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笔,语气平静:“李太太,您有什么事?”
李太太一拍桌子,嗓门高得震得玻璃杯嗡嗡响:“你们老师怎么回事?
我儿子刚转来,你们就不管他?
他上课睡觉,你们也不叫,这是什么态度?”
主任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地说:“李太太,我们老师有教学自由,您儿子不学,我们也没办法强迫。
他刚来,我们也在观察。”
“观察?”
李太太冷笑一声,“我儿子以前成绩好好的,自从被老学校的张老师罚站,他就变了。
现在你们也这样,我看你们是串通好了!
我要求你们管他,不然我找校长!”
主任低头翻开一本文件,语气平静:“李太太,您要是不满意,可以再转学。
我们这儿条件有限,管不了。”
李太太气得脸涨红,指着主任的鼻子骂:“你们这是推卸责任!
我有关系,我就不信没人管我儿子!”
她转身冲出教导处,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像战鼓一样急促。
教导处外,周老师站在走廊尽头,远远看着这一幕,手指攥紧了茶杯。
她知道,李太太的怒火不会轻易熄灭,可她不打算管。
她转身走进办公室,老陈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说:“又闹了?”
“嗯。”
周老师点头,语气冷淡,“她要咱们管她儿子,我没那闲心。”
老陈“嘿”了一声,翻开书:“随她闹吧。
她儿子不学,咱们管不了。”
与此同时,李浩然的生活在新学校变得更加“自由”。
周老师上课不再点他回答问题,哪怕他公然玩手机;老陈批作文时,他的本子永远是空白;小张英语课让他睡觉,也不叫他起来。
他成了教室里的“透明人”,没人管他,也没人理他。
起初,他觉得爽极了。
他在班上吹嘘:“看吧,新学校也怕了我妈,谁敢管我?”
他靠在课桌上,手里玩着手机,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可渐渐地,他发现不对劲。
课堂上没人理他,下课后也没人和他玩。
晚上,他回到家,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冲着厨房喊:“妈,老师都不管我了,你不是说新学校好吗?
怎么跟老学校一样?”
李太太端着一盘菜走出来,闻言皱眉:“一样?
不可能!
我今天去学校说了,他们不敢怠慢你。
你是不是又不学了?”
“不学?”
李浩然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