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但白听枫是这么说的:“你那副乖顺的样子让我作呕,但又能如何?
想到你深爱的人在我这儿,你是不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讨厌你,我才是白家的核心!”
事实证明,我无法与白听枫抗衡,也无法赢得父母的爱。
有时,我会好奇,好奇我离世后,他们会不会有一丝的悔意。
我的病情日益恶化,彤彤不放弃任何希望,带着我四处求医。
但每天吐出的血越来越多,耳边的嗡鸣声也越来越响。
医生无奈地摇头,告诉彤彤,时间不多了。
我请求彤彤带我去看海,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小时候,每当我提出想看海,父母总是只带白听枫去。
他们重来都是对我说:“芷澜,姐姐身体不好,她更想去看海。
下次,下次一定带你去,好吗?”
和景子默在一起时,我也曾经恳求他陪我去看海。
他却带着责备的语气说:“你姐姐身体那么不舒服,你却想去看海?
芷澜,懂事一些,别让家里人担心,好吗?”
他们总是用最轻松的语气,一次次打压我对自由的渴望。
因为他们知道,我最坚强,无论什么都能承受。
6电话在这时响起,我躺在床上,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让彤彤帮我接听。
电话那头,景子默的声音焦急。
“芷澜,你现在在哪里?”
彤彤接过电话,语气冰冷:“你要干什么?”
“芷澜,我知道你在,别闹脾气了,回家吧。
医生说你姐姐因为少了颗肾,身体越来越差了。”
景子默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紧接着,妈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白芷澜,你今天就算是死了也得过来捐肾!
她是你姐姐,这是你欠她的!”
“你们疯了吗?
捐了肾,芷澜也会少一颗肾,她的健康就不是健康了吗?”
彤彤的声音带着哭腔,愤怒地反驳。
“彤彤,把电话给我。”
我轻声说,尽管胃痛几乎让我无法忍受,但我还是努力保持着平静。
“景子默……”我的声音虚弱,他听到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芷澜!
你生病了?
听起来很虚弱。”
“景子默,是不是我死了,你们也要我捐肾给白听枫?”
我直截了当地问。
“芷澜,就当我求你了,听话,把肾捐给你姐姐吧?”。
“不可能。”
我挂断了电话,这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