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柔挽得更紧了,我僵硬得不知所措。
“你最好自己离开这里,否则我会叫保安把你拖走。”
顾芷柔的语气听起来,应该是动怒了。
我大气也不敢出,心里暗自盘算着这场闹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江修远见顾芷柔态度强硬,也觉得自讨没趣,瞪了我一眼,终于离开了。
半晌,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顾芷柔。
气氛一瞬间凝固,我悄悄提醒她道,“他走了,你可以松开了吗?”
顾芷柔挽得太紧了,第一次和女人这么亲密接触,我有些不自在。
虽然顾景程经常拉我去酒吧泡妞,但我总是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孩靠过来时,我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顾景程总说我太木讷,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女生相处而已。
“咳咳……苏柏……”顾芷柔顿了一下,又是一段震耳欲聋的沉默。
“明天给你放假,我们去领个证。”
“?”
“你疯了?”
“顾景程那几辆车全部给你,我们签个合同,你假装我老公。”
这个买卖,好像不亏?
毕竟那些车的价值能抵我做牛做马一辈子。
“以不干涉对方生活为前提,但是为了保证我爸妈看不出来,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我不会管你。”
顾芷柔像谈合同一样缓缓说出这些,我像个收音机一样全盘塞进脑子里。
最后我留了句,“我考虑一下。”
“你别和顾景程商量,他不会同意的。”
“……”这都被你知道了。
“明天之前给我个答复。”
……下午我找了个理由请假了,我需要回家考虑这事。
虽然荒谬,但是我太需要钱了,顾芷柔开出的条件简直就是苏柏诱捕器。
我不似顾景程,我就是典型的穷着苦着长大的小孩,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没了,我爸爱她,想随她去了,从医院顶楼跳下来,没死,瘫了。
好好的一个家因为我的到来成了这副模样。
我小时候没有家,居无定所地寄居在各个亲戚家,看惯了他人的眼色生活,我能敏感地捕捉到身边人所有细微的情绪,以此来保全自己。
我是在上大学期间兼职咖啡小哥的时候认识顾景程的,我们因为是老乡而熟络起来,但他本和我不是一路人。
认识他后我才发现,原来男孩子是可以这般天真烂漫,这般幸福无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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