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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娇软,战王扶腰找上门虞枕月虞绵绵全文

李来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丫头一起学的,能是什么好规矩。姑姑这是在刻意折损虞枕月的面子呢。虞绵绵思及此,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丝畅快。自从进了侯府,自己事事输了虞枕月一招,现在总算是捞回一局。她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凤云栖在听到“水仙玫瑰”两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寒光。“……大哥,两位表姐,好巧?”假山后面忽然闪出来的凤锦年,打破了几个人各自的嘀咕。这位三公子嘴上说着“好巧”,睫毛上却结着一层淡淡的白霜,看起来分明是特意等在这里。凤云栖看见他,眉眼也更加温和:“三弟,早,你这是从演武场过来?”那边的确是练武场的方向,凤锦年身上还穿着劲装,他扬起手上的剑,头也不回的扔给自己的长随喜禄。笑道:“闻鸡起舞,这两天有些懈怠了,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定然又会责备我,我比不上...

主角:虞枕月虞绵绵   更新:2025-02-26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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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枕月虞绵绵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妹娇软,战王扶腰找上门虞枕月虞绵绵全文》,由网络作家“李来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丫头一起学的,能是什么好规矩。姑姑这是在刻意折损虞枕月的面子呢。虞绵绵思及此,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丝畅快。自从进了侯府,自己事事输了虞枕月一招,现在总算是捞回一局。她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凤云栖在听到“水仙玫瑰”两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寒光。“……大哥,两位表姐,好巧?”假山后面忽然闪出来的凤锦年,打破了几个人各自的嘀咕。这位三公子嘴上说着“好巧”,睫毛上却结着一层淡淡的白霜,看起来分明是特意等在这里。凤云栖看见他,眉眼也更加温和:“三弟,早,你这是从演武场过来?”那边的确是练武场的方向,凤锦年身上还穿着劲装,他扬起手上的剑,头也不回的扔给自己的长随喜禄。笑道:“闻鸡起舞,这两天有些懈怠了,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定然又会责备我,我比不上...

《表妹娇软,战王扶腰找上门虞枕月虞绵绵全文》精彩片段


跟丫头一起学的,能是什么好规矩。

姑姑这是在刻意折损虞枕月的面子呢。

虞绵绵思及此,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丝畅快。

自从进了侯府,自己事事输了虞枕月一招,现在总算是捞回一局。

她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凤云栖在听到“水仙玫瑰”两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寒光。

“……大哥,两位表姐,好巧?”

假山后面忽然闪出来的凤锦年,打破了几个人各自的嘀咕。

这位三公子嘴上说着“好巧”,睫毛上却结着一层淡淡的白霜,看起来分明是特意等在这里。

凤云栖看见他,眉眼也更加温和:“三弟,早,你这是从演武场过来?”

那边的确是练武场的方向,凤锦年身上还穿着劲装,他扬起手上的剑,头也不回的扔给自己的长随喜禄。

笑道:“闻鸡起舞,这两天有些懈怠了,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定然又会责备我,我比不上二哥,年纪轻轻就已经不成了威名赫赫的大雍战神,可也不能太差吧。”

他整理了一下腰带,颀长劲瘦的青年好像是参天的松柏。

两个肩膀也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突出,纵然是隔着衣服,也隐隐能看到肌肉形状。

双腿修长,脚步更是铿锵有力,身姿却很轻盈,一看就是个做运动员的好苗子。

虞枕月内心感慨:这位三公子,着实有一点点骚了。

凤云栖闻言笑道:“若是这么比,那我才是最应该受罚的那个,我连剑都拿不起来呢!”

“大哥拿我开玩笑呢,你只是不适合练舞,可你是咱们幽州第一才子,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哪点比我们差?”

被凤锦年这么一说,虞枕月忽然想起来,是了,凤家这位大公子素来有才子之名,现在是幽州第一才子,后来更是成为天下第一才子。

当时虞枕月看书的时候,还好感慨呢,怪不得虞清歌危机感十足。

这俩兄弟,一个能文,一个能武,虞清歌一心鸡娃凤锦年,想要他文武双全,名气盖过两个哥哥,却适得其反,反倒是被两个哥哥的光芒给掩盖了。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凤锦年肯定不能像是大哥那样专心研读诗书,又没有二哥那份武学天赋和军事才能。

到现在为止,名头也只是镇北侯府的三公子。

不过眼下看起来,这位心态比他娘可是强好多,还能跟凤云栖开玩笑。

凤云栖摆摆手:“说什么才子,不过是大家看在咱们镇北侯府的面子上,抬举起来的虚名而已。”

一阵凉风袭来,他话还没说完就又咳嗽了起来。

长寿连忙拿了斗篷出来,却被凤锦年接了过去,亲自帮他披上。

兄友弟恭,画面和谐。

直到凤锦年看似不经意的提道:“这段时间二哥有来信吗?”

听见两兄弟提起凤归州,虞枕月和虞绵绵两个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他是凤家三兄弟当中唯一有官职在身的人。

名气那么大,就连虞清歌都避而不谈。

也不知道在家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事,能让野心勃勃的虞清歌这么避讳。

“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消息,报平安,询问我的病情。”凤云栖提起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带着亲昵的抱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大哥,比父亲还要絮叨!”

凤锦年叹息一声,情绪不明:“二哥也是关心你,你是这府里他最牵挂的人,一定要好好保养身体,千万别让他担心。对了,大哥,我昨天刚刚找到一位名医,吃过早饭,让他来家中为你诊断吧。”


苍耳,车前草,蒲公英,野菊花,白花蛇草,紫花地丁,各种各样的草药,虽然不明贵,而且也已经干枯了,可药性还在,收集起来,这可都是能卖钱的东西。

见虞枕月竟然将这一园子草当做宝贝,甚至拦住了被派来拾掇打扫院子的婆子们,亲自动手收拾这堆草,水仙玫瑰更是觉得这位姑娘没见识,太小家子气。

俩人也乐得清闲,只在屋里指挥婆子们该干什么,又该怎么收拾。

侯府下人训练有素,很快,赶在天黑,屋里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随后李妈妈带人送来了生活用品,看到虞枕月竟然在干活,掐着腰将三个丫鬟狠狠训了一通,直到虞枕月跟她讲明情况。

“枕月姑娘竟然还懂医术吗?”李妈妈和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这算什么医术,李妈妈可别抬举我了。”虞枕月摆摆手:“只不过小时候家里穷,靠着挖草药卖钱,所以才认得这些东西罢了。”

“原来如此。”李妈妈看着虞枕月随性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之前在老夫人面前举止得当,私下里,这位也太随意了一些,哪像是那位绵绵姑娘,就算是私底下,一言一行也都尽显淑女风范。

“这不是在你们老家了,每个月的月钱都会及时送上,姑娘实在是不必要再收集这些东西。”

虞清歌担心两个侄女手头不宽裕,因为银钱闹出什么笑话来,每个人先给了二两月钱。

左右偌大的侯府,也不差这几两银子。

虞枕月擦了擦手,将银子接过来:“替我谢谢姑姑。她可真是个好人,太周到太体贴了。”

李妈妈似笑非笑:“夫人一向喜欢听话乖巧的孩子,姑娘处处都好,就是这性子,还要好好磨磨。”

她的暗示太过明显,虞枕月当然知道虞清歌对自己的不满,她笑笑,正要说话,院外就传来一道笑声:“年轻姑娘,就是要性子鲜明一些才好,等日后嫁了人,可就没有这么松泛了。”

门外,之前见过的玲珑并着一个老妈妈前来,身后还跟着个丫鬟。

“周妈妈这话说的也没错,只是夫人用心良苦,希望两位姑娘能在府里多学一些规矩,将来去了婆家,也能让人高看一眼!”李妈妈笑意不达眼底。

“这有什么,只要将来夫人多给点陪嫁,又有咱们侯府撑腰,谁敢小瞧了姑娘?”

李妈妈笑而不答,若是低嫁,自然是不怕被婆家看轻。

可是,夫人的宏图大计,又岂能让这些人知道。

周妈妈跟玲珑走了进来,给虞枕月行了礼。

虞枕月知道这位周妈妈,想当初,虞清歌初入侯府的时候,就是这位调教的规矩。

她可是霍老夫人的陪房,府里的管家就是她的儿子。

虞枕月连忙让开了身子,扶住了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家:“您太客气了的。”

“应该的。”周妈妈态度十分客气,指着身后的丫鬟说道:“这是玛瑙,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怕您刚来,还不熟悉,特意拨过来跟着您的。”

除了丫鬟,霍老夫人还让人送来了衣服,被子,布料,朱钗首饰,笔墨纸砚,吃的用的流水似的抬进来。

看得一行人目瞪口呆。

周妈妈掀开玲珑手上的托盘,里面放着的是一排白花花的银子。

“这是一百两上好白银,老夫人说了,留着给您压箱底。”

李妈妈笑道:“老夫人对两位表姑娘真是上心。”


眼睁睁的看着虞老太太转过头正要说话,脸上的皱纹堆成梯田一样,老年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伴着刺鼻的香料味扑进鼻腔里,凤锦年下意识松开了手。

怀里的老太太“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

虞枕月惊愕的看着凤锦年:他怎么就松手了呢?

凤锦年同样不敢置信的与她对视:我怎么就松手了呢?

虞清歌厉声呵斥:“锦年,你在做什么?”

趴在地上的虞老太太艰难的转过头来,痛苦的呜咽着:“我的腰啊,我的手腕啊!”

她一把年纪了,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

虞长山跟李妈妈手忙脚乱的将虞老太太扶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虞清歌再次叫了儿子的名字。

声音里夹杂着怒气。

凤锦年转过头心虚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被这老太太皱巴巴的一张脸以及身上乱七八糟的气味刺激到了,所以才松了手。

母亲对娘家的态度虽然不屑,可自己扔开的毕竟是她的亲妈,自己的亲外祖母,这简直是在打她的脸,若是传出去,只会成为笑话一个。

“三公子,你的手,一定是刚才被马蜂蛰那一下伤到神经了。”此时虞枕月的声音犹如仙乐入耳。

凤锦年连忙点头:“是啊,刚才被马蜂蛰得不轻。”

虞清歌狐疑的看着两个人:“侯府里怎么会有马蜂?”

凤锦年哪里知道怎么会有?虞枕月这么说了,他就也这么说了呗。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几只马蜂,当时直奔三公子面门去了,还好三公子挥手打开了。”

虞枕月看着虞清歌,眼睛都不眨一下:“姑姑,我之前在家的时候,听大夫说过,有些马蜂是带毒的,也不知道三公子遇到的那几只马蜂,是不是也有毒。”

虞清歌仍旧是半信半疑:“这冬天,怎么会有马蜂?”

凤锦年智商回笼:“谁知道呢,今年冬天气温本来也不寻常,冷几天热几天的。”

虞枕月心中暗暗腹诽,这是她之前想要提醒他预防雪灾的话,没想到他倒是会活学活用。

不过不管怎么说,虞清歌总算是信了,将儿子叫过去,将他的手上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伤,却还是不放心,让人叫了大夫过来,顺便给虞老太太治伤。

大夫来了,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凤锦年受伤是假的,可看着虞清歌一脸紧张的样子,大夫还是给他留下了安神强身的药,反正吃了也无毒。

虞老太太就比较倒霉了,两只手腕肿了起来,一看就是伤到了骨头,又是针灸又是推拿,折腾半天,人被送回自己居所,虞长山被打发回去照顾。

闲杂人都打发走了,虞清歌再度想起罪魁祸首来。

吩咐人将门关上,她再次朝着虞枕月兴师问罪:“为什么要躲开?”

废话,不躲开难道等着挨打吗?

虞枕月一脸惊恐委屈:“我害怕,姑姑,我怕疼,我从小被继父打怕了,导致现在看见人打我,我就想跑,这完全是条件反射。”

“条件反射?”虞清歌听不懂这乱七八糟的词。

不过虞枕月的话让她想起她身上的伤,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虞枕月继续道:“再说了,侄女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奶奶为什么总想将一些乱七八糟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我也是虞家的女儿,难道我被人说不守妇道,虞家的名声就好了吗?侯府不会跟着丢人吗?”


先跟这府里的大公子三公子搞好关系,实在不行,从他们手上坑笔钱出来,带上老娘跑路也行。

天下之大,纵然是镇北侯府,想要大海捞针似得找两个女人,也不容易,没看到他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小神医么?

“今年的冬天不寻常,前两天明明下了大雪,现在却又忽然暖和起来。我在老家的时候,听那些老人说过,这样忽冷忽热的天气,只怕会有大雪寒流来袭,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她本意是想让凤锦年提醒他远在边关的父兄以及地方官员,做好预防工作。

凤锦年听了,却只是笑道:“你是不是从前受冻怕了,放心吧,表姐,镇北侯府不会少你的碳的,我回头交代一下,你的桃花园往年没住人,今年又空了大半个冬天,让他们多供应一些炭火和热水,保证不会再让你受苦的!”

虞枕月:“……那好吧,也不是不行。不过一样都是表姐,你也不能区别对待,绵绵姐的院子应该也不是特别暖和吧。”

要是让你娘知道了,还不生吞了我。

凤锦年自以为已经看穿她的小心思:“怕人背后嚼你舌根子?放心吧,我会交代一句,保证绵绵表姐的屋子比你的还要暖和。”

虞枕月忍不住隔空用手指点了点他:实在是太上道了。

不过该试探的还是要试探:“三公子对桃花园熟悉吗?”

虞枕月话未出口就后悔了,自己问的这么直白, 不管是不是人家做的,人家肯定都不能承认啊。

果然,凤锦年道:“不怎么去,只有桃花开的时候偶尔去看看,那边太偏僻,我又不是大哥那种爱好风雅的人。我还想问呢,表姐怎么挑了那么个园子?”

“偏僻,安静。”虞枕月扯着嘴角笑了笑。

眼看着前面玛瑙在等着自己,虞枕月跟凤锦年道了别,匆匆朝着玛瑙走去。

凤锦年看着她小跑起来的姿势,没有那么刻意,倒是更显得可爱,尤其是裙袂飘飘,犹如绿荷一般,倒是让他想要画画了,只可惜自己画技一般,,不如大哥纯熟,怕是埋没了这份美丽。

眼见玛瑙对着虞枕月说了什么,随后一转身,不远处李嬷嬷带着人走过来,远远地给凤锦年行了个礼,对虞枕月说道:“表姑娘,夫人有请!”

李妈妈面色不善,凤锦年不免有些担心,内心衡量了一下,随即跟了上去。

李妈妈听见声音,回过头来,惊讶的看着凤锦年:“三公子,您这是……”

“ 我有事要和母亲说,正好与你们一起过去。”凤锦年朝着虞枕月递了个眼神,示意她不要怕。

虞枕月朝着他投去感激的一瞥,心中却很纳闷,不知道虞清歌叫她过去又是干什么,李妈妈来者不善,只怕是没好事。

凤锦年却对虞枕月的感激很受用。

李妈妈虽然不愿意可也不好阻拦,只能任由他走在前面。

虞清歌看到儿子竟然跟着虞枕月一起过来,原本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顿时冷了几分:“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

虞老太太跟虞长山更是脸色一黑,若不是在侯府,虞老太太这会儿肯定冲上去给这个孙女一巴掌,将人痛骂一顿。

虞枕月朝着虞清歌福了一礼之后,正要解释,凤锦年率先开口:“送赛扁鹊出去,回来正好遇见表姐,就与她闲话了几句。”

凤锦年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道:“那赛扁鹊果然有办法,先前只是他不肯说。”


虞枕月虞绵绵忽然被点名,相视一眼,各自动了起来。

一盏热茶放到凤云栖旁边的小几上。

男子微微颔首:“有劳表妹。”

声线清冽,很是好听,只是带着几分弱气,虞枕月看他这样,也知道定然是病了好久的。

虞绵绵将手炉给他,他仍旧是文雅的道谢。

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让虞绵绵愣了愣。

恰好李妈妈拿来了老虎皮,虞绵绵帮着垫上,又得了一声“多谢。”

年轻小姑娘的脸瞬间红了 ,迈着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直到眼角的余光瞥见凤锦玉盯着自己,这才回过神来。

虞清歌将两个侄女以及凤云栖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

心中还是不能做出明确判断。

只能不动声色继续观察。

椅子上垫了老虎皮,凤云栖的脸色多了一丝血色。

说起远在边关的父亲和二弟。

“也不晓得战事如何,过年的时候,能不能回来一趟。”

凤锦年对边关的事情一直很关注,当下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能说的都告诉给了大哥。

虞清歌偶尔也说上两句,侯爷夫人,与普通妇人的见识完全不一样,纵然是军国大事,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就连凤锦玉,也都能说上几句。

虞绵绵几次试图插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转头看向旁边的人,虞枕月正无聊的在桌子上画圈圈。

而旁边的凤锦玉也留意到了,嫌弃的瞥了一眼,目光落在虞绵绵的脸上,倒是多了一丝深意。

虞绵绵一无所觉,终于被她逮到了说话的几乎:“绵绵早在家乡的时候,就听说过二公子的赫赫威名,据说一杆银枪,耍的虎虎生风——”

“哼!”凤锦玉轻嗤一声。

虞绵绵不明所以。

凤云栖浅笑解释:“二弟用的是黑色钢枪!而不是银枪。”

他话音刚落,只听“吱嘎”一声,虞枕月面前的桌子挪了位置, 她歉然的看着众人:“不好意思,走神了。”

虞清歌训斥道:“冒冒失失的,注意一点。昨天也是,端着粥差点摔倒。这一点上真应该好好和你绵绵姐姐学学,她就从来不会这样。”

虞绵绵不好意思的笑笑,心中却很是自得,自从来了侯府,她在虞枕月手里一直吃亏,现在总算是小小扳回一局。

虞枕月道了一句:“是!”

硬邦邦的,一听就是不服气。

虞清歌不满意的说道:“规矩上是真的不行,你娘在家也没好好教过你。”

她转头看向李妈妈,吩咐道:“回头找两个嬷嬷,好好教教两位姑娘规矩,这是在自家人面前,还好一些,若是有外人在,岂不是失了侯府的体面!”

“是。”李妈妈现场教学,同样的一个字,她说的柔和而恭敬。

虞枕月抿了抿嘴唇,却有点心不在焉。

凤云栖所说的黑色钢枪,让她不由得想到了山上那位救命恩人。

她当时神志还算清醒,火光中,那人突然出现,犹如天神降临。

用的应该也是一杆黑色钢枪。

不是她糊涂,实在是她对古代这些冷兵器没什么研究,所以,也就拿不准到底是什么。

不过想到这个,她就不由得想到一些掺杂着一些少儿不宜的回忆。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枕月姑娘天真淳朴,很是难得!”

凤云栖脱口而出的夸赞将走神的虞枕月拽回了现实。

“……大公子谬赞了。”虞枕月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浑身上下哪块跟这几个字挂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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