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谢怀景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丈高楼平地起,女配翻身靠自己全文》,由网络作家“就酱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皇宫花房所培养的花就是比宫外的要鲜活不少,就连沈梨初自诩爱花之人都有些自惭形秽。“好了。”随着剪刀的最后一下,沈梨初耗时半个时辰的修花插花,终于完成。只不过是因为手上的伤,动作有些迟缓罢了。沈梨初将这个花瓶抱给香菱,“去把这个送到太子那里吧。”“是。”怎料香菱刚捧着花瓶,转身之间便和谢怀景一众人迎面相碰。他的步伐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心尖上,激起了一阵阵的痛楚。黑曜石般的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香菱不由得脚下一软,仓惶躬下身,“参见太子殿下。”谢怀景的脸庞紧绷,线条冷硬,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沈梨初身上。沈梨初早就知道他会来兴师问罪,不过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欣喜地模样,“殿下?您突然来找妾身是有何事?”“何...
《万丈高楼平地起,女配翻身靠自己全文》精彩片段
这皇宫花房所培养的花就是比宫外的要鲜活不少,就连沈梨初自诩爱花之人都有些自惭形秽。
“好了。”
随着剪刀的最后一下,沈梨初耗时半个时辰的修花插花,终于完成。只不过是因为手上的伤,动作有些迟缓罢了。
沈梨初将这个花瓶抱给香菱,“去把这个送到太子那里吧。”
“是。”
怎料香菱刚捧着花瓶,转身之间便和谢怀景一众人迎面相碰。
他的步伐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心尖上,激起了一阵阵的痛楚。黑曜石般的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香菱不由得脚下一软,仓惶躬下身,“参见太子殿下。”
谢怀景的脸庞紧绷,线条冷硬,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沈梨初身上。
沈梨初早就知道他会来兴师问罪,不过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欣喜地模样,“殿下?您突然来找妾身是有何事?”
“何事?沈侧妃到现在了还在装糊涂。”
这还是谢怀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告状,哪怕是赵敏静都不敢在皇后面前妄言,结果这女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谢怀景还没听到她的答话,却见沈梨初蓦地垂下头,他耳力极好,瞬间就听到独属于女儿家的细细呜咽声。
谢怀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个沈侧妃娇弱的很,容不得对她大声吼叫,要不然只怕这眼泪是止不住了。
想到这儿,不知为何,谢怀景心中的怨气消了大半,剩下的的一半尽是对她的无奈。
“所有人,都退下。”
原先被太子那副快要吃人的模样给吓到的宫女太监,纷纷回过神迅速的退了出去。
安福是最后一个退出去的,在临关门前看了一眼娇小玲珑的沈侧妃,又看了一眼自家气场凛人的太子爷,默默叹了口气。
谢怀景朝她走近,大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她双眼通红,被迫抬头的瞬间一滴泪水还随之滑落在他的手上,冰冰凉凉的。
沈梨初被他刚才那么一吼,赌气扭头不看他。
只听谢怀景低声一笑,似是无奈道:“还真是娇气,孤才说了一句,就忍不住哭了?”
“妾身才不娇气呢,分明是殿下。”她止住哭声,娇嗔道:“是殿下先指责妾身的,根本没有给妾身解释的机会。”
谢怀景松开手后退两步,垂眸望着她,略微挑眉,示意她可以开始解释了。
沈梨初瘪嘴,眼中渐渐浮起水雾,下一刻她整个人犹如乳燕还巢一般直愣愣的扑进谢怀景的怀中,委屈的小脑袋拱在他的怀中,“殿下是当真不为妾身考量吗?”
少女柔软又带着馨香的身躯紧贴过来,谢怀景是第一次和姑娘家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整个人僵着身子有些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竟忘了要将她给推出去。
沈梨初感受着男人逐渐升温的身体,暗自感慨,自己果然赌对了,像谢怀景这种冷漠薄情的男人最是受不住楚楚可怜、风花拂柳的女子,那她偏要装成这样。
“妾身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子侧妃,在这东宫行事处处要看殿下和太子妃的脸色,可离了东宫还有皇上皇后,妾身虽是得了殿下的应允,但不敢对他们二人扯谎,只得实话实说。”
末了,还十分委屈地拿哭花的小脸在他的华服上乱蹭,“若是为此连累了殿下,那日后妾身便学得机敏些,定不会再为殿下徒添烦恼了。”
谢怀景默不作声地听她解释,目光带着探究,在她的脸上停顿少顷,略微扬眉,而后抬起手,将沈梨初从自己的怀中推出。
“殿下~你莫不是还在生气?”沈梨初不满他的动作,水澄澄的眸子满是委屈。
“可妾身已经解释清楚了,难不成殿下心胸这般狭小,连这等事都不肯原谅妾身吗?”
谢怀景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眸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好赖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那孤还说什么?”
听到这儿,沈梨初眸中的雾气消散登时染上喜色,“那也就是说,殿下已经不生妾身的气了?”
“嗯。”
谢怀景神情冷淡道:“原先是孤小题大做了,你虽是侧妃,但却是太师嫡女,想来在家中定是极受宠爱,如今在东宫倒是委屈了你。”
沈梨初:……
她还没撒娇呢,他怎么自个儿就想通了?
见她不语,谢怀景便以为自己猜对了,垂眸思索片刻后道:“这样吧,孤将管理东宫的职权放任予你,除却孤的书房和宣和殿,其他地方你可随意安排,日后你在东宫会更自在些。”
!!!天降权利!
沈梨初抑制住想要和太阳穴打招呼的嘴角,面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伸手握住谢怀景的右手,柔柔的撒娇,“那就谢谢殿下了,殿下对妾身真好~”
“咳咳…”
谢怀景不自在的收回手,眼神不敢落在她的身上,“既如此,再算一下你对孤的赔偿。”
“赔偿?什么赔偿?”沈梨初不解。
只见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衣领,“你刚才将你的眼泪抹在了孤的衣裳上。”
沈梨初眉头一跳,不是吧,就因为这个要她赔偿,这太子殿下果然心胸狭小。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笑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既然要赔偿,那妾身请殿下用晚膳可好?”
“晚膳?”
对上他诧异的眼神,沈梨初十分笃定的回答,“不错,正是晚膳。想来殿下忙着处理政事还没曾用过晚膳,又恰好妾身身边有位手艺极好的丫鬟,正好妾身此刻准备用晚膳了,就当作是给殿下的赔偿了。”
说着,不等谢怀景说出反对的话,沈梨初故技重施地牵着他的手走出房内。
在房门口贴着耳朵偷听的安福,在看到自家太子爷如此温顺的被沈侧妃牵着手走出时,嘴巴不由得张大。
安福有些热泪盈眶,想他伺候殿下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与姑娘手牵手,他可真是要老泪纵横了。
不仅是安福,饶是跟着谢怀景不苟言笑的两位侍卫,程炤和墨竹,脸上也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谢怀景感受着手中的那么温软,他是第一次牵姑娘的手,原来竟是这般温暖柔软。常年习武的原由,他略带薄茧的手微微收拢,回握住这纤纤辛荑,这细腻的手感让他有点迷恋。
沈梨初牵着谢怀景来到长乐殿的正厅中,示意胡嬷嬷可以上菜了。
这位胡嬷嬷是她的陪嫁嬷嬷,在此之前胡嬷嬷是陶茯苓身边的贴身嬷嬷,可谓是从小看着沈梨初长大。陶茯苓担心她一人在东宫受委屈,所以特地将胡嬷嬷留给她。
胡嬷嬷谨慎的望了一眼端坐着的谢怀景,见他脸色如常,这才赶紧去通知小厨房上菜。
小厨房送来的菜乍一看倒是平常,不过瞧得仔细些谢怀景倒是发现这些菜品菜量都算不上多,而且大多数还都是装饰性的,完全不能食用。
谢怀景侧目打量着坐在身侧的沈梨初,原来她每日都吃得这般少,难怪自己上午抱她的时候几乎不太费力,以及她扑进自己怀中时,只感觉小小一只,倒真像是一只小狸猫。
沈梨初察觉到身旁的视线,拿起一旁的布菜专用的公筷拣起一筷薄如蝉翼的鱼脍放入谢怀景面前的菜碟中。
她脸上带着浅笑,“殿下尝尝看,这鱼脍可是妾身最爱吃的一道菜。”
安福站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太子爷有洁癖这事他们这些下属清楚的很,所以之前用膳时也一直都是由安福来为太子爷布菜。但今天这沈侧妃擅自替太子爷布菜,怕不是会触太子爷的霉头。
只见太子爷垂眸盯着碟中的鱼脍一语不发,安福吞咽了口水,正要上前将菜夹出来时,却看到了令他错愕的一幕。
谢怀景盯着瞧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执起筷子将那片鱼脍送入口中。
沈梨初见他吃下,带着好奇的笑容连忙凑上去,“怎么样?味道如何?殿下可还喜欢?”
谢怀景其实不太爱吃鱼,尤其是鱼脍他总会觉得有腥味,但今日吃到的鱼脍味道竟意外的不错,完全没有腥味,他常年冷硬的面庞罕见的多了抹柔色。
“味道不错,孤很喜欢。”
沈梨初瞬间喜笑颜开,“殿下喜欢就好。”
在这之后,两人安静无言的用晚膳,沈梨初简单动了几筷后便停下了,她的胃口一向很小,不过她格外喜欢饭后的甜汤,于是捧着一盅甜汤慢慢喝了起来。
谢怀景眉头一皱,将她手中的甜汤夺了过来,与此同时她的菜碟中又被他添了不少的荤菜。
“殿下这是何意?”
“你太瘦了,理应要多吃一些。”说着,他还拣起一块肉送至沈梨初的嘴边,“吃完了才能喝甜汤。”
想到这位矜贵的太子爷将菜送至自己的嘴边,沈梨初心里是藏不住的窃喜,但面上却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张嘴吃下。
见她吃下,谢怀景那双丹凤眼中才浮现出笑意,而后撂下一句,“你的膳食不太注重营养,对你的身体并无大用,往后孤和你一同用膳,膳食交由孤来安排。”
末了补充一句:“其中包括早午膳。”
赵敏静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还不想死。只要能够保下这一条命,做什么她都愿意。这一次输了,她还有无数次的机会,她就不信扳不倒沈梨初那个狐媚子了。
谢怀景周身紧迫的气场减弱了不少,抬眼望向程炤,“太子妃已经这么说了,程炤还不快将太子妃送往皇家祠堂。”
“属下遵命。”
赵敏静小腿挨了一脚,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过她现在是不敢对谢怀景身边的人抱有什么期望了,只好拖着自己孱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离开了。
等确认人彻底离开后,谢怀景蓦地攥紧了右手,两条青筋异常显眼。该死的赵敏静居然还敢安插人手去长乐殿,看来他必须加快计划除掉端国公府了。
良久,他才舒出一口气,挥手招了安福过来,“通知墨竹,让他将长乐殿中的伺候的宫人全部换掉。”
等到处理完了公务,谢怀景才起身前往长乐殿。他才迈步踏入殿内,一瞬间便抱了个满怀。
沈梨初最近真的被那个补药给折磨得不行,便想着自己主动撒个娇求求谢怀景,说不定就不用再喝了。
于是当谢怀景踏入的第一瞬间,她就立刻扑了过去,“殿下,妾身不想再喝药了。”
当听到她带着哭腔时,谢怀景顿时慌了,还以为她又怎么不舒服,或者受了委屈,结果只是因为那个补药。
“不行,一定要遵医嘱,你忘了你现在身子还很......”
话未说完,沈梨初像初入陌生环境的猫儿,试探性的探头,飞快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馥郁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谢怀景呼吸陡然乱了一刹,克制地慢慢搂紧她的腰身,慢条斯理地继续解释:“你的身子本就虚弱,加之中毒......”
温热再次覆了上来,沈梨初很是大胆地挤进他的唇齿间,将他的理智搅地犹如一滩烂泥。
喉结滚动,谢怀景忍无可忍地捧着她的脸,加深这个吻。
燥热在缠绵的气息中悄然升腾,谢怀景尚未说完整的解释,隐没在两人急促而又炙热的呼吸中。
良久,才听到他的一声呢喃:“真是...败给你了。”
因着沈梨初的主动献吻,谢怀景终于把那个难喝的补药给停掉了。
停掉补药后的日子,沈梨初除了时不时去拜见一下梁皇后,其余时间都是窝在自己的长乐殿中。
今天胡嬷嬷收到了朗月殿那边的消息,特地过来给她汇报。
“太子妃在长乐殿中安排了人,得知萧贵妃来给主子送礼一事。她甚至去向太子殿下揭发了主子,但不知道太子殿下做了什么,太子妃便自主请去皇家祠堂了。”
沈梨初听完只觉得好笑,“赵敏静还真是有够蠢的,听风就是雨,也不知道多调查一下,结果翻船了吧。”
“早知道她是个这样的货色,就不安排眼线过去了,真是浪费。”
胡嬷嬷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还需要监视太子妃吗?”
“要啊,怎么不要。”
沈梨初捻起一颗水润白嫩的荔枝送入口中,“她因为我才接二连三的受了苦,心中对我的怨恨可谓是无穷。日后她寻得机会了,肯定会报复回来的。”
赵敏静去了皇家祠堂,这东宫现如今真的是在她一人的掌控之中了。为此她可高兴了好久。毕竟独宠的时光可不易得,只是没想到谢怀景居然还给她带来了更大的惊喜。
坤宁宫
梁皇后身着织金绣凤的宫装,端坐在书案前,纤细的手指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眼前的册子。
“母后。”谢婉清未让宫女通报,提着裙摆就进了皇后的宫殿之中。
“儿臣参见母后。”她躬身行礼后,抱着梁皇后的手臂撒娇道:“母后你这是在看什么啊,怎么不理儿臣呢?”
梁皇后被她缠的没有办法,摇摇头失笑道:“你呀,都快要及笄了还跟母后撒娇啊?”
“儿臣偏要跟母后撒娇,哪怕二十了也要向母后撒娇。”
梁皇后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点点她的额头,“你呀,还是长不大。”
“话说你今日不是应了礼部侍郎家千金的邀约吗?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婉清想起在方家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有些后怕,于是便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皇后,其中包括对沈梨初无比的欣赏。
“沈二姑娘?”皇后垂眸若有所思道:“可是沈太师的嫡女?”
“没错,沈二姑娘看似是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但在大事面前丝毫不慌乱,儿臣很是喜欢她。”谢婉清毫不掩饰道。
梁皇后倒是没有回应她的话,反而转身凝册子喃喃道:“或许她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谢婉清听到母后的话,好奇凑过去,“什么人选?”
“太子侧妃的人选。”
皇后拿起记录着沈梨初详细背景的册子,递给她看。
谢婉清粗粗的看了几行,将册子放下,很是不解,“母后是在为皇兄挑选侧妃,可皇兄不是不好女色的嘛,怎么突然要迎娶侧妃呢?”
“更何况,以沈二姑娘的出身就算不入东宫,那也是可以嫁与勋贵世家做正妻的,现在却要人家做侧妃,莫不是有些轻视她了。”
这就是梁皇后所为难的,她这个儿子自小就聪慧年仅八岁便被立为储君,自是再好不过。
可就在半年前谢怀景如今将及弱冠。
比他年纪相差无几的其他皇子们也都已成婚,可唯独太子不近任何女色,后院空无,就连她早前安排过去的那些个侍妾还没摸到东宫的门便被赶了出来,甚至东宫中伺候主子的都是太监。
一时间太子落到个不喜女色,不能人道的名号。这让梁皇后怎么能够接受,为此她便开始搜寻帝京待出嫁的姑娘册子,想要为太子指一门婚事。
哪曾料到,明德帝突然为太子赐了太子妃。
而更让梁皇后恼怒的,便是这嫁入东宫的太子妃。也不知道启明帝是怎么想的,偏偏将赵敏静赐给了太子。
那赵敏静是端国公府的女儿,梁皇后的母家乃是荣国公府,两家的纠葛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为此梁皇后对自己的儿子迎娶世敌的女儿为太子妃一事十分不满,连带着对赵敏静也不喜。
不过赵敏静既已入了东宫那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下最为重要的则是能够为太子诞下皇嗣。
奈何半年光景,太子妃依旧无所出,一时间太子殿下不能人道的消息传得更盛。梁皇后气急败坏将赵敏静带至坤宁宫,对她进行一番苛责。
怎料赵敏静脾性骄纵,竟直接和梁皇后当场争吵起来。害得皇后怒火攻心,大病一场。
就在今日,梁皇后身子初初痊愈。
望着那些册子,那份未曾落实的心思便又活络起来了。只要一想到东宫那个世敌家的女儿,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为此她才迫切想要找个家世不错的姑娘嫁入东宫,来牵制赵敏静。
“你的话不无道理,但你皇兄那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如今只能先委屈沈二姑娘做太子侧妃了。”
谢婉清自是清楚,只不过有些惋惜,“母后是要定下沈二姑娘了?”
梁皇后思忖片刻,还是点了头,“沈二姑娘的父亲是当朝太师,为人处事皆得你父皇信任,更主要的是沈太师与荣国公府素来交好,她是最合适的入东宫的人选了。”
说完之后,梁皇后心中更加笃定这个人选了,“本宫立刻就让皇上拟写圣旨,为他们二人赐婚。”
“既如此,就全凭母后做主吧。”
谢婉清见母后已经做足了打算,显然是为了牵制太子妃,她也不是很喜欢那个赵敏静,想了想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虽然有些惋惜沈二姑娘,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沈梨初嫁入了东宫,那日后她在宫中不就多了一个可以玩的朋友了。
好像还不错呢!
皇后一旦确立了目标,当即雷厉风行的去安排了。
太师府,梨落院
日耀灼灼从高天之上漫射而下,变成浅浅一笼纱光,恰好落在她肤白胜雪的面庞上,鸦羽似的细密长睫轻轻颤动,遮掩住那双轻灵通透的瞳眸。
今日天气不错,沈梨初便让香菱在她的院中放了一把贵妃椅,她葱白般的手执着一把团扇,正悠哉悠哉的晒太阳呢。
算算时间,好像快要到赐婚的日子了,也不知道贺兰鸢能不能把她需要的东西给及时送过来。
正当她闭眼思索之际,香琴匆匆小跑过来,语气带着几分焦急。
“姑娘,您快些去前厅吧,宫里来人宣读圣旨了。”
沈梨初瞬间睁开双眸,柳叶眉稍稍一扬,嘴角漾起一抹微笑,“好,我这便过去。”
应当是赐婚的圣旨到了,竟然比剧情中早了几日,莫不是因为她和谢婉清之前的关系影响了剧情的发展?
不过,沈梨初不甚在意。
她带着香琴亦步亦趋的赶往前厅,沈实甫和陶茯苓早已候在这里,见她来了,沈实甫唤了一声:“阿梨,快些过来。”
沈梨初乖巧的立在父亲身侧,德全公公见人到齐,遂开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太师之女沈梨初,品行端庄,才情出众,实乃我朝之明珠。朕心甚慰,今特赐沈梨初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望二人结发同心,永结秦晋之好,共谱盛世华章。于下月择良辰吉日,举行大婚,以昭天下。钦此!”
“臣女接旨。”
德全公公将圣旨放在沈梨初手中后,带着些讨好的意味说道:“真是恭喜沈太师了,令千金不日就要入主东宫了。”
沈实甫眼眸低沉,硬挤出几分笑容来,“德全公公说的是哪里的话,今日真是辛苦公公了,管家。”
管家闻声走近几步递给德全公公一个钱袋。
德全公公掂了掂重量,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那老奴就收下沈太师的这份礼了。”
“这是应该的,管家送公公离府。”
这德全公公是圣上跟前的大太监,不管圣旨是否入沈实甫的眼,他无论如何都要给德全公公三分薄面。
待德全公公离开后,沈实甫眼神犀利,双手背后浑身散发着怒意。
“老爷,你说这圣上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赐婚了呢?”
陶茯苓想到女儿的以后,眼泪直接喷涌而出,“我们沈家虽比不上那些个侯府爵位,但阿梨也是我们嫡女,怎的如今去给太子做了侧妃呢?”
“好了,夫人莫要难过。这圣上的心思我们揣摩不得。”
沈实甫也为这莫名的赐婚搞的火大,那可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十几年的女儿居然去给太子做妾,真真是为女儿不值。
“可如今这圣旨一下,阿梨下个月便要入东宫,这叫我怎么舍得?”
一想到自己水灵灵的女儿要出嫁,还是东宫那种深似海的地方,陶茯苓这心就一揪一揪的疼。
“更何况,坊间盛言太子殿下不能人道,喜怒无常。现如今又让阿梨入东宫,那不是把我们女儿往火坑里推嘛。”
提起这个,陶茯苓伸手捧住女儿的脸仔细揉捏着,好似下一秒她的女儿就不在了一样。
沈梨初抬手覆在娘亲的手上,懂事道:“爹爹娘亲,放心吧,不管太子殿下如何待我,我都会在东宫安分守己,不让爹爹娘亲担心。”
虽说沈梨初骨子里是个现代灵魂,但沈实甫和陶茯苓在这九年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感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温暖。
陶茯苓见她这么懂事竟越发的心疼,“我可怜的女儿,真是委屈你了。”
赐婚圣旨一下,几乎整个帝京城都知道太师府的嫡女要嫁入东宫为侧妃。
周玉林得知消息的时候,还在沈梨初往常学琴的地方等着她,手中原本想要送给沈梨初的蜜饯零嘴,纷纷散了一地。
她要嫁入东宫了!那自己怎么办?
早知道会有今日的赐婚,周玉林就该早点让他母亲去提亲的才对。
太子殿下即将迎娶太子侧妃,交由礼部和太常寺负责,终于在半个月后择选到一个良辰吉日。拟定好名单送往太师府的同时,一箱接着一箱的奇珍异宝的抬进府里。
香琴奉姑娘的命令,帮着夫人清点东西。沈梨初可是在好几年前就开始培养她的理财能力,将来在宫中也不至于被人拿捏。
“姑娘,真是没想到皇后居然会送这么大的礼,差不多都有太子妃的一半仪仗了。”
沈梨初今日要出门见人,此刻正在更衣,听到香琴的话微微一笑,“看来皇后不喜太子妃的传言不假,给了我这太子妃的一半仪仗。其一是为了恶心太子妃,其二多半是要拉拢我。”
替她更衣的香菱有些不解:“拉拢小姐?可小姐是太子侧妃,平日里是要仰仗太子妃的,若是这样小姐定是要和太子妃敌对的。”
“就算不如此,这太子妃也断不会善待我,进了东宫,香菱日后可就要更加机灵些了。”
“是,姑娘。”
香菱心底善良,为人忠诚,因此沈梨初没有过多培养她什么,她的身边需要真诚的人。
其实这玉佩是贺兰鸢给她的,为的是能够让沈梨初自由进出她独属的雅间,没成想却被沈梨初给用来讨酒吃了。
没一会儿,这五壶青梅醉便送到了她的面前。
沈梨初欣喜若狂地为自己斟上一杯,随后一杯接着一杯的停不下来,等到第一壶青梅醉见底了,她都没有尽兴。
“阿鸢姐姐真是会唬人,这酒根本就没有后劲。”说着,她又是仰头一口闷。
谢怀景和程炤走出雅间后,又拐进了另一间雅间,里面候着的人正是他在朝中的亲信之一,陆逍。
“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匆忙的赶了过来。”在谢怀景的记忆中,陆逍不是这么急切之人。
陆逍:“探子来报,谢怀英这几日频繁出入帝京郊外的某处深山远林中,其中疑似有古怪。”
“他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私兵,之前还做的相当隐秘,怎么这次就被发现了?”
对于谢怀英,谢怀景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毕竟自打他八岁被定为储君后,谢怀英就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可以说是心思几乎都浮现在脸上。
为此,谢怀景掌握实权后第一时间就安排人手到谢怀英身边。
陆逍为他斟满一杯茶,“或许是前段时间做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开始慌不择路,所以露了马脚。”
谢怀景嗤笑一声,端起杯子小啜一口,“他母妃做的错事,孤报复在他身上有何不妥?”
“再说了...”他抬眼觑了陆逍,“向孤提议以萧玉茹手中的那个矿,来交换的人不是你吗?”
“臣,只是为殿下尽了绵薄之力而已。”陆逍浅笑着与他碰杯,“那谢怀英那边,需要安排吗?”
“暂时不用,这段时间先一直盯着,看看他能憋出个什么花儿来。”
“遵命。”
谢怀景话锋一转,“最近多派一些人盯着端国公府。”
“端国公府?之前不是说的放长线钓大鱼吗?”
“之前是孤太手软了,才会让他们一再触及孤的底线。”他的眸底泛起一片冷意。
陆逍点头表示了然。
随后谢怀景又嘱咐了他几句后,才起身离开了雅间。等再次回到和沈梨初一起用膳的雅间时,推开门首先他就嗅到一股淡淡的酒香,随后视线再落在地上那些七零八乱的酒壶。
等视线落在座位上的沈梨初时,那人显然已经醉了,此刻正蔫巴巴地抱着一个酒壶闭目沉思。
谢怀景颇为头疼地走上前,想要将她手中的酒壶给抽出来。他只不过离开不到半个时辰,这个小狐狸就开始冒出爪子了。
“嗯哼—”察觉到自己怀中的酒壶有人在抢,沈梨初眼都没睁开,娇娇地哼唧一声。
“姝姝听话,把它给我。”强抢不过来,没办法谢怀景只好低声哄着她。
听到有人唤自己,沈梨初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后。
她忽然松开了手,怀中的酒壶当即滚落在地,随后藕白细腻的双手便挂在了谢怀景的脖颈上。
“凉凉的,好舒服啊。”忽然她将自己的脸贴上谢怀景的脸。
谢怀景感受着脸上的温软,身子有些僵,声音也莫名有些沙哑,“姝姝,你喝醉了。”
沈梨初连喝了那么多的青梅醉,后劲一下就上来了。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眸此刻迷离缥缈,发丝零零散散地飘落在肩上,凌乱但却显得妩媚柔情。
谢怀景清冷的丹凤眼染上了不明的情.欲,他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不受控的狂跳,他快要欲罢不能了。
“此话当真?”
梁皇后眼中闪过异样的亮光,有些激动地握住谢婉清的手,“你皇兄当真对沈侧妃另眼相看?”
“母后,是真的。”谢婉清有些吃痛的哀嚎一声,“儿臣亲眼见到皇兄和沈侧妃亲密拥抱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
梁皇后欣喜之余松开了手,这才令谢婉清得到解脱。
原以为自己的儿子是个木头,除了在正事上其余时刻都八风不动的人,没成想碰到沈侧妃还是栽了。
“好啊好啊,终究是没辜负本宫的一片用心。”
梁皇后感慨过后,招呼身旁的刘嬷嬷,“去东宫走一趟,让沈侧妃过来见本宫。”
“母后且慢。”
谢婉清见状急忙上前拦住她,“皇兄和沈侧妃好不容易能够交流感情,干嘛还要让沈侧妃过来一趟呢?”
“清儿说得没错,不能操之过急。”
结果梁皇后转头就对刘嬷嬷说,“明日午后,让沈侧妃过来见本宫。”
为此,沈梨初还没想好怎么让谢怀景主动,刘嬷嬷就把她给领到了坤宁宫。不知道好端端的,这皇后娘娘找她是要做什么?
“妾沈氏参见皇后娘娘。”
她刚弯下去的腰,便被梁皇后给制止了,“免礼免礼,快过来坐。”
闻言,沈梨初才发现今日的皇后娘娘没有坐在凤位上,反而坐在一旁的矮桌旁,桌面上俨然是两杯热茶。
“好孩子,本宫真是没有看错人。”
身为皇后,梁皇后极少有这么喜形于色的时候,尤其是此刻她笑吟吟地握住沈梨初的手。
虽说在小说中,这个皇后对原主一开始确实还是很不错的毕竟是自己的挑选的人。只不过这个态度和之前的对比过于大了吧?
梁皇后慈笑着拍着她的小手,“本宫真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有本事。”
“妾身不明白皇后娘娘此话何意?”
“不用这般害羞,本宫都听婉清说了,景儿待你与寻常的女子不同,这般看来他对你很是上心啊!”
闻言,沈梨初眼眸微转,这不是刚好瞌睡了就递枕头过来了嘛。
“皇后娘娘,事实兴许不是这般。”
沈梨初眉眼低垂,模样看起来极其委屈,“妾身不敢欺瞒皇后娘娘,殿下与妾身至今未曾圆房,想来殿下也不是真的......”
话未说完,她则掩着嘴小声呜咽起来。有些话不必完全说明,只需要起到引导作用就好。
“你说什么?你们至今——”
梁皇后听着婉清跟她描述的那样,原以为是他们亲密之后两人才这么郎情妾意,没曾想会是这般。
她望着此刻正委屈无助的人,柔声安慰着:“沈侧妃不必伤怀,你是本宫挑选的人,那么本宫自会帮你,你且留意着消息吧。”
得到准确的回复后,沈梨初这才抬起头,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妾身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等人离开后,梁皇后将刘嬷嬷给传了过来,“准备一些东西,今晚务必要让太子来一趟坤宁宫。”
刘嬷嬷微怔,“娘娘是真的要帮沈侧妃?”
“不然呢?”
梁皇后摆弄着手上鲜艳的蔻丹,“难不成要让本宫亲眼见证世敌家的女儿坐上凤位吗?那本宫的父亲在九泉之下岂能安眠?”
“可沈侧妃瞧着心思单纯,也不知能否担得起娘娘的重任?”
只见梁皇后牵唇一笑,“担不担得起不在于她,而在于本宫。你觉得对于一个厨子来说,不趁手的菜刀会影响他几十年的好手艺吗?”
刘嬷嬷了然于心,“那老奴立刻去着手准备。”
有了梁皇后这么一个大推手,沈梨初也就没有好担心的了,只要等到谢怀景的到来就好了。毕竟在小说中,原主是去求了梁皇后,她才肯帮忙的。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梁皇后会直接给谢怀景下药,那可是她的亲儿子啊!
然而谢怀景是谁啊,小说男主,有着铁一般的意志,哪怕是中了药也不肯碰原主一下。甚至选择自残,来让自己恢复理智。
除却她骑马受伤一事,基本上是按照小说中的情节发展继续推进的。
沈梨初单手撑在窗台上,望着不远处花园里将将长出的白嫩的小花苞,妩媚一笑,看来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
*
“殿下,马场那边有眉目了。”
在马场安安稳稳待着的赤鬃马怎么会突然受惊,而且偏偏还是沈梨初第一次去往马场的时候,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这让谢怀景不得不怀疑是人为所致,为此他特地派了程炤去调查此事。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属下在圈养赤鬃马的马棚柱上,发现了确实为人为的切口。”然而下一瞬,程炤忽然变了语气,“但属下严刑拷打后发现马夫他们并无动机要对沈侧妃下手,因此赤鬃马受惊冲撞沈侧妃一事确实奇怪。”
谢怀景闻言面不改色地批阅着奏折,如果连程炤都没有查出是谁,那么便说明那个人定是将自己藏匿很好。
“看来只是禁足远不足以让她长点记性。”
谢怀景幽深的瞳孔泛起一股杀意,“那就找点人,陪端国公好好玩玩,让他知道他的女儿都在东宫做了些什么。”
程炤听着他看似不轻不重的话,后背直冒冷汗,这个太子妃还真是会没事找事。
眼看马上就要酉时,谢怀景如临大敌般的叹口气,是时候去见她了,不能再躲下去了。
于是他甫一开门,入眼便是母后身边的刘嬷嬷,“可是母后派你来的?”
刘嬷嬷:“太子殿下,皇后娘娘邀您去坤宁宫小叙。”
谢怀景脸色怔愣,要知道母后之前很少会主动找他,而如今却在短时间内找了两次,这不由得让谢怀景开始怀疑母后的意图了?
抵达坤宁宫后,刘嬷嬷将谢怀景领至偏殿,“太子殿下,您先在此处休息片刻。”
谢怀景平静地应下,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中已然有了些提防。说是来小叙,却让他一个人在这边等着,肯定有问题。
刘嬷嬷见太子殿下没有任何怀疑的神情,一路小跑的回到梁皇后身边。
梁皇后听到动静问她,“怎么样了?景儿没有起疑心吧?”
“皇后娘娘放心,太子殿下并无异常。”
“那就好那就好。”
她不禁松口气,示意刘嬷嬷将一旁的托盘给送过去,“东西都在那里了,确保亲眼看到他喝下去。”
这可是梁皇后第一次做下药这种事,要不然宫里争宠的妃子她才不屑碰这种东西的。
“老奴遵命。”
谢怀景自打坐下后就一直谨慎地打量着周围,他实在搞不清楚母后是要做什么?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他又恢复成往日的疏离模样。
刘嬷嬷将托盘放下,为他斟满一杯茶,“太子殿下,皇后娘娘体恤您公务繁忙,特地让老奴送了一壶安神茶过来,您尝尝。”
谢怀景闻言垂眸凝着杯中的热茶,直觉告诉他这茶有问题,但母后为何要让他喝下这茶。他漆黑的瞳孔倒映出杯子的形状,只见他拿起杯子昂首将其中的茶一饮而尽。
既然母后要他喝,他若是不喝怎能入局?
刘嬷嬷小心瞥了一眼空了的茶杯,强压下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太子殿下的声音。
“这茶,孤已经喝了,母后可还有其他的事情交代?”
不等开口,谢怀景便自说自话,“如若没有,孤还有要事,就先行回东宫了。”
目睹太子殿下离去,刘嬷嬷也不阻拦,反正茶也喝了,只需要派人去知会沈侧妃一声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随手招过来一个宫女,“你快些去东宫找沈侧妃,就说......”
那宫女应了一声就跑开了。
而谢怀景在回东宫的路上,忽然身形不稳,紧接着一股燥热在全身涌动,他不是傻子一下子便明白了那杯茶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好在他只是喝了一杯,再加上他向来定力不错,稳了稳呼吸后强压下体内的躁动踏入东宫。
因为皇后娘娘要求只让谢怀景一人来,为此安福只能在宣和殿这边等着太子爷,终于见到人回来了,他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殿下......”
“立刻,去长乐殿。”
谢怀景明白,母后的反常行为都是在为她谋划。
另一边,刘嬷嬷派来的人也已经将消息传到了沈梨初身边,听完香菱的话后,她勾唇一笑,好戏开始了。
“行了,我身边不需要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
很快整个长乐殿,除了沈梨初再无任何人。
也不知道梁皇后从哪里弄来的东西,谢怀景走过来的一路上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往日那张清风霁月的脸竟也沾染了情欲,眼眸晦涩不明。眼看已经到了长乐殿,谢怀景甩甩头,努力保持着理智。
结果一抬眼看到的便是在院中摆弄花草的沈梨初,夏季的夜晚总是带着一股热流,她一袭月白色纱裙,清清冷冷地立在那里,衣袂随着晚风飘动,乍一看犹如月下仙子一般皎洁动人。
谢怀景喉结滚动一下,很快掩去心中的悸动,喘着粗气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攥住她的手朝殿内走去。
“啊?”
沈梨初惊呼一声,“殿下?您怎么......”
话尚未说完,只见谢怀景一贯礼节的动作中带着些难以言说的粗鲁。进入殿内后,直接将沈梨初给抵在屏风前,他修长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腰身。
“你竟和母后联合起来给孤下套?”
见沈梨初又要低下头,这次谢怀景说什么也不让她如愿,大手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孤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心急承宠。”
“妾......唔...”沈梨初将要开口,随即便被他带着灼热温度的吻给封上。
凛冽的男子气息包裹着沈梨初,她能够感受到谢怀景炽热的体温以及毫无章法的吻,她轻颤眼睫双手抵抗性的推了推他。
没想到谢怀景却直接咬了她的下唇,沈梨初吃痛下意识张开了牙关,谢怀景顺理成章的探进去,勾着她的柔软相互交缠、嬉戏。
唇齿相依间,只听谢怀景沙哑的声音溢出,“那孤便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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