,爹爹可要护着我!我是为了救你才跑出来的!”
姜盼盼嘟着嘴,想起拎着戒尺的娘亲,只觉得背后发凉。
堂堂玄学老祖,渡劫失败,带着记忆投胎成奶娃都不算惨,明明能掐会算,精通各种法决道法,懂得趋利避害,有着逢凶化吉的命格,却有娘亲日日盯着写功课,背诗词,若是叫其他同修知道,怕是要笑掉大牙!
姜凌旭听到她的话,已经信了多半。
这三年,他跟京城鲜少有书信来往,可奶娃所说的几件琐事都是旁人所查探不到的,纵然是敌军将领想办法派来的探子,也断然不会选择如此拙劣的方式。
“将军,咱们还要不要......”
副将看着姜盼盼,她穿着雪貂绒的披风,脸蛋红彤彤的,瞪着眼睛如仙童下凡。
姜盼盼气得打了个喷嚏,“你们的计划定在拂晓,蛮夷都躲在营帐后面的山坡上,只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啦!不信,我证明给你们看!”
她掐指捻着法决,对着树林猛地拍过去。
几头野猪嘶吼着跑向山坡下的营地,纵使它们撞倒了无数营帐,都不见一个蛮夷跑出来。
姜凌旭心思一沉,“撤军!”
“若是没有埋伏,凭空遭遇野猪偷袭,该群起围攻,可他们如此安静,证明营地空无一人,且不愿为了几头野猪影响部署,我们的计划被泄露了!”姜凌旭好歹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说罢,便抱着姜盼盼回到营地,“你......叫盼盼?”
营地里的篝火暖烘烘的。
姜盼盼搓着脸蛋,抱着烤红薯,轻轻扒开皮,咬了两口,“嗯,娘说盼着爹爹早些回来。”
“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有准备?”
姜凌旭抬手替她擦掉嘴边的糖渍,把最厚实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我算出来的。”
姜盼盼掏出袖摆里藏着的三枚铜钱和一个龟壳,得意的抬起下巴,“我刚出生的时候,有老神仙在梦里教的,很准的。虽然娘不许我告诉别人,但爹爹是能知道的!”
京城的暗流涌动,诸多势力都在暗中较劲。
姜盼盼的能耐若是传出去,肯定会成为争抢的目标。
将军府的老小都把她保护的很好,从不会让她暴露在外人的视野下。柳氏最初不信女儿会占卜,可姜盼盼几次的预言和卜算让将军府避开了灭顶之灾,她也不得不信。
“爹爹扔三枚铜钱,盼盼给你算算!”
奶娃盘腿坐在床头,劳神在在的掐指阖眼。
姜凌旭鬼使神差的拿起三枚铜钱,扔在地上,两枚朝上,一枚朝下。
姜盼盼眯起眼眸,把铜钱收拢扔到龟壳中摇晃,嘴里念叨着法决,再凭空抛起,待重新睁开眼,她瞥着中年将军眉心泛起那抹邪魅的红色血雾,还有腕间若有似无的红线,讥讽的勾起唇角,“竟然有邪修敢盯着我爹爹!”
“爹爹三日内,就能打胜仗,班师回朝。”
姜盼盼有些困倦的扒在姜凌旭的怀里,“往东,明日天亮就去,注意绕开河边。”
“两个时辰就能得胜。”
“穷寇莫追,注意死尸里穿着青色铠甲的,留活口,带回京城。”
泄露天机过多。
姜盼盼说罢便昏睡过去,她抵着姜凌旭的肩膀,流着口水,打着微弱的鼾声。
姜凌旭轻手轻脚的把奶娃放到床上,记住她方才说的几句话,在天亮前,召集副将和五千精兵良将,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部署,拔营攻打。
待姜盼盼正午醒来,听到外面有郎朗笑声。
她掀开营帐的帘幔,看到姜凌旭铠甲上沾着血迹,带着一批俘虏回来。
“爹爹!”
姜盼盼跑过去,像是小燕子般飞扑到他怀里。
姜凌旭双手抱着姜盼盼的腋下,把她高高举起,转了两圈,脸上皆是灿烂的笑容,“爹的乖女儿!大获全胜!咱们能回京城了!”
他按照姜盼盼所说,在假死的敌军里发现了蛮夷二皇子,把他生擒。
只要有二皇子作为人质,蛮夷便不敢再乱动。
短期内,绝对不会再有纷争!
“恭喜将军!”
副将们高声庆贺,面露可惜的说:“若是此刻能有美酒和野味,该有多好!只可惜,咱们在此地困顿三年,别说是肉星,连树皮都快要吃的差不多了!”
“吃树皮?”
姜盼盼摸着肚子,她可不能吃!
“爹爹,后山有两棵参天大树,树底下有两枚三角石,搬开石头有洞口,洞里有酒和野味!”奶娃的手缩进袖摆里,飞快的掐指算着,趴在姜凌旭的耳朵边,小声嘀咕。
姜凌旭瞪圆眼睛,这也可以?
他当即吩咐亲信之人,去后山寻找。
“若是找到,就说从蛮夷那处缴获而来!不得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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