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司盐监突然高呼。
百官哗然。
“陛下,程氏商贾一家独大,居然有此异心,其心可诛啊!”
“是啊陛下,若非淮南王,怎知程氏女有如此狼子野心!”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开始跳脚了。
有人压着我:“快说,你的目的何在?”
明黄色的黄袍在阳光下如此扎眼。
皇帝站在高处睥睨着我:“你有何话说?”
“皇兄,直接打入诏狱便是,何苦在此与她费口舌。”
还未等皇帝发话,淮南王便抬手招呼,“来人,将程氏一族全部押入大牢。
皇兄,此处危险,还请随臣弟移步贡船。”
下一秒,贡船便在爆炸声中淹没在了诡异的绿光里。
船上赫然罗列着方才禁军捧出的异物——不是毒粉,而是泛着荧光的贝粉。
阳光穿透琉璃瓦,照得贝粉上的“淮南”暗纹纤毫毕现。
“怎么会提前爆炸……‘雪里红’呢?”
淮南王扭曲的面容上布满了惊恐。
“陛下!”
远处传来一声大喝,裴知远玄甲染血,押着程家大掌柜——程忠上殿:“此人名叫程忠,是程家大掌柜。
他供认,淮南王府三年以来以‘雪里红’伪装贡盐,毒害北疆七万将士!”
他挥剑劈开程忠的衣襟,心口的刺青赫然是王府的蟠龙纹。
淮南王猛然起身,翡翠扳指捏碎酒盏:“血口喷人!”
话音未落,又一声巨响,朱雀门外燃起熊熊诡异绿火。
二十艘盐船在运河上炸成火凰,宛如一场狂欢盛宴。
裴知远站在皇帝身侧,身上的佩剑露出“如朕亲临”四个大字。
“你……你竟然是皇兄的人!”
淮南王不可置信。
“天下子民皆是陛下的子民。”
裴知远冷冽的目光扫视刚刚对我跳脚的言官,“有异心必除之。”
程忠抱着我的脚哭:“东家,我也是被逼无奈,王爷他用我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要挟……五弟,朕待你不薄。”
皇帝失望的摇了摇头,“最终你也要弃朕而去。”
淮南王颓丧地看了一眼我,随即便露出个让人战栗的笑容:“好你个程明月。”
裴知远站在我身前,挡住了淮南王的视线:“淮南王,你已经输了。”
钦差抖开明黄绢帛:“陛下有旨,淮南王流放滇南,永世不得返京。”
裴知远悄声对我说:“没找到沈砚青。”
皇宫角楼上,裴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