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青江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照沧海沈砚青江素心全文》,由网络作家“毛毛雨与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敢夜闯程府!来人……”我心中惊疑,还未将下人叫来,那人便发了话。“姑娘的货船在燕子矶那边被劫。”他嗓音裹着赛背的风霜,带来的文书沾着血腥气,“三百担,分毫未少。”我将信将疑接过文书,触到他掌心的剑茧:“敢问阁下是?”“若是姑娘信我,明日盐商春宴,还请来看一出好戏。”说罢,他便消失在了夜色深处。看着他的背影,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7云水阁的暖阁熏着甜腻的香气,江素心赤脚踩在沈砚青抄写的《洛神赋》上,鎏金护甲划过他送来的云锦料子:“沈哥哥,这么粗劣的缎子,你怎么拿得出手?”沈砚青手足无措,仰头望着那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此刻敷着三层珍珠粉的面容像带了张假面:“素心,现在程明月那个蠢货在跟我闹脾气,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拿得出的东西了。”江素...
《明月照沧海沈砚青江素心全文》精彩片段
敢夜闯程府!
来人……”我心中惊疑,还未将下人叫来,那人便发了话。
“姑娘的货船在燕子矶那边被劫。”
他嗓音裹着赛背的风霜,带来的文书沾着血腥气,“三百担,分毫未少。”
我将信将疑接过文书,触到他掌心的剑茧:“敢问阁下是?”
“若是姑娘信我,明日盐商春宴,还请来看一出好戏。”
说罢,他便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看着他的背影,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7云水阁的暖阁熏着甜腻的香气,江素心赤脚踩在沈砚青抄写的《洛神赋》上,鎏金护甲划过他送来的云锦料子:“沈哥哥,这么粗劣的缎子,你怎么拿得出手?”
沈砚青手足无措,仰头望着那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此刻敷着三层珍珠粉的面容像带了张假面:“素心,现在程明月那个蠢货在跟我闹脾气,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拿得出的东西了。”
江素心丹蔻染血的指甲嫌弃地捏起云锦:“程明月施舍的破烂货,你也敢拿来献宝?”
她忽然嗤笑,将云锦掷向炭盆,“哦对我想起来了,听说你被赶去柴房了?”
沈砚青下意识扑向火盆,手背被灼出水泡。
他一脸不可置信:“素心你相信我,程明月想和你吃醋对我欲擒故纵而已,不出三日,我定能给你比以前更优渥的生活!
别说这云水阁,我给你置办一间大宅子!”
“又来这套!”
江素心绣鞋碾过沈砚青的手指,“你知不知道,张大人现在已属意我进府侍奉。”
“那个破落盐商?
素心,你糊涂!
为何要委身于这种贱籍!”
“我听你说这些话都听腻了,你说人家破落户,你呢!
听说程明月断了你母亲的药材,你不是缺钱吗?
今晚去盐商老爷们的春宴当个捧砚小厮,赏钱说不定够你老娘吊着命。”
“沈砚青当真是这么被羞辱的?”
我喝着茶水问身边的春桃,她狠狠点了点头。
盐商别院的金丝灯笼晃得人眼晕,沈砚青缩在回廊阴影里发抖。
他身上穿的还是我给他的粗布麻衣,腰间木牌刻着“丙等仆役”。
正厅中传来丝竹声混着我的笑声:“这雪蛤羹要用天山雪水炖……”我用金错刀挑起门帘,装作惊讶,瞥了一眼他的腰牌,“哟,这不是沈公子么?
怎么在这做了小厮?”
满堂哄笑声
他只得抱着我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程明月,你逃不掉的!”
沈砚青的贪婪之色毫不掩饰。
裴知远不动声色用衣袖将这恶心的目光隔绝开了。
“去南苑。”
帮我解开禁锢,我抬头对上裴知远的眼眸,“刚刚路过南苑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条暗道。”
13淮南王府的地窖暗如幽冥,青铜灯树上跳动的火光照亮墙上的《四海盐运图》。
“怪不得,我说他沈砚青有什么底气,原来是我程家的盐运图!”
“沈砚青为何会有这些?”
裴知远不解。
我忽然想起前世对沈砚青的百般倾受,心中不免凝重了起来。
难怪沈砚青如此迫不及待,他这是势在必得的架势。
“知远,带我回程家盐仓。”
听见我唤“知远”,他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沉沉点头:“好。”
14腊月廿二,北风卷着雪粒子扑进程家盐仓。
我抚摸着新铸的“浴火凤凰”商印,忽然听见异响。
裴知远玄色劲装染着夜露翻窗而入,剑穗玉佩与链坠相击出清脆声响。
“果然如你所说,漕船底仓的蜂蜡有问题。”
他摊开掌心,半截蜡块上泛着诡异的蓝光,“淮南王府的工匠在蜡芯镂了毒道,每块蜂蜡能容三钱‘雪里红’。”
我用金错刀劈开蜡块,毒粉簌簌而落:“沈砚青用了我教给他的双层蜡封法。”
我忽然冷笑道,“倒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只可惜,这算盘打错了。
一开始那些小量的‘雪里红’就是诱饵,让我将注意力转到盐本身,他们的根本目的……”我看向岸边的盐船。
“腊月廿三,程家盐船驶入京城,圣上亲阅贡盐……”水面的波纹逐渐凝结成一个“爆”字。
子时的梆子声里,二十艘盐船悄然驶向燕子矶。
裴知远率领裴家死士潜入底仓,玄铁匕首挑开蜂蜡封层。
月光透进舷窗,照亮蜡芯中密密麻麻的毒粉管道。
“用这个替换。”
我递上特制的石蜡,蜡中混着荧光贝粉,“淮南王既要看烟火,本姑娘便送他场大的。”
15腊月廿三,朱雀门前百官肃立。
淮南王蟒袍玉带,含笑看着禁军撬开盐袋。
我跪在玉阶下,捂住腰间的香囊——这是裴知远临行前给我系上的,里面藏着圣上赐给他的免死金牌,他怕我有个三长两短。
“禀陛下,盐中确有异
我的眼:“一切都结束了。”
18裴知远送来婚书那日,我正在临摹《快雪时晴帖》。
前世这卷真迹被沈砚青献给江素心,被她用作脚垫,倒是糟蹋了。
“程东家可知这帖子的来历?”
裴知远忽然握住我悬腕的手,“永和九年,王右军为救被诬贪污的族弟,当庭摔碎御赐玉佩。”
墨汁滴在宣纸上,洇出熟悉的流云纹。
我猛然想起他是谁——八岁那年随父亲押镖,在匪寨救下的苍白少年。
那时他腕间系着褪色的“长命缕”,说:“家母唤我阿远。”
“东家当年所赠玉佩,裴某始终贴身戴着。”
他解开玄衣领口,羊脂玉温润生辉,月光穿过“明月出天山”的刻痕,竟与我那枚“明月照沧海”如出一辙。
“其实……”他指尖抚过我惊愕的眉眼,“三个月前重遇姑娘那夜,裴某做了个很长的梦。”
烛火噼里啪啦炸开,映出他袖口暗绣的流云纹,“梦见姑娘穿着囚衣在火里笑,说‘来世莫赠明月珰’。”
我突然想起程家三百口当着我的面被处刑那日,漫天大雪中确有一玄衣使者快马而来,却被御林军的刀拦住了去路。
原来不是幻听,那声撕心裂肺的“明月”真的存在。
“裴某想问姑娘——”他忽然执起我的金错刀,在自己掌心划出血痕,“这次,可否换我来押?”
物!”
司盐监突然高呼。
百官哗然。
“陛下,程氏商贾一家独大,居然有此异心,其心可诛啊!”
“是啊陛下,若非淮南王,怎知程氏女有如此狼子野心!”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开始跳脚了。
有人压着我:“快说,你的目的何在?”
明黄色的黄袍在阳光下如此扎眼。
皇帝站在高处睥睨着我:“你有何话说?”
“皇兄,直接打入诏狱便是,何苦在此与她费口舌。”
还未等皇帝发话,淮南王便抬手招呼,“来人,将程氏一族全部押入大牢。
皇兄,此处危险,还请随臣弟移步贡船。”
下一秒,贡船便在爆炸声中淹没在了诡异的绿光里。
船上赫然罗列着方才禁军捧出的异物——不是毒粉,而是泛着荧光的贝粉。
阳光穿透琉璃瓦,照得贝粉上的“淮南”暗纹纤毫毕现。
“怎么会提前爆炸……‘雪里红’呢?”
淮南王扭曲的面容上布满了惊恐。
“陛下!”
远处传来一声大喝,裴知远玄甲染血,押着程家大掌柜——程忠上殿:“此人名叫程忠,是程家大掌柜。
他供认,淮南王府三年以来以‘雪里红’伪装贡盐,毒害北疆七万将士!”
他挥剑劈开程忠的衣襟,心口的刺青赫然是王府的蟠龙纹。
淮南王猛然起身,翡翠扳指捏碎酒盏:“血口喷人!”
话音未落,又一声巨响,朱雀门外燃起熊熊诡异绿火。
二十艘盐船在运河上炸成火凰,宛如一场狂欢盛宴。
裴知远站在皇帝身侧,身上的佩剑露出“如朕亲临”四个大字。
“你……你竟然是皇兄的人!”
淮南王不可置信。
“天下子民皆是陛下的子民。”
裴知远冷冽的目光扫视刚刚对我跳脚的言官,“有异心必除之。”
程忠抱着我的脚哭:“东家,我也是被逼无奈,王爷他用我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要挟……五弟,朕待你不薄。”
皇帝失望的摇了摇头,“最终你也要弃朕而去。”
淮南王颓丧地看了一眼我,随即便露出个让人战栗的笑容:“好你个程明月。”
裴知远站在我身前,挡住了淮南王的视线:“淮南王,你已经输了。”
钦差抖开明黄绢帛:“陛下有旨,淮南王流放滇南,永世不得返京。”
裴知远悄声对我说:“没找到沈砚青。”
皇宫角楼上,裴知远
许是以为我心软了,沈砚青清了清嗓子:“素心最畏寒,明日诗会她需穿云锦大氅,你再给她备一个狐皮手笼……云锦大氅?
狐皮手笼?”
我从丫鬟手里接过账本,“您上个月赊的三十匹蜀锦,云水阁的老板今早来催账了。
我竟不知,江姑娘的衣食住行都记在我程府的账上?”
“夫妻本是同林鸟,以后你的都会是我的,我们和素心都会是一家人,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呸!
你个登徒子,我家小姐还未出阁,你怎么能口出狂言!”
春桃看不下去,跳出来指着沈砚青的鼻子骂。
看,春桃都能看明白的情况,沈砚青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可见之前的我给了他多大的权利,让他如此蹬鼻子上脸!
5我将账簿丢入火盆,火光中映出江素心楚楚可怜的面庞。
上一世第一次撞见他和江素心,她便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明明是野乡妇,却穿着上好的蜀锦,头上戴着金步摇,怯生生唤我“姐姐”。
“明月。”
他蹙着眉看向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俯身挑起他的下巴。
这张脸确实生的好,眉似远山含黛,眼如寒潭映月。
前世洞房我就被这副容颜欺骗,他的指尖却悬在嫁衣盘扣上半晌未动。
“沈公子可知程家的规矩?”
我抽回裙摆轻笑,“商贾之家最重利,你现在身无分文,也没什么可偿还的,不如……”我看向他微微发颤的手,“就要你这双能写文章的手吧。”
当然,我并没有要那双毫无价值的手。
我盯着瑟瑟发抖的他,一字一句:“我要让你记住今夜这把火。
商贾之女给你的,也能要回来。”
转身的披风带着风雪的寒。
我倒是要看看,没有我程明月,沈砚青这一世还能不能金榜题名。
<6亥时的更鼓敲到第三遍时,我在书房核对盐引。
前世,正是在我把生意交给沈砚青之后,他才从盐中查出了禁止私运的毒物——西域特产“雪里红”。
虽说程家确实从西域进了不少东西,但那么多“雪里红”,到底是如何逃过层层关卡混进我程府的私盐之中呢?
忽然一阵风带过,我一抬头便见一人立于滴水檐下。
玄色劲装融在夜色里,唯有腰间的玉佩泛着温润的光。
“你是什么人,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