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雪任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恢复听力后,发现老公是害我耳聋的罪魁祸首阿雪任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阿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承堰彻夜未归。我又一次做了噩梦。梦里那些施暴者扭曲的脸,全变成了沈承堰的样子。我猛然惊醒,浑身湿汗,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踹开,一个篮球飞来,狠狠砸在我的鼻梁上。瞬间的骤痛让我泪流满面,始作俑者却只是轻飘飘的抱起篮球,一脸厌恶。“蠢猪,我让你做的事你为什么没做?还有脸在家睡懒觉,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没用的妈妈!”看着那张酷似文依雪的小脸,我定在原地,也忘记了痛。他却不依不饶。“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我画画!这是我要送人的礼物,快点画好,不然你别想我再理你了!”他将照片丢给我,是文依雪的个人写真。他要我给文依雪画人像,用来讨好文依雪。我静静望着小豪,只觉得心底一片凉意。分明他与文依雪没怎么见过面,就已经开始想方设法讨文依雪欢...
《恢复听力后,发现老公是害我耳聋的罪魁祸首阿雪任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承堰彻夜未归。
我又一次做了噩梦。
梦里那些施暴者扭曲的脸,全变成了沈承堰的样子。
我猛然惊醒,浑身湿汗,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踹开,一个篮球飞来,狠狠砸在我的鼻梁上。
瞬间的骤痛让我泪流满面,始作俑者却只是轻飘飘的抱起篮球,一脸厌恶。
“蠢猪,我让你做的事你为什么没做?
还有脸在家睡懒觉,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没用的妈妈!”
看着那张酷似文依雪的小脸,我定在原地,也忘记了痛。
他却不依不饶。
“愣着干什么?
还不去给我画画!
这是我要送人的礼物,快点画好,不然你别想我再理你了!”
他将照片丢给我,是文依雪的个人写真。
他要我给文依雪画人像,用来讨好文依雪。
我静静望着小豪,只觉得心底一片凉意。
分明他与文依雪没怎么见过面,就已经开始想方设法讨文依雪欢心了。
果真血缘之情不可分割。
父子俩的爱,都毫无保留的给了文依雪。
我缓缓起身,看着小豪不耐烦的用手语打着快点。
我语气冷淡。
“我不会给你画。”
即便是画,我只会给我的亲生孩子画。
那个死在冬夜里的孩子。
绝不是他。
小豪愣住了,想不到我会拒绝他。
因为耳朵听不见,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他,所以我总是竭尽所能在其他方面弥补他。
平日不仅事事有回应,甚至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正是如此,他愈发看不起我。
小小年纪,便对我颐指气使。
我有委屈过,沈承堰却说小豪是我的孩子,他舍不得管教。
现在看来,他哪里是因为我舍不得管教,而是舍不得文依雪的孩子受委屈……只要与文依雪有关联的,他都会纵容到极致。
第一次被拒,让小豪难堪难堪到极点,摔门只留下一句。
“奶奶说的没错,你果然不配做我的妈妈!”
我缓缓跌坐在床。
舌尖渗着涩意。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妈妈。”
趁着家中无人,我带上身份证去办签证。
有那边的打点,我流程走的很快。
只需十天,就可以出国。
回去的路上,我被黄牛拦住。
“美女,要不要票?
美女画家文依雪国内首次画展,看到就是赚到!”
听到这个名字,我愣住。
黄牛却当我感兴趣,指着对面街头的乌泱泱的人群。
“看到没,那么多人来看画展,票供不应求呢!”
隔着老远,我看到属于文依雪的个人写真。
照片里她笑容明媚,气质独特,已然是位成熟的画家。
这让我感受到了莫大的落差。
分明大学时期,她的天赋远不如我。
可现在她早就将我远远甩在身后。
那场比赛,将她捧上了巅峰。
我攥紧发抖的双手,决定去看一眼。
哪怕是再感受一次我们之间的差距。
然而在进去后,我看着画廊贴满的画作,血液在心口沸腾。
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脏控制不住的颤栗,脸色青白。
那一幅幅熟悉的画作。
这些,全都出自我的手笔!
四周的称赞声此起彼伏。
他们夸着文依雪的天赋异禀。
可我的身体却像是如坠冰窟。
我知道,这些画都是我的。
一瞬间,脑海闪过六年前的噩梦。
那些人将我堵在巷口。
扒光我的衣物,用灼烧的木炭在我身上作画。
在那之后,我彻底失去拿起笔的勇气。
是沈承堰搂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劝诫我拿起笔。
他说,我的天赋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要我一定不要放弃。
哪怕只是画给他一个人看。
在他的鼓励下,我才逐渐拿起画笔。
可现在看到我亲手绘画的作品,被摆在文依雪的个人画展上。
我才明白沈承堰当初的“良苦用心。”
原来我的一切都在给文依雪铺路。
原来我就只是给文依雪拿奖的工具人。
原来沈承堰一字一句的耐心开导,都只是为了文依雪!
视线,被泪水模糊。
我捂住心口,只感觉心疼得要窒息。
沈承堰,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在得知文依雪成为植物人的消息时,我已经身处在度假岛屿。
与此同时,也得到了沈承堰找我疯魔的事。
他们父子对着镜头下跪,只为求我回去。
小豪哭得眼睛都肿了。
可我一点都心疼不起来。
那不是我的孩子。
而我的孩子,早已经丧命在冬夜。
我开始按部就班的生活。
期间,我留意到一个男孩。
他五岁大,丧失了听力,在一众常人面前,显得沉默寡言。
这不由得让我想到当初的自己。
我比划手语,与他聊天。
他从一开始的防备,到有些粘着我,经常在海边等我。
有一日,我们的秘密基地却出现了不速之客。
男人相貌精致,却面色冷凝。
“无论你是什么目的,这位女士,希望你不要利用一个孩子。”
他误会我是利用孩子来接近他。
毕竟从他的穿着来看,确实身份不一般。
我只好和他解释,“我以前也丧失火听力,明白他的孤单,你既然是他父亲,就更应该知道,他需要朋友。”
我语气诚恳,仍然那样按部就班和男孩在一起,教他画画。
只是久而久之,男孩的父亲也在旁边。
他不打扰,顶多是在身后看。
偶然一次,他突然靠过来,巨大的生理不适让我吓得脸色苍白,跌坐在沙子上。
他忽然愣住了。
“对不起。”
我轻轻摇头,返回房间。
那天之后,我发了高烧,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只想休息。
门铃响起,我只当客房服务。
开门后,却看他站在门前。
见我诧异,他轻咳一声,“别误会,是彦彦想你。”
他眼神很尖,“你发烧了,吃药了吗?”
我摇了摇头,只觉得头重脚轻。
“不想吃。”
往日,都是沈承堰陪在我身侧,哄着我吃药。
他会将我裹成粽子,只露出半张脸,一边抱着我,一边讲故事哄我睡。
在丈夫的义务上,他确实做得几近完美,只是他的爱是利用,一场足以让人痛到骨子里的阴谋。
男人眉头紧皱。
出去不久,又带着药返回。
“没见过那么会照顾孩子,却不会照顾自己的人。”
他留下药。
隔天,我神龙活虎的出现在沙滩。
让彦彦很开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想着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只是千算万算,算不到沈承堰会找来。
他看着我和男人谈笑风生,嫉妒的双眼通红。
小豪则是看着彦彦,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笑容凝滞在脸上。
知道这个和谐终归要被打破了。
“他们是谁?”
沈承堰防备很重,薄唇控制不住的颤抖。
“是你找来的替身吗?”
我蹙眉,“沈承堰,你不必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没有好到要让我去找替身的地步。
而且,我不是你。”
一句我不是你,让沈承堰脸色煞白。
他动着薄唇,想要解释。
“你不是替身,我从未将你当做过替身……是啊。”
我轻轻一笑,“你只是想利用我,为文依雪的事业添砖加瓦。”
沈承堰彻底噎住。
付斯喻挡在我身前,“没事吧?”
他眼神关切,我却不想他参与到这种复杂的感情这种。
“你带彦彦先回去吧,我一会就过去。”
付斯喻看得出我跟沈承堰关系不一般,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留下一句。
“我等你。”
等他们走后,沈承堰终于控制不住情绪。
他转身离去,我只顾发呆。
直到国外再次打开电话,问我准备好没有。
我愣怔,网上的事,他们不知道吗?
他们能接受一个丑闻缠身的画家吗?
谁知对方轻轻一笑。
“任小姐,我们只在乎能力,声名只是舆论的把戏。
如果你觉得困扰,我们还能帮你改头换面,以另一种身份重新生活。”
重新生活。
这对我而言诱惑太大。
我毫不犹豫,点头同意。
“带我走。”
对方微笑,“好。”
结束电话,我紧闭上眼。
只想快点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那天来临,文依雪却找上门来。
她身着高定,笑容挑衅。
“阿瑜,谢谢你成就了我,我的粉丝量不仅暴涨,画也都拍出了天价,这都要多亏了你那个精彩的视频。”
我看着她生疏的手语,面无表情。
文依雪笑意吟吟的坐下,“算起来,你还是个半个恩人呢。”
“不仅送了我那么多获奖的作品,还将我的亲生儿子养育长大,就是可怜了你的孩子……”她欲言又止,点开手机。
我看到照片里丢在雪地的婴儿。
仅一眼,我就认出那是我的孩子。
文依雪笑得花枝乱颤,“为了让你专心照顾小豪,沈承堰只好将他丢了,我亲眼看他被冻死,哭都哭不出声音。
真惨,可他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他跟错了妈。”
我看着屏幕里嘴唇乌青的婴儿。
身体控制不住发抖。
那么小的婴儿,就因他们的一己私欲,冻死在垃圾桶里!
我疯了似的扑上去,死死掐住文依雪的脖子。
文依雪早有准备,立即尖叫。
“承堰!
小豪!
救我!”
一瞬间,我被踹开,身体重重撞在柜台,痛苦的蜷缩在地。
“阿雪!
你有没有事?”
“文阿姨!”
父子俩赶来,护住文依雪,语气紧张。
文依雪泣不成声,“承堰,我好害怕,我不过是想来亲自给任瑜道歉,谁知她见面就要杀了我,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
“任瑜!
你发什么疯!”
沈承堰呵斥,面容阴沉,好似我做了恶贯满盈的事。
小豪小脸也怒意滔天,“坏妈妈!”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的偏袒,我滚动着喉咙处的血,只觉得想笑。
这就是他们父子的感情。
爱与不爱,真就很明显。
“阿瑜,我只是要你别伤害阿雪,就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到吗?”
沈承堰皱着眉头。
“你好好清醒清醒,等冷静了,过来跟阿雪道歉!”
他抱起文依雪,去做检查。
小豪走之前冷冷看向我。
“妈妈,你真脏。”
他看了头条上的视频,觉得我肮脏。
等他们走后,我强撑着起身,办理了出院手续。
离开之前,听到护士满是艳羡的讨论。
“文依雪是修了哪门子福气,不过是摔了一跤,就被包下整层楼会诊,简直要被宠上了天。”
“那对父子还可焦心了,生怕出事,可我看,那身上都没见一处红。”
“你懂什么,爱到极致就是这样的。”
我像是听不见,离开医院,上了等待已久的车。
期间,沈承堰发来短信。
“阿瑜,以后别再闹了,反正你不需要抛头露面,那些画给阿雪又不会怎么样。”
“等我忙完,就陪你去度假,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好不好?”
我关闭屏幕。
一家三口?
从今往后,我只是一个人。
我将他所有信息彻底拉黑。
“走吧。”
之后几天,公司股价大跌。
小豪在学校也受尽了冷眼,被送了回来。
他无聊时,只好在我房间写写画画。
等忍耐不住,他问沈承堰。
“妈妈呢?
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我从未消失这么久。
以前,他觉得我啰嗦,和我沟通起来困难,还丢尽了他的脸面,只希望我能闭嘴,甚至消失。
可等我真正不见,他又觉得这个家太安静了,安静的他浑身不适。
他想念可口的饭菜,收拾整齐的房间,以及每晚陪伴在他身侧的女人。
沈承堰定住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些天来,他不断寻找,都查不到我的踪迹。
这让他失落恍惚。
以前,他觉得我就是一个听话的宠物。
乖巧懂事,知晓分寸。
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他从未想过我有一天会消失,会不要他。
可等到这天来临,他竟然意外发现,这是如此的难以接受。
六年的时间,足以将他骨头缝隙都占着属于我的记忆,习惯我的存在,我的声音。
而这一切突然剥离后,他反而像是绑住已久,突然松掉绳子的狗。
无措,迷茫,思念。
他无比后悔曾经做的事,毁了这段感情。
又过了几天,文依雪裹得严严实实,跑进别墅哭诉。
“承堰,我的事业全被任瑜毁了。
她的心怎么这么狠,这么毒?
她不知道这样,我的人生就彻底完蛋了吗?
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看着女人哭肿的眼,沈承堰感觉不到心疼。
反而想着我也被毁过人生。
当时会有多崩溃。
甚至于过去整整六年,我仍然要再次承受伤害,被网暴,被鸠占鹊巢。
见沈承堰没有反应,文依雪哭得更厉害。
“承堰,任瑜还没找到吗?
她是不是故意使出苦肉计,就为了让你心疼她,她的城府真的好深!”
女人字字句句,还在冲我泼脏水。
绕是沈承堰也听得出来,脸色冷下来。
“如果她真的城府深,就不会被牵着鼻子走了六年,她毁了你的事业,我们何尝不是毁了她?”
“这是我们欠她的。”
文依雪料想不到沈承堰会反驳她,径直愣住了。
等反应过来,她故作可怜。
“可任瑜有你,我却一无所有了,现在不仅被行业封杀,我以后连工作的权利都没有了。”
说着,她贴向沈承堰,“承堰,我真的很后悔,倘若当初我没有出国,而是选择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女人的手无声的贴过来。
若是六年前,沈承堰高兴。
可现在,他只觉得抗拒。
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他对文依雪的牵挂早就没了。
这些年来,他的心早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占据。
他猛地起身,“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我和任瑜还是夫妻,你留宿在这里,她知道会生气的。”
瞬间,文依雪浑身僵硬。
她没想过,沈承堰会拒绝她。
这一刻,她彻底慌了!
“承堰,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为什么要拒绝我?”
文依雪抱住他的身体,甚至不惜脱下衣物,“你碰碰我好不好?
比任瑜那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女人,我不知道干净多少——啪!”
剧烈的巴掌响彻客厅。
文依雪捂着刺痛的脸,彻底懵了。
沈承堰咬紧牙关,“我不许你羞辱阿瑜!
滚!
滚出去!”
文依雪不可置信,就在这时,小豪从房间出来。
看到小豪,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是小豪的亲生母亲,你即便不为了你自己,也要考虑小豪啊,他需要亲生母亲的陪伴!”
她迫不及待,冲上楼想要抱起小豪。
“小豪,我是你妈妈,我不要再做你的阿姨了,你是我亲自生下的,是任瑜那个女人在鸠占鹊巢!
她抢走了我所有的东西!
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一瞬间,小豪小脸煞白,像是受到了巨大冲击。
在文依雪碰到他的前一秒,他奋力将她推开。
“滚开!”
“我的妈妈只有一个!”
文依雪没有预料,身体从台阶被推下,身体狠狠撞击各处,摔下二楼。
身体不断渗出血水,彻底昏死过去。
我走之后,沈承堰几度出神。
看着给我发的消息石沉大海,心头染上不安。
就在这时,助理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慌张。
“沈总,出事了!
你快看热搜!”
沈承堰点开微博,我的个人微博发布了一条视频。
是我坐在阳台绘画的全过程。
而录制的时间,比文依雪发布作品的时间足足早了半年。
配文:@画家文依雪@沈承堰,彪子配狗天长地久,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作品给你们,我不要了。
此条微博,立即被顶上了热搜。
铁一般的实证,掀翻了之前的所有舆论。
原来真是文依雪剽窃。
而配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沈承堰出轨文依雪,甚至将我的作品偷拿给小三,还让身为正妻的我承受辱骂。
一时间,网络上炸开了锅。
沈承堰脸色青白,立即吼道:“快找人把热搜压下去!”
可事情传播迅速,早已经人尽皆知。
文依雪被开了户,手机被打爆。
辱骂短信接连不断。
文依雪吓得哭了,紧紧抱住沈承堰。
“承堰!
快帮我!
任瑜把我毁了,以后我要怎么在画坛生存!”
沈承堰脸色难堪,安抚她:“我去让阿瑜停手。”
他立即冲下楼层找我。
然而我的病房早已经腾空,护士告知沈承堰,我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离开。
他以为我回了家中。
毕竟我一无所有,他自信我根本脱离不了掌控。
可当驱车抵达别墅,房间里空空如也。
甚至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他顿时愣住了。
就在这时,助理再次打来电话。
“沈总,夫人她……注销了全部的信息,现在人已经彻底不见了。”
“你说什么?”
沈承堰手机摔落在地。
他以为我只是耍性子,很快就会再度出现。
却没想到我连身份都注销了。
一旦注销了身份,那就证明着我不会在回来了。
心里,没由来的慌了起来。
这意味着他再也见不到我。
而这种事,他从未想过。
这六年来,我因为应激障碍,对他百般依赖,身体不适到只有待在他身边,才能好受些。
可这样视他如命的我,居然注销了所有信息,消失在了这座城市。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沈承堰根本不信,认定我只是在离家出走,捡起手机,要助理再去查。
“阿瑜怎么会消失,她只是气我护着阿雪罢了,她都答应过要跟我去度假,怎么会不回来,你再去找!”
助理欲言又止,他想说,六年前的视频传播的沸沸扬扬,几乎毁了我,我又怎么会不死心。
可最终,他也只是将心里话咽了回去。
结束电话,沈承堰又选择打电话给我的主治医生。
他期望着能从医生那里找到我的行踪。
医生并不知情,只说:“自从那天她耳朵治好后,我们就再无联系了。”
“耳朵治好…?”
猛地,沈承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阿瑜的耳朵已经治好了,她是个正常人了。”
倏然,沈承堰有种喉咙被束缚的紧迫感,他薄唇颤抖。
“什么时候?”
“十天前。”
十天前。
那正是会所那天,他与朋友在包厢大言不惭谈论着做过的事。
而我就在门口。
沈承堰胸口情绪翻江倒海。
原来那时的我早就能听见了,也听到了六年前他做的所有事。
所以我才会哭成那样,质问他何时将始作俑者抓来。
可他不仅毫无察觉,甚至他当着我的面撒谎,只为了能尽快去迎接文依雪……沈承堰跌坐在地,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他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我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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