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将顾长鸣的计划全盘托出：“姐姐，将军打算在后日老夫人的生辰宴上对你下手，他让我在你的酒里下药，再安排一个小厮与你独处，借此败坏你的名声，逼你和离。”
秦苒听完，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轻叹一声。
“果然，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握住她的手，诚恳地说道：“姐姐，我不想再害你了。
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却从未报复我排挤我，甚至视我为姐妹。
我愿意帮你，只要你信我。”
秦苒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不必向我道歉，你并未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负我的是顾长鸣，如果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的。
我向来公私分明你愿意帮我，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她思考片刻。
“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对策。
可是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是啊，我怎么办呢？
以后将军府倒了，我自己一人也没办法生存。
秦苒突然扶住我的肩膀。
“我之前听说霜儿妹妹会唱边境的歌谣，是吗？”
“是...”我垂下眼帘，试图遮住眼里的黯淡。
我学的那些小曲，有些里面还藏着点荤话，在边境哄一些大老爷们，却实在不堪入耳，上不了台面，我不爱唱。
突然我手里被递过来一张纸，是秦苒给的。
我打开，看到里面是几行字。
字的书写优美流畅，可惜我看不懂里面写的什么，只依稀识得里面的几个字。
“白...人...？”
我疑惑地看向秦苒。
“这首名叫《蒹葭》，我教你认里面的字，你可以为它编个曲调，在雪月楼里宣唱么？”
雪月楼是文人雅士、达官显贵常聚集的高雅场所，也经常有商人将自己的商品编成有音韵的诗，在里面宣唱。
我顿时点头答应。
秦苒给的这些词虽然很复杂，但读起来却朗朗上口。
我用我清甜的嗓音将它唱了出来。
“霜儿的声音独特又动听，肯定能帮到我！
以后的生意兴隆，就靠霜儿了。”
秦苒握着我的手，笑意盈盈。
从小到大，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肯定我的优点。
就像梦一样。
---两日后，老夫人的生辰宴如期举行。
将军府张灯结彩，宾客云集。
顾长鸣满面春风地招待着客人，而我则按照计划，端着一杯酒走向秦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