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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大结局

文木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五人除了尤乾已经二十三岁,柳江河刘伟二十岁,其他两人个都只有十八岁,刘伟早就辍学现在在一家修车店帮忙修车。王富贵、宋远军刚刚高中毕业,不过他们的成绩比起柳江河兄妹差了不少,可上个本科还是问题不大。“江河,我们陪你喝点吧”尤乾见到柳江河情绪低沉,想要让他喝点酒消消愁。“好啊,就不知道乾哥在社会上混了几年酒量有没有见长”柳江河也有些想喝酒,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被他藏在心里,又不能对旁人说起,一醉解千愁也不错。听到柳江河同意,王富贵三人马上忙碌起来,他们从厨房弄了些下酒菜,尤乾和柳江河把桌子摆好,搬了五件啤酒,每人旁边各放了一件。“来,第一瓶,兄弟几个都一口闷了,我们都希望江河你能振作起来,有困难咱们兄弟几个帮忙,没有过不去的坎”尤乾拿...

主角:柳江河高明祥   更新:2025-02-19 0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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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五人除了尤乾已经二十三岁,柳江河刘伟二十岁,其他两人个都只有十八岁,刘伟早就辍学现在在一家修车店帮忙修车。王富贵、宋远军刚刚高中毕业,不过他们的成绩比起柳江河兄妹差了不少,可上个本科还是问题不大。“江河,我们陪你喝点吧”尤乾见到柳江河情绪低沉,想要让他喝点酒消消愁。“好啊,就不知道乾哥在社会上混了几年酒量有没有见长”柳江河也有些想喝酒,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被他藏在心里,又不能对旁人说起,一醉解千愁也不错。听到柳江河同意,王富贵三人马上忙碌起来,他们从厨房弄了些下酒菜,尤乾和柳江河把桌子摆好,搬了五件啤酒,每人旁边各放了一件。“来,第一瓶,兄弟几个都一口闷了,我们都希望江河你能振作起来,有困难咱们兄弟几个帮忙,没有过不去的坎”尤乾拿...

《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们五人除了尤乾已经二十三岁,柳江河刘伟二十岁,其他两人个都只有十八岁,刘伟早就辍学现在在一家修车店帮忙修车。

王富贵、宋远军刚刚高中毕业,不过他们的成绩比起柳江河兄妹差了不少,可上个本科还是问题不大。

“江河,我们陪你喝点吧”尤乾见到柳江河情绪低沉,想要让他喝点酒消消愁。

“好啊,就不知道乾哥在社会上混了几年酒量有没有见长”柳江河也有些想喝酒,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被他藏在心里,又不能对旁人说起,一醉解千愁也不错。

听到柳江河同意,王富贵三人马上忙碌起来,他们从厨房弄了些下酒菜,尤乾和柳江河把桌子摆好,搬了五件啤酒,每人旁边各放了一件。

“来,第一瓶,兄弟几个都一口闷了,我们都希望江河你能振作起来,有困难咱们兄弟几个帮忙,没有过不去的坎”尤乾拿起一瓶酒聚举在空中,其他四人也纷纷响应。

“哥几个,大恩不言谢,一切都在酒中,我先干为敬”柳江河说完,一口气把一瓶啤酒倒进肚子,尤乾、刘伟也是一口闷了,王富贵、宋远军还没有经过社会酒精考验分了几次才把酒灌下去。

“嗝……江河,不错呀,看来部队里面也是要练酒量的”尤乾见到柳江河喝酒的速度和喝完之后的表现,也是伸出大拇指点赞。

柳江河笑而不语,部队里面喝酒的风气比社会厉害多了,而且他还专门进行过耐酒训练,啤酒对他来说只是漱漱口。

第一瓶干完以后,大家开始捉对厮杀,大家的主要目标都是柳江河,他也是来者不拒,至少就是半瓶起步,没喝多久只有尤乾能勉强坚持,刘伟他们三人已经去吐过一次。

刘伟回来之后,抱怨道“江河,我们又不是你的敌人,哪有这种喝法,节奏慢一点,先来抽支烟”,说完就给大家各自发了香烟,柳江河随然不会抽烟还是接过来,尤乾马上掏出火机帮他点上。

王富贵猛吸了口烟,然后问道“江河,你是真不回部队了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咳咳”柳江河第一次抽烟还有些不适应,缓过来之后才来开口回答“回不去啦,现在也没有想好要干什么,只要能赚钱,我都可以干,现在欠着一屁股债,还要供妹妹上大学,伟哥你们修车店还要不要人”

安顿好家里面之后,摆在柳江河面前的首要目标就是挣钱,办丧事的钱基本上够,可是大伯的寿材,妹妹的学费,还有签别人的二十万,这得挣多久才能把钱筹齐。

虽然侯家找来给侯勇顶罪的小弟,当初表示柳江河愿意和解他们可以给一些赔偿,可和解是不可能的,自己老爸不是他撞死的,但是他选择来帮侯勇那就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巴不得他多坐几年牢。

刘伟回答道“最近这段时间店里面才招了两个学徒,而且当学徒工资低只有几百块钱,其他的店子我帮你问问”,柳江河闻言点点头。

本来他是可以开口请谢建国帮忙找个工作,而且以谢建国如今的位置,安排个工作也是比较轻松,只是他不敢开口,人情这东西不要当成理所应当。

“哎呀,多大个事情,江河你就跟着我干,我爸刚开了一个 KTV 说是让我来打理,眼前还缺一个负责安保负责人,你当过兵正好合适,明天我就给我爸说,应该问题不大,多的不说一个月工资四五千还是不成问题,不想干这个,其他工作也可以,我们家还有不少的生意”尤乾拍着胸脯保证道,仿佛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侯军这番调侃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同学们中间掀起轩然大波。尤其是那些脾气火爆的男同学,更是忍不住大声反驳道:“你算哪根葱?这可是尤老板邀请我们来这里玩的,他都没说让我们走,你有什么资格赶人?”

另一个男同学也随声附和道:“就是啊,我们还没玩尽兴呢!要想玩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我们先来的,凭什么先走?”这些学生们都是从象牙塔里成长起来的,对于社会的黑暗面知之甚少,自然无法理解侯家这种嚣张跋扈的行为。

侯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坏笑声:“看来你们这些小崽子是不给我侯军面子啊!不过没关系,反正这个包间够大,咱们就一起玩玩呗。你们在这里庆祝,那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大家一起开心一下嘛。”

说着,他那双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包间里扫视着,最后停留在那些青涩的女孩子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种只有男人才懂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时,包间里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触即发,几个男同学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坚定的声音突然从包间最偏僻的角落里传来:“侯军,你不要脸,你真以为你在安宁县就能一手遮天了吗?你这样的人,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原本压抑的空气,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个说话的方向。

只见柳江玲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冷静,似乎并不害怕眼前的局势。她的出现,让整个局面变得更加复杂和微妙。

侯军进来之后柳江玲第一时间就给柳江河发了信息,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起来,尽量不让侯军发现自己。

但当她听到双方即将发生冲突时,她不再顾及其他,因为她深知侯家的无耻手段,她的同学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侯军闻声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扬起一抹贪婪的笑容,嘴里发出啧啧声:“哎呀呀,原来是柳家的江玲侄女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几天不见,身材变得越来越好了呢。早说是你的同学嘛,对了,我记得江玲侄女你今年也参加了高考,考上哪所大学啦?”

说着,侯军一边说一边朝柳江玲走去,眼神不断在柳江玲身上游走,他心中充满了报复的欲望。

之前被柳江河打断手臂,一直怀恨在心,现在看到柳江河没有在妹妹身边,他决定要让柳江玲付出代价。

对于侯军来说,他才不管柳江河背后有什么背景,如果不找回失去的面子,那他就不是侯军了。

柳江玲感觉被侯军看穿了衣服一样,心中一沉,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身后已是墙壁。

“别过来,我哥哥马上就要来了,你不想要你另外一只手了吗?”她大声地喊道,想要引起外面的注意。

侯军却笑了起来,柳江玲的威胁触痛了他的伤疤,他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哈哈,柳江河也在这里吗?他在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他这个兔崽子”

柳江玲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管不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侯军突然用没受伤的手抓住柳江玲的手腕,用力拉扯,“跟我走一趟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如今的尤乾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稚嫩的高中生,曾经那个留着洗剪吹发型的问题少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位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帅气小伙。

尤乾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又调侃道:“切,我哪有你威风呀?我不过是跟着我爸做些小本买卖罢了。咱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大家不是在上大学,就是已经开始工作了,根本没有时间相聚。今天正好碰到了,中午一起去吃顿饭吧,我再叫上几个老同学,大家好好聚一聚。”

“额,乾哥,改个时间吧,我家里面还有些要处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约你”柳江河抿了抿嘴,面露愁容,好友相见本是好事,可是眼前自己家还是个烂摊子。

尤乾看出来柳江河情绪低落不对劲,连忙追问道“江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事情你说一声就是”

“哎”柳江河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爸前天出车祸去世了,昨天又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我正准备赶回家呢。”

尤乾听了,眉头紧皱,“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当哥哥的。”

柳江河感激地看着他,“乾哥,不是我不想麻烦你,确实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基本上没有通知其他朋友。”

尤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走,我送你回去”

“乾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确实赶着回去,昨天走得匆忙,家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柳江河也没拒绝尤乾的好意,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面,但是见面之后还是当初那种纯真的关系。

“别废话赶紧上车!”尤乾马上上车,熟练地将摩托车发动起来,柳江河迅速跳上车,尤乾猛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犹如一头出闸的猛虎般向前冲去。

在路上,尤乾好奇地询问柳江河:“江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得鼻青脸肿的呢?”

柳江河含糊其辞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其实,他并不想把自己与侯家的恩怨牵扯到兄弟们身上。

尤乾也没多问,他深知柳江河内心的焦急,因此一路上将摩托车开得飞快。

这条道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但由于尤乾技术过硬,再加上摩托车质量上乘,所以两人并未摔倒。

随着一个急刹车,摩托车稳稳地停在了柳江河家门口,此时,家中仍有许多亲朋好友在忙碌着。

按照习惯,在出殡之后的第二天,主家会邀请亲朋好友们回来吃饭,并请他们帮忙准备后续所需的纸钱等物品。

从死者去世后的头七开始,每隔七天,亲属都会前往坟前烧纸钱,这都要提前准备好。

这天,柳江河的大伯柳长顺听到了摩托车的响声,便出门查看,当他看到是自己的侄儿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立刻招呼侄儿稍等片刻,随后转身朝屋内喊去:“江河,回来了啊!快去准备一个火盆,拿封鞭炮来”

在农村都有这个习俗,有人从监狱或者看守所出来,进家门以前一定要跨过火盆,燃放烟花爆竹,要把晦气全都驱散。

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人们相信这样可以洗去身上的霉运和厄运,迎接新的生活。

这种习俗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虽然现代人可能不再像古人那样迷信,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仍然是一种心理安慰。


尤瑜的处世哲学在于,当他人处于困境或尚未崛起之时,适时伸出援手,给予帮助。

毕竟,没有人能预测未来,这些人或许会迎来逆境反转的时刻,如果真的如此,那将是一笔巨大的收获;即使没有,对自身而言也无太大损失。

这种做法不仅展现了尤瑜的智慧与善良,更体现了他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柳江玲和谢韵欣给同学们解释过缘由之后,这些年轻人共同举杯感谢了尤乾,尤乾和他们连喝三杯之后,也就退出了包间,他在里面这些小朋友也放不开。

尤乾离开之后,包间里面开始沸腾起来,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力,特别是刚刚高中毕业,最看重同学情谊,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

柳江河趁着上班的空隙,也到包间和妹妹的同学们打了招呼,感谢了同学们高中时对柳江玲的照顾,希望他们玩得开心,只是因为还在工作,他没有喝酒,以免耽搁大事。

就算如此,以谢韵欣为首的几个女生从他进包间就偷偷打量他,然后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以柳江河的长相、身材和打扮,完全可以秒杀她们学校的那些所谓的校草们。

时间来到十点半,包间里气氛热烈,KTV也是座无虚席,好不容易被腾出来的包间,马上就安排给等候已久的客人。

有陈春江这个为人处世极佳的经理从中调度,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运营着,就算是遇到一些小插曲,柳江河和兄弟伙出面也能快速解决。

这时候,光辉岁月门口来了一群人,为首两个人被一众纹着大花臂的小弟簇拥着,一人手臂用纱布吊在胸前,明显是受伤未愈。

一群人来到大厅,陈春江眼神极好,马上发现这是侯勇、侯军两兄弟,他在安宁县混了多年,县里面三教九流的人物他基本上都认识。

他一路小跑,带着殷勤的笑容来到侯勇、侯军的面前,“侯总,军哥,晚上好,好久没有见到二位啦,最近又在哪里发大财”,侯家兄弟在柳江河手下吃瘪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尤瑜也忘了给他说侯家与柳江河有仇的事情。

侯军一听感觉陈春江是在讽刺自己,暴脾气瞬间就起来,“我擦,陈春江,你是不是找打,哪壶不该提哪壶,没看到老子手吊起的吗?”

陈春江开口之后也觉得不妥,见到侯军发火,马上就出口道歉“哎呀,军哥都是兄弟不会说话,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伤着了,给兄弟说一声我帮你收拾他”

“好啦,我都被弄成这样,你以为你能比我厉害,我看你是不想在安宁混了”侯军见到陈春江服软,心里还是不爽。

“好了,老三”旁边的侯勇打断了他他也知道这是尤瑜的产业,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虽然黑白通吃,也对尤瑜颇为忌惮,“好啦,把你们最大的豪包给我打开,给我们弄点吃的喝的过来,这段时间嘴里面都淡出个鸟来了”

陈春江一听侯勇他们要最大的豪包,心里暗道不好,柳江玲他们的聚会继续,这是小老板专门交代的,自己肯定不好让他们走人。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侯总,军哥,今天晚上正好不巧,最大的豪包被老板留给了刚考上大学的侄女,他们这时候还在玩,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还有一个包间,和哪个包间没有区别,能不能在哪里玩,我多送些酒和吃的东西过来”


而且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被囚禁的狼狈,反而像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郊游,他与自家兄弟随意开着玩笑,仿佛昨天那场悲剧从未发生过。

两个警察跟在侯勇身后,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缺乏应有的威严,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纹身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戴着手铐,显然是被拘捕的犯人,但从他的外貌来看,他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哈哈,你们动作还真快,我还说来看看老柳的遗容呢。”侯勇走到柳江河身边,指着柳父的坟墓故作感慨地说,“哎呀,昨天喝醉酒了都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真是遗憾啊。”

柳江河听到侯勇的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他大声呵斥道:“你闭嘴!侯勇!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他转而又向两个警察质问道:“警察同志!侯勇是撞死我父亲的凶手!他不是应该在警察局里关着吗?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侯勇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笑道:“嘿呀,江河啊!饭能随便吃,但话可绝对不能乱讲哟!你爹哪能是被我撞伤的呢?大前天我一直在县城跟几位当警察的哥们儿开怀畅饮呢,根本就没踏出家门半步。”

“直到昨天才听闻你爸遭遇不幸的消息,我那叫一个惊愕万分呐!这不,昨儿个下午我还特意赶到警察局,请他们务必将真凶严惩不贷呢!”

“你瞧瞧,今天他们就领着真凶过来向你爹叩头谢罪啦!要是不信,你尽管去问问这些警察同志嘛!”说罢,他冲着两名警察使了个眼色,并微微撅起嘴巴示意了一下。

这时,其中一名警察迈步上前,先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口解释道:“这位受害人家属,经过缜密的调查,眼前这人便是真正的肇事元凶,对于其所犯下的罪行,他已然全盘招供,毫无抵赖之意。侯总再三请求,我们才特地将此人押解至此,让他在你父亲的墓前诚心悔过、认错求饶,期望能得到你们的宽恕与谅解。”

然而,面对这番说辞,柳江河却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哼!你们简直就是混淆是非、信口胡诌!明明就是侯勇喝得酩酊大醉后驾车冲撞了我父亲,当时现场可有众多目击者能够出面佐证此事,而这个所谓的‘肇事者’显然就是他找来替罪羔羊而已!”

“是你,就是你撞的我爸,我当时也在现场,要不是我爸,我也被你撞了,你就是凶手”赵江玲也指着侯勇,愤怒地吼道。

面对柳江河的质问和柳江玲地怒吼,侯勇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江河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话得说清楚,要讲证据。我侯勇虽然平日里爱喝酒,但从不拿人命开玩笑。前天我确实在县城里和几位警察朋友小聚,这点他们都能作证。”

“江玲啊,我昨天可真没见过你,你爸出事,我心里也难受,但我真的没有做过。我还特意请警察朋友们严查此事,希望能尽快找到真凶,还你爸一个公道。”他边说边朝那两位警察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位站出来的警察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请允许我再次澄清,我们的调查是严谨且公正的。这位肇事者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并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我们理解你们兄妹的愤怒和悲痛,但请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裁决。”


“唉,江河,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料好的......”高明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长叹一口气。

他心中充满无奈和惋惜,但却无能为力,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江河被带走。

如果是在前几年,或许自己还有能力帮助柳江河一把,但如今自己也身陷困境,自顾不暇。

就这样,柳江河被带走,李忠伟也赶忙招呼其他警察殷勤地把侯勇、侯军和他们的小弟们送到医院“验伤”。

谢建国和高明祥留了下来,他们陪着柳江玲走完了立坟的最后环节,在招呼完来帮忙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之后,又把家中的一些琐事与大伯交代后,在傍晚时分柳江玲带着柳江河的背包,跟着谢建国离开了柳河村。

当柳江玲带着满心的凄凉,跟随着谢建国缓缓走出柳河村时,柳江河正身处在公安局的审讯室内,面临着一场严峻的“考验”。

审讯室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灯光昏暗而阴沉。柳江河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铐,并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这些通常用于重刑犯的装备,如今却全部加诸于他身上。

一盏明亮得刺眼的灯,直勾勾地照射着柳江河的双眼,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一名警察面色阴沉地说道:“柳江河,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尽快认罪伏法吧!”

“刚刚收到医院传来的检查结果,受害者的状况十分严重。两个手臂折断,三根肋骨骨折,另外还有七个人身体各处受到不同程度的轻微伤。最为严重的是,其中一人患有重度脑震荡,目前仍在医院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是否有人指示你对这些受害人下如此毒手?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将在部队中学到的本领滥用在无辜的平民百姓身上,这难道就是国家对你的培养方式吗?”

柳江河从柳父的坟前被带走后,一路上沉默不语,无论警察如何询问,他都紧闭双唇,坚决不肯吐露一个字。

在他心中,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警察肯定与侯家勾结在一起,如果自己贸然开口,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一路走来,柳江河遭受了不少警察的暗中算计,但他并没有示弱,他的反抗让那些警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柳江河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柳江河深知一旦他逃脱束缚,必然会给谢建国带来麻烦,甚至可能危及到妹妹的生命安全。

因此,尽管他有足够的实力挣脱手铐脚链,但为了避免牵连无辜之人,他选择暂时忍耐。

面对柳江河的顽强抵抗,警察们感到十分无奈,他们试图用轮流审讯的方式,通过疲劳战术来迫使柳江河屈服,但经过数轮,柳江河依旧精神抖擞,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咚咚咚…”审讯室外传来敲门声,咯吱一声铁门打开,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在审讯的警察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退了出去。

刹那间,审讯的警察脸色剧变,满脸阴沉,怒不可遏,狠狠地将保温杯砸在桌上,发出砰然巨响,震耳欲聋:

根据传统观念,印记的形状和特征将揭示出死者未来的命运:是投胎成为畜生,还是重新做人。

尽管柳江河他们对这种说法持怀疑态度,但他们心中依然充满了期待,希望父亲能够投个好胎,获得更好的轮回。

在这个夜晚,柳江河等人默默祈祷,愿父亲在另一个世界里不再受苦,能够顺利地度过轮回之路。

他们虽然无法确定这些传统仪式是否真有其事,但却愿意相信它们蕴含着某种精神寄托和情感宣泄。

毕竟,对于失去亲人的人们来说,任何一丝安慰都是珍贵的。

父母已逝,柳江河也将为生计而奔波了。

吃完早饭后,柳江河和妹妹乘坐刘伟的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地驶向县城。

今天对于柳江河来说意义非凡,因为这不仅是尤乾家KTV开业的大日子,更是他开始新工作的第一天。

一路上,柳江河心情复杂,既有对新生活的期待,又有对过去的回忆。

摩托车缓缓向下行驶,柳江河不禁回想起早晨回到家中时所见到的那一幕奇异景象。

有时候,一些古老的风俗习惯确实让人不得不相信其真实性。

家中洒满灶灰的地方,竟然出现了许多如锁链般的痕迹,而门后的碗里,鸡蛋上还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牙印。

当时,柳长顺看着地上的痕迹,若有所思地告诉柳江河:“你的父亲今生虽受苦受难,但来世必定会投胎为人。”

接着,他语重心长地叮嘱柳江河兄妹要好好照顾自己,让九泉之下的父母安心。

柳江河不知道大伯是否真的从那些痕迹中看出了什么端倪,或者只是在劝解自己,但无论如何,他都点头答应下来。

随着摩托车的前行,柳江河逐渐将思绪拉回到现实。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则未来可期。

虽然未来的生活可能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柳江河必须面对现实,勇往直前。

二十世纪初,对超载的查处并不严格,刘伟骑着摩托车直接来到了尤乾家的KTV“光辉岁月”门前。

尤乾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迫不及待地朝他们招手示意,并迎了上去,嘴里嘟囔着:“你们怎么才来啊!刘伟,你先带江玲去放好行李,江河,你跟我来,我爸想见见你。”

柳江河跟随尤乾一同走进KTV,进入包房后,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那里品茶。尤乾向柳江河介绍说:“这位就是我父亲。”

“尤叔,您好,我是柳江河,很早就听乾哥说起您,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做得不好的地方,请多指教”柳江河目光与尤瑜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卑不亢地说道。

尤瑜还不到五十岁,只是这些年在商海打拼,应酬太多,现在身材已经有些走样,但柳江河还是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精明和干练。

柳江河在打量尤瑜的时候,尤瑜也在打量柳江河。他微笑着说道:“很早就听小乾说你,以后就麻烦你帮忙照看店里了。咱们这儿环境不错,生意肯定差不了,就是害怕有人眼红上门找麻烦,到时候就需要你出手了。”

尤瑜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凭借多年的商业经验,他看人的眼光很好,所以尽管柳江河只是个不知道什么原因提前转业的军人,但尤瑜并没有因此而轻视他。


“是啊,这两个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大家纷纷摇头叹息,然后劝说柳江河兄妹俩要节哀顺变,好好生活下去。

柳江河虽然心里悲痛,但还是强忍着泪水向众人道谢,可柳江玲却没那么坚强,她昨天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双眼红肿,几乎站不稳。

看着妹妹如此憔悴的样子,柳江河心疼不已,连忙让她到屋里去休息一会儿。

柳江河扶着妹妹刚回屋,屋外鞭炮声又响起来了,又有人来吊唁了,于是柳江河赶紧走到门口,对自己的发小王富贵说:“老王,麻烦你准备一下鞭炮”

“要得,我办事你放心”王富贵回应道,在农村白事的时候,如果听到鞭炮声响起,那多半意味着有至亲来到现场。

此时,本家除了孝子需要跪地迎接外,还会用鞭炮来表示欢迎。

柳江河听到鞭炮声后,立刻小跑着出门,准备跪地迎接。

然而,当他看清来人时,却突然挺直了身子,并转头告诉表叔不必再放鞭炮。

这些侯家人,柳江河无论如何也不会下跪迎接的。

“啊,柳江河,怎么你们柳家一点礼数都没有吗?”见到柳江河没有跪迎,也没有鞭炮声响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边走边大声说着,正是侯家老三侯军。

“礼数是对亲朋好友的,你们不配”柳江河捏紧拳头,死死盯着侯军,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听高老师和妹妹说了,昨天父亲就是被候家老二的车撞倒的,加上以前和侯家的血海深仇,要不是要料理后事,他早就找上门去了。

“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还想打我啊,来啊,你爸妈没有教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侯军见到柳江河咬牙切齿,想要吃掉自己的模样,变得暴怒起来。

在这柳河村,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不仅是这个村的村长,还是这个村子里面最大的“黑老大”。

“啪”侯军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侯军的老子侯德全,他朝侯军训斥道“老三,滚一边去,别把你那套拿来用在自己的队友身上”,侯军心有不甘,也敢忤逆自家老爷子,悻悻地退到一旁。

侯德全面带微笑,抬头看向柳江河,开口说道“江河啊,你要节哀顺变,你父亲都走啦,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给他烧几张纸钱,早年间是老二对不住你妈,墓地的事情也是我们有错在先,现在老二又一时疏忽酿成大错,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赔你们家30万,我们侯家和你们家的恩恩怨怨能不能就这样一笔勾销,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两兄妹也得好好生活”

他六十多岁,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个子只有一米六几,面对接近一米九的柳江河还是矮了一个头,不要看着他现在和善,早年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打下这么一大片基业。

“滚,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里不欢迎你们,我们不需要你们的赔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父母都被你们害死,我只要侯勇得到应有的惩罚,想要和解没门”柳江河如同怒目金刚,紧紧盯着面前的仇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内心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换作是谁估计也得像柳江河这般,毕竟两家人已经积怨已久。


相反,在他心里面对柳江河的评价很高,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机会和平台,柳江河一定能够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柳江河听了,连忙应道:“谢谢尤叔和乾哥信任,我一定会尽力做好工作的。”随后,尤瑜简单地给柳江河介绍了一下工作内容,便让尤乾带着他去熟悉环境。

“光辉岁月”KTV已经试运营一周了,今天晚上正式开业,现在还是上午,门口已经摆了不少花篮,并且在源源不断地送来,也足以见得尤家在县里面的影响。

柳江河在尤乾的带领下,快速地熟悉KTV的环境,有几个出口,有多少包间,有多少摄像头,有多少员工……事无巨细,他全都要了解清楚。

尤乾对于这些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就把他带到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人旁,吩咐道:“陈哥,这是我给你说过的柳江河,以后我们这里的安保工作就交给他了,你把情况给他介绍介绍。”

接着,他又给柳江河介绍到:“江河,这是我们KTV的总经理陈春江,这个场子由他全权负责,以后你就听他安排。”

还没有等柳江河打招呼,陈春江便热情地说道,“哎呀,这就是柳兄弟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口锅吃饭的兄弟伙了,我听乾总说你当过兵身手不凡,真是羡慕死我了,没有去当兵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以后我们这里安全就要仰仗你了”

柳江河见陈春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几句话就拉进了双方的关系,再说了能够来当这个场子的经理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连忙说道:“不敢当,陈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陈春江拍着柳江河的肩膀说道:“别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来,我带你四处转转。”

陈春江带着柳江河在KTV里转了一圈,详细地介绍了各个区域和设施,一起检查了一下监控设备和消防设施等重要部位,确保一切都处于良好状态。

然后,他们来到陈春江的办公室商量安保的方案,他一边听一边思考,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和建议,陈春江认真地听取了他的意见,并表示会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确定了最终的安保方案,陈春江满意地说道:“好,那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吧,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确保场子不出乱子,今天晚上开业就怕有些不长眼的来上眼药水,到时候你也甭客气,先收拾了再说”

柳江河点头说道:“没问题,我等会就去给几个兄弟伙们交代一声,今天晚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嘿嘿,兄弟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你手底下这几个兄弟伙心里面憋着气呢,想要让他们服气,怕是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真功夫了”陈春江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柳江河这个十八岁年轻人一来就抢了别人的位置,要是没有真本事说不准真压不住手下。

“哈哈,那我还真的要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不服么,打服就行”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柳江河既然敢接受这个工作,自然是充满信心。

陈春江也不废话,把柳江河带到负一楼供安保人员休息的地方,拍拍手开口说道“都过来站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柳江河,以后就是我们这个场子的安保负责人,也就是你们的顶头上司,都来自我介绍打个招呼吧”


柳江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些人毫无疑问是受了侯家指使而来,把自己安排在一个牢房绝对不会是什么偶然事件,显然是有人蓄意为之。

面对着四人凌厉的攻势,柳江河并未轻易还手反击,只是护住了身体的关键部位,若是自己在临时羁押期间与其他犯人发生激烈冲突,那么无论如何辩解都只会越描越黑,正合侯家人的心意。

原本他以为只要忍辱负重承受完这顿毒打便能了事,毕竟刚到部队的时候挨打也算是家常便饭,想要战胜敌人,首先就得学会忍受疼痛,他们的拳脚功夫尚不足以对他构成致命的威胁。

然而,恰在此刻,他不经意间用眼角余光瞥见那个满脸狰狞疤痕的恶徒,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尖锐的钢管,犹如毒蛇般朝自己的腰部猛刺而来!这显然是要废掉他啊!

生死攸关之时,柳江河不再保留摆脱了束缚,身体敏捷地一侧身,惊险万分地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他乘势飞起一脚狠狠踹向刀疤脸的腹部,随即迅速站起身来,其余三名歹徒见此情形,不约而同地拿出准备好的家伙,一拥而上展开围攻。

面对如此险境,柳江河毫不畏惧,只见他纵身跃起,飞起一脚如疾风骤雨般击中其中一名敌人,使其颓然倒地。

紧接着,他又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挥出拳头,瞬间击倒了另外三名凶徒,刀疤脸眼见局势对己方不利,妄图趁其不备从背后发动偷袭。

岂料柳江河早有防备,一个灵活的转身,稳稳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并猛然发力一拧,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响起,刀疤脸的手腕应声脱臼。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柳江河未留余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刚才让你们打了这么久,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既然你们想要废了我,那就不要怪我了,他站起身来,挨着卸掉了四人的手脚,四名悍匪眨眼之间便已丧失战斗能力,只能躺在牢房里痛苦哀嚎、鬼哭狼嚎。

“柳江河,他妈的,你在干什么?”这时候牢房外传来狱警的脚步声,为首的狱警看了看牢房内的情况,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柳江河破口大骂。

柳江河冷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几人,眼中毫无波澜,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些狱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柳江河把其他几个犯人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出现,要说他们之前没有听到牢房里的动静,打死柳江河都不会相信。

他慢慢地转过身去,面向门口的狱警,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正当防卫,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问问他们。”说完,他便不再言语,静静地站着等待狱警的回应。

此时,地上的四人早已被柳江河的凶狠吓到,只顾着大声嚎叫,却不敢再多说半句。他们刚刚亲身体验到了柳江河的狠辣手段,更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气,那是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狱警们交换了一下眼色,为首的狱警骂道:“你不是很能打啊,那来打我试试啊,来啊!”边说边拿着警棍朝柳江河的头打来。柳江河侧了一下身体,警棍结实地砸在了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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