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
柳二娘立刻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哎呦,青儿姑娘现在都已经开始乱咬了嘛?
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柳二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员外心疼地拍了拍二娘的手背:“哎呦我的二娘,可别哭,你这一哭,老爷可心疼的紧。”
然后他转向青儿,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顾夫人,今天宴会之事。
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挑拨我和二娘关系这个事,我是断然不能不管的。”
“来人把这个疯婆子关进柴房,给她点苦头尝尝。”
王员外大声说道。
下人们立刻上前,抓住青儿的手臂,准备将她拖走。
顾风远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青儿被下人们抓住,她挣扎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呵。
王员外,你就不怕因小失大嘛?
若我真是商队使者,你这笔致富的买卖不要了嘛?”
王员外一愣,他摆了摆手,制止了下人们的动作:“方才我让小厮去找商队管事的,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如果你说的属实,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青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正是大哥哥给她写的那封信。
她将信封递给王员外,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这封信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王员外接过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信件的内容是询问赵青儿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以及这次提拔顾风远之事确实属实。
只是这署名是大哥哥。
“不知顾夫人您口中这大哥哥是何人啊。”
王员外抬起头,问道。
“我大哥哥赵奉德。”
青儿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
“赵奉德。
可是那商业奇才赵奉德?”
王员外微微皱眉,问道。
“正是。”
青儿点了点头,回答道。
“可是顾夫人,我依然没办法判断你们的关系。
我甚至都不能判断这信和赵奉德赵大人有什么关系。”
王员外摇了摇头,说道。
柳二娘立刻接话:“哎呀,老爷,你就别和这个疯婆子废话了,关柴房打她个几鞭子,她就说实话了。
妾身胸口疼!”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气。
顾风远也连忙说道:“员外爷,我证明,我跟着她过了三年。
从未见过她有什么家人,况且,首富的千金怎么可能卖三年刺绣呢。”
王员外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