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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语,花落有声萧爱萧衍更新

醒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就是你说的给惜惜幸福生活,萧衍你这个骗子。”顾清的控诉,如利箭一般射向萧衍,打得他还无还手之力。“对不起,对不起……”萧衍跪坐在地上,哭成了狗,他不断地说着。“行了,别演戏了!”我打断了萧衍的声音。“人生如戏,我这场戏都要落幕了,萧衍你还要跳出来干什么?还装什么呀?”“你们谁把我当过亲人?回到萧家四年,我还叫刘惜惜,你们怕萧爱伤心对吧。”“你们为什么就认为,我在欺负萧爱呢?”我淡淡的质问,表明我心里始终还有些不甘。萧衍从地上爬了起来,摇着头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萧衍,是你小时候弄丢的我,也是你们在我17岁时候找回的我。”我顿了顿,“从始至终,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可是...

主角:萧爱萧衍   更新:2024-11-12 2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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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爱萧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卿不语,花落有声萧爱萧衍更新》,由网络作家“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就是你说的给惜惜幸福生活,萧衍你这个骗子。”顾清的控诉,如利箭一般射向萧衍,打得他还无还手之力。“对不起,对不起……”萧衍跪坐在地上,哭成了狗,他不断地说着。“行了,别演戏了!”我打断了萧衍的声音。“人生如戏,我这场戏都要落幕了,萧衍你还要跳出来干什么?还装什么呀?”“你们谁把我当过亲人?回到萧家四年,我还叫刘惜惜,你们怕萧爱伤心对吧。”“你们为什么就认为,我在欺负萧爱呢?”我淡淡的质问,表明我心里始终还有些不甘。萧衍从地上爬了起来,摇着头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萧衍,是你小时候弄丢的我,也是你们在我17岁时候找回的我。”我顿了顿,“从始至终,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可是...

《卿卿不语,花落有声萧爱萧衍更新》精彩片段

“这就是你说的给惜惜幸福生活,萧衍你这个骗子。”

顾清的控诉,如利箭一般射向萧衍,打得他还无还手之力。

“对不起,对不起……”萧衍跪坐在地上,哭成了狗,他不断地说着。

“行了,别演戏了!”

我打断了萧衍的声音。

“人生如戏,我这场戏都要落幕了,萧衍你还要跳出来干什么?

还装什么呀?”

“你们谁把我当过亲人?

回到萧家四年,我还叫刘惜惜,你们怕萧爱伤心对吧。”

“你们为什么就认为,我在欺负萧爱呢?”

我淡淡的质问,表明我心里始终还有些不甘。

萧衍从地上爬了起来,摇着头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萧衍,是你小时候弄丢的我,也是你们在我17岁时候找回的我。”

我顿了顿,“从始至终,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可是剩下的路我想自己走。”

“如果你还有一些良知在心里,在我生命的最后时间,请求你不要再出现,看到你们,我就会想到这四年的苦痛。”

……一切纷扰渐渐势微,终于下雪了,大雪纷飞厚厚的压在树枝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也许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场雪。

不够白,沾染世间尘埃,有些发黄,我看了没多一会就倦了。

我已经没有精神在和萧家人抗争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差,越来越虚弱。

因为脑癌压迫神经,我每天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第三次化疗之后,我差点以为我就醒不过来了。

化疗那天,我在病床上哭的撕心裂肺,顾清在旁边看着我,心疼到不行。

萧衍躲在门外,因为无地自容容,他不敢再出现在我眼前,但我看到他在抹眼泪,哈哈……鳄鱼的眼泪。

窗外的雪依然在下,无声地覆盖一切,好像要把整个世界都埋葬在这静谧之下。

病房里,顾清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床边,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水。

他神情凝重,似乎在担心我醒来时的虚弱。

而我,只是往窗外看去,目光穿透那层层的雪,将回忆拉回到小时候那个温暖却又遥远的家。

“惜惜。”

顾清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某种难以抑制的某种柔情,“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去河边抓鱼吗?”

我微微侧过头,望着他,点了点头。

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没有今日这般沉重。


大概她无法想象,从前那个即使被她欺负,但是也肆意张扬,骄傲如凤凰一样的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萧爱又突然变得无比激动;“刘惜惜,你都要死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的幸福。”

“萧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被她吵的头疼,却不知她为何冲我发疯。

“刘惜惜,你真虚伪,你把萧衍哥哥还给我,还给我!”

“萧衍?

他又怎么了?”

“你对萧衍哥哥做了什么?

他为什么整天不回家?”

萧爱又突然变得无比激动;“刘惜惜,你都要死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的幸福。”

“刘惜惜,我求求你,求求你把哥哥还给我,把哥哥还给我好不好?”

“还我萧衍哥哥,呜呜……”这时我的心里居然有了一丝慰藉,原来在萧家这个囚笼里,坐牢的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萧爱是真的很爱萧家人,不知道是因为孤儿的原因,还是舍不得这千金小姐的身份,萧爱哭得那么凄惨。

人见了她这样大抵会生出一丝怜悯,这些年她小心翼翼第扮演着我,也不容易。

她的嚣张高傲都是装出来的,在亲情这条路上她其实和我一样卑微。

她处心积虑地对付我,也不过是想要萧家人永远爱她吧。

当年我走丢后的一年里,母亲抑郁症,萧父带着萧衍去孤儿院领养了酷似我模样的萧爱。

我居然在心里有点想要原谅她了,其实我和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正当我想着,萧爱的下一句话又彻底惹怒了。

“惜惜,我求求你了,反正你都要死了,我替你陪着哥哥和爸爸妈妈,好不好?”

萧爱跪在我的轮椅前拽着我的手。

把我干瘦如柴的身体,拖到了地上,我读懂了她的心意。

她想要我死!

如果我不死,她就永远变不成萧家的掌上明珠。

这时萧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把哭得梨花带雨的萧爱从雪地上拉了起来。


一个小玩偶上写着的签名,这个玩偶我见过,在萧爱的房间里有很多一模一样的玩偶。

“四月二十四,那是我走丢的日子,萧衍你那时候也不过六七岁,记忆力还真的好。”

萧爱喜欢的东西,我会喜欢么?

我不要,我直接把玩偶扔了出去。

顾清欲言又止,但好不容易哄好了我,他不想多事。

不过,犹豫了很久,他还是试探着说了一句。

“惜惜,你真不记得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玩偶。”

“什么?”

我深深地皱了皱眉,这个玩偶难道是我喜欢的,而不是萧爱喜欢的。

如果是我喜欢的,为什么萧衍会买那么多一模一样的玩偶送给萧爱?

我翻看了一下包裹,包裹里除了玩偶,居然还有一个冰激凌。

我吓了一跳,难道他不知道我最讨厌白色的东西,尤其是白色的冰激凌。

为什么讨厌,我不知道,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萧衍从来不正眼看我,但他怎么知道我讨厌什么东西,还送过来恶心我。

我很想把他叫过来问个究竟,但再一想我已经和萧家划清了界限,还操那个心干嘛呢。

顾清爬到病床上,被背后抱着我,这个姿势我很舒服。

准确的说,已经没有几个姿势能让我舒服的了,躺着浑身生疼,只有这个姿态能稍稍减缓一些。

也只有这个姿态,我才能保持清醒的状态下睡觉。

有了顾清的拥抱,这个冬天似乎没那么冷了,每天晚上他都保持这个姿态让我入睡,从未解衣。

我以为熬不过这个寒冬,结果我等来了迎春花开。

天气渐渐变暖,没事的时候,顾清就用轮椅推着我到晒太阳,当是裹得严严实实地像个粽子。

我问顾清:“顾清,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护士姐姐说我不需要在做化疗了。”

顾清忍着哭声对我说,“才不是,是因为你马上就好了,不需要化疗了。”

“其实,有另一种说法,人的灵魂并不会死去,而是伴随着记忆在墓穴里长眠。”

“咯咯咯……顾清你真逗,已经是个合格的墓地销售经理了,这么浪漫的文案我都被打动了。”

我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顾清:“其实我不想长眠,我更想有下辈子。”


他剪碎我的衣服,绑住我的手脚,摄像机不断闪烁拍照录像……我错乱绝望,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的时候,黑暗中,一道轻柔的声音忽得刺来。

我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病房的床上,化疗已经结束。

顾清在床门边犹豫了片刻,然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惜惜,萧衍又在门外,你要见见吗?”

三天,连续三天,萧衍都来医院,他想干什么?

“惜惜,我是觉得萧衍欠你一个道歉。”

或许,我该让这一切有个了结了。

深吸一口气,我点了点头。

顾清有些不安地望着我,但还是照我的意思去做了。

他打开门,萧衍在门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走进来的萧衍,看上去有些憔悴,“惜惜……”我抬眼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心底仿佛结了一层冰,冰冷让我麻木到没有一丝感受。

“对不起。”

他艰难地挤出这三个字。。我保持沉默,看着他的眼睛,试图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但这些年来的痛苦,让我的心灵如同被撕裂的画卷,难以复原。

“我一直……”萧衍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顿了顿,看向一旁,然后又执拗地把目光移回来,“一直都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放下了手中的杂志,直视着他。

这个亲哥从来没有试着理解我的痛苦,这个道歉真诚,我能接受么?

我如果接受了,是不是就放弃了对萧家人良心的惩罚。

我突然理解了没有爱就没有恨这话。


顾清摸了摸我头上的假发:“那你说,你还想什么想做而没做得,我帮你完成。”

“我希望下辈子和爸妈能生活在南方的一个小镇,那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天,没有大雪,没有冬天……也没有萧家和痛苦。”

顾清听得鼻头发酸,用力点点头:“好,那说好了,到时候我去南方找你,开一个猫咖,让你每天都和猫咪们一起玩。”

多么美好的构想,感动了顾清,也感动了我自己。

“咳咳……”一阵激动,我咳嗽了起来。

顾清立马紧张起来,我这种病人,是不能感冒。

“走吧,我们回病房。”

顾清想要调转轮椅的方向,但被我阻止了。

“不 ,我还不累,我要再看一下风景。”

“那好吧,我再去给你拿件羽绒服,乖乖等我。”

顾清转身跑开了。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坛里的迎春,黄色的小花,在凌冽的风中摇摆,真漂亮。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转动轮椅,想要凑上去看个仔细。

可惜,只有几十里面的距离,我却够不着。

我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人快要死了,所有的东西都必须舍弃,无论是你爱的还是你恨的。

我正在惆怅,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女声。

“刘惜惜,你这个贱人,你想毁了我。”

萧爱带着凌厉的步伐向我冲了过来,粗暴的揪着我的衣领,我像飘零的落叶在她手中摇摆。

帽子掉了,假发掉了,头巾也被扯掉,终于我们四目相对。

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凌厉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恐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大概是没想到几个月不见,我已经人不人鬼不鬼,她会这么惊讶,也在我意料之内。

“怎么?

吓到你了?”

我平静地说话,这次暴露 ,足以给我带来致命的威胁,但我不在乎。

反正她一直都想要弄死我,何必那么麻烦,我都已经快要死了,如她的愿。

“你……你是刘惜惜?”

萧爱不敢置信。


“你一个姑娘家,怀的谁的野种?”

父母疯了一样质问我。

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望着他们,忽然笑了:“绑匪啊。”

父母和哥哥一瞬间呆愣住,面色惨白。

我继续轻声道:“你们不记得了?

绑匪要赎金,你们只肯救你们另一位宝贝女儿,说要让我涨涨教训。”

母亲瘫坐在沙发上,“这不可能,我们只是想让你长点教训,想告诉你不要再欺负小爱,我没有……我们没有想过……”我蹲到母亲面前:“你们从没想过,绑匪会侮辱我,对吗?”

我不等母亲回答,继续道,“你们猜,几个成年男性绑匪,有人性吗?”

母亲张了张嘴想继续说话,我打断,“我回到家时,身上那么多的伤痕,你们为什么没人问问我?”

“你们不来救我,你们只是带走了萧爱。”

“你们一天没来,两天没来,足足一个月……你们觉得绑匪还会认为可以拿到赎金吗?”

现在好了,我要死了。

1“刘小姐,我希望你能来一趟,有些事情必须当面和你讲。”

电话里传来我主治医生焦急的声音。

“这个方案我不同意,我都说过了,孩子是无辜的。”

我有些暴怒的喊了起来。

最近总是莫名的头疼,加上受了惊吓,我特别容易暴躁。

“不……不是孩子的问题,刘小姐您的脑子里长了一颗瘤子……”对面的医生可能真的有些慌了,停顿了片刻, 终于说了出来。

挂了电话,我的身体摇摇欲坠,如寒冬飘零而落的最后一枚叶子。

“惜惜,你能不能要点脸,怀了谁的野种?

快去打掉。”

“你就是不知道检点,现在你的身份可不是乡村野丫头,而是我们萧家的女儿。”

“爸妈别气坏身体,姐姐可能有她的苦衷。”

“萧爱,你别替她说话了,狗改不了吃屎,她就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被人贩子拐走。”

门外又传来父母喋喋不休的声音,夹杂着妹妹萧爱和哥哥萧衍的讽刺。

没错他们才是一家人,豪门大户萧家。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上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素颜农村妇女。

看到她的样子,我的脸上有了一点光彩。

她就是养了我十六年的养母刘霞,她是我生命里最后一道光彩。

时光如流水,一日难在晨。

我所有的幸福都定格在养母去世的那一天,当繁华落尽,这一世便只剩下痛苦。

空虚的躯壳,在世间游走,直到生命周期的到来。

我伸手轻抚照片,泪水无声滑落,从前真好,但我回不去了。

砰!

门被打开,伴随着过道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萧衍双手交叉,搭在胸前,挑剔地目光盯着我。

萧家是千万富翁,住的别墅有上千平,但我偏偏选定这杂货间当我的卧室。

理由无他,只因为这里是犄角旮旯,我希望所有萧家人都忘记我的存在。

即便如此,萧衍还是随手就打破了我的宁静。

“呦呵,大小姐还在发呆么?

你怀了野种,让我们萧家颜面尽失,今天必须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铺面而至。

“你是谁?

凭什么管我。”

我淡淡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这些日子全家人都在逼我打掉孩子,但与生俱来的母爱,还是让我舍不得这个小生命,即便她是一个野种。

萧衍有些震怒,眼睛微微睁大,铜铃般地又圆又大。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亲哥。”

“亲哥?”

我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就凭你十六年前把我弄丢在公园里么?”

“你!”

萧衍扬了扬手,要打我。

这时一个衣着打扮如公主般的女孩跑过来,紧紧抱住萧衍,亲密无间。


我心里有一抹温暖涌上,想起往事和生病的日子,他大概就是我生命中的定海神针。

小时候,顽皮好动,常与顾清在院子里追逐打闹;长大后,顾清则变得沉稳内敛,把小时后的调皮转化成了关怀。

无数次,他在我孤单或无助时陪伴我,温暖我,然而我却肆意吸收着他温暖的付出。

待我走时,便永远也换不清了。

“顾清。”

我忽然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少女般的羞涩。

“嗯?

怎么了?”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望向我,眼神专注。

“谢谢你一路以来的陪伴。”

我说得很认真,这是我一直想说却未曾说出口的话。

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温暖而坚定。

“你永远不必谢我,惜惜,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值得。”

房间里再次沉寂下来,只剩下我们心跳的回声。

“你过来!”

我微微闭上眼睛,亲到了他柔软湿润的嘴唇上。

或许,这就是告别的序章。

……我想,我要开始交代后事了。

我现在唯一信任的人大概就只有顾清了。

我交代顾清,我死后,把我养父母的房子卖掉,把我和安葬在爸妈身边,房子卖掉的钱都捐给癌症患者,我的眼角膜也捐掉,我想再看看这个世界。

又想了想,我也没有后代,也没有亲属,也不需要在表达什么临别之情。

我死的那天阳光明媚,难得的大晴天,没有寒意,初春鲜有这样的天气,我还是没有捱过一年,癌细胞扩散的太快了。

昏迷三天之后,我苏醒过来,精神特别的好。

“顾清,你去把萧衍找来。”

顾清愣了一下,连忙说好。

我是回光返照,顾清当然尽一切可能满足我最后的心愿。

“那你父母呢?”

“不必了,就让萧衍做个代表吧。”

我气若游丝地说道。


宋文澜和萧远山好像突然清醒过来,匆匆看了我一眼,就扑向了铁栏里面的萧爱。

“爱爱,我的女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萧爱,我们对不起你。”

我即将涌出的泪水突然终止,心如直水亦如死灰,我挺了挺腰板,向远方走去。

惊慌失措的母亲,左右摇摆地看了看两个方向的女儿,天平最终在萧爱的一惨叫中,彻底倾斜。

他们才是一家人。

……“顾清我们出院吧。”

顾清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尽管这把我累得半死。

我想在父母找到我之前逃遁,这生就这样吧,我已心力憔悴,不想再看亲生父母一眼,不能承受如此亲情之重。

顾清没有说什么,默默去办了出院手续。

因为顾清一直陪伴着我,早就和我心有灵犀,我能感觉诀别日子临近了。

我已经无法吃下任何东西,连点滴都没用了,整个血管早就被药物腐蚀得没有意思弹性,我整个手臂都扎满了输液的真空。

与其在医院里浪费时间,但不如随我的心愿。

最后一段时间里,我回到从小生活的乡下,养母家里,母亲我终于回来了。

推开那道熟悉的木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灰尘飞舞的房间里,映出温暖的光影。

我曾经住过房间的一切几乎没变,四年前的布置依旧在原地,只是因为时光的流逝,多了一层岁月的痕迹。

我把玩一下,自己曾经用的杯子,居然一沉不染。

“真实奇怪,母亲去世也一年了,老房子破旧,这杯子怎么没有一丝灰尘?”

我好奇地自语,甚至桌上的金鱼还在自由摇摆。

顾清笑了:“我知道你要回来,每星期都会来打扫一次。”

“顾清,有你真好……”我感动的落泪,却没有任何惺惺做做。

我环顾四周,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那些温馨的、美好的、甚至是充满酸楚的时光,都一一浮现。

顾清默默地帮我放下行李,自顾自地整理起来。

他从没说过爱我,却用行动展示着对我的关心和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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