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玉珠摆摆手,语气很轻松:“郡主,你是耍赖玩不起了?”伤害她姜玉珠的姐妹,道歉是必须的。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道歉,她已经顾及了玉檀郡主的脸面。玉檀郡主没想到遭到拒绝,再次被勾起好奇心:“你不怕卢家缠上你?”不管真相如何,绿柳必定会赖在姜玉珠头上。卢晴雪没了,绿柳作为丫鬟失职,也得被处死。如果把罪责推到姜玉珠那,会引得卢家上下憎恨,反而减轻了自己的失职之罪。尤其刚刚卫婧已经提醒,绿柳又不是傻子,赖上姜玉珠没跑了。玉檀郡主一向聪慧,以往她对卫婧印象极好,从不曾多想,可刚刚卫婧那番话,玉檀郡主耳聪目明,全听进去了。情敌相见彼此看不上眼很正常,可不过卫婧暗中指点绿柳陷害姜玉珠,属实是下作的小人行径。对比仗义的姜玉珠,玉檀郡主很纠结,心中天平第...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姜玉珠摆摆手,语气很轻松:“郡主,你是耍赖玩不起了?”
伤害她姜玉珠的姐妹,道歉是必须的。
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道歉,她已经顾及了玉檀郡主的脸面。
玉檀郡主没想到遭到拒绝,再次被勾起好奇心:“你不怕卢家缠上你?”
不管真相如何,绿柳必定会赖在姜玉珠头上。
卢晴雪没了,绿柳作为丫鬟失职,也得被处死。如果把罪责推到姜玉珠那,会引得卢家上下憎恨,反而减轻了自己的失职之罪。
尤其刚刚卫婧已经提醒,绿柳又不是傻子,赖上姜玉珠没跑了。
玉檀郡主一向聪慧,以往她对卫婧印象极好,从不曾多想,可刚刚卫婧那番话,玉檀郡主耳聪目明,全听进去了。
情敌相见彼此看不上眼很正常,可不过卫婧暗中指点绿柳陷害姜玉珠,属实是下作的小人行径。
对比仗义的姜玉珠,玉檀郡主很纠结,心中天平第一次倾斜。
果不其然,绿柳深吸一口气哭道:“太后,我家小姐想不开,全是因为谢夫人的侮辱!”
在卢晴雪死之前,二人争吵过,这是不争的事实。
太后面无表情,声调些许上扬:“哦?”
后宫中的女子,有几个干净的?若不是踩着其余人的尸体,太后不会有如今的地位。
作为聪明人,太后不喜欢蠢货。
她对姜玉珠破例,是因为每次见到姜玉珠,心情莫名地好。
再加上算命的大师说过,姜玉珠此人生来带福,所以全家人把她宠上天。
越宠她,日子越好。
至少,从姜家人身上,大师的话是应验了的。
死一个卢晴雪没什么大不了,但这种场合,太后为公正也不好偏袒姜玉珠。
“卢家清正,我家小姐有一身傲骨,又是个执拗的性子,她支开奴婢去拿衣物,说是到湖边走走,结果想不开……”
绿柳不全然是为自己脱罪,她没撒谎。
刚刚戏班子唱戏,卢晴雪的面色不太好。
绿柳问不出个所以然,以为自家小姐要来小日子,所以匆忙去取月事带和欢喜的衣物。
结果……
等她折返回来,卫家下人已经把小姐的尸身打捞。
绿柳边说边哭,痛不欲生。
太后听罢,冷淡地道:“玉珠,你作何解释?”
人死了,死无对证。
不管真相如何,姜玉珠都得背这个黑锅。
四周静默,在场的夫人小姐大气都不敢喘,很明显地察觉到太后的暴躁。
心道,姜玉珠今日要栽了!
火烧眉毛了,红鲤和红枫已经急得团团转,打算离开别院去姜家送信,姜玉珠及时阻拦,有什么事都找娘家,也太麻烦了吧?
姜玉珠上前一步,从容地道:“回太后的话,臣妇的确与卢小姐有些小摩擦。”
太后揉了揉额角,颇为头疼。
正主都承认了,怎么找补?
太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姜玉珠仍旧不紧不慢地道:“但是臣妇不认为卢小姐会因此想不开。”
绿柳从地上爬起来,豁出去了:“那是你认为!这些年被你欺负的夫人小姐还少吗?”
自家小姐没了,绿柳也不怕说大实话,大不了就是一死。
临死前,绿柳得让为非作歹的姜玉珠脱下一层皮。
沈芷兰站在最后排,微微摇头,她明明已经提醒过表嫂了。
反倒是夏儿,差点给沈芷兰跪下,她家小姐真是铁口直断啊!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姜玉珠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卢晴雪的尸身。
这下,绿柳疯狂地上前护住自家小姐:“姜玉珠,我家小姐活着被你侮辱,死了你还不放过?”
红鲤一听,怒斥道:“什么侮辱,分明是卢小姐想得歪!”
“滚!”
人是怎么死的都没验过,姜玉珠就要背黑锅了?
她上辈子的职业刚好是女法医,对于判断是否溺亡有大量经验。
卢晴雪的尸身表面,手脚等有没有划伤。
手里干干净净,并未抓着水草泥沙,口鼻腔亦无白色的泡沫,肺部没有积水。
“人活着入水,因为挣扎会吸入大量的水,这是判断是否溺亡的关键之一。”
不能剖了验,姜玉珠双手按压卢晴雪的前胸,随后按压小腹。
察觉到异常,姜玉珠的手顿了顿,最后化为唇边的叹息。
卢晴雪有身孕了,而且至少有三个月以上。
现下人死了,最重要的是抓凶手。
作为女法医,她应该当众公布消息,可是作为女子,她忍住了。
后续,再对卢家人说。
太后腾地站起身,面色威严:“玉珠,你说卢家小姐不是溺死的?”
太后更惊讶的是,姜玉珠还懂得验尸。
面对众人的问询,姜玉珠笃定地点头:“是,不信可以请大理寺和京兆尹衙门的仵作来验一验。”
至于她为啥会验尸,当然得推到谢昭头上了。
“我家老爷书房里有类似的典籍,我都看过。”
谢昭刚得到消息,与恩师卫首辅一同前来。
京城里的案子,最后还要落到京兆尹衙门,他来主办。
姜玉珠所说,引得谢昭一顿。
书房里是有类似的典籍,姜玉珠何时看过了?
谢昭对此不关注,他是真不得而知。
太后一听,面上带了点笑意:“玉珠,旁人家夫妻举案齐眉,你与谢大人找的乐子不同寻常啊。”
在场的夫人小姐神色各异,除了惊讶外,还有一点了然之色。
原来,京城传言做不得真。
什么姜家小姐与谢大人夫妻不和,都是假的!
二人共同爱好都搞到验尸上去了,估计京城找不到第三个有此特殊嗜好的。
一时间,众人各种脑补,看向谢昭的面色变了。
姜玉珠可不管是否连累芝兰玉树的谢大人风评被害,坚持道:“请太后找仵作来验尸,还卢小姐一个清白,也还臣妇一个清白。”
卢晴雪被杀了,平白无故让姜玉珠背锅,人命案她背不起!
太后微微颔首,对碧翠使了个眼色。
一个时辰后,卢大人和卢夫人赶到。
得知女儿的死讯,夫妻俩极为崩溃,强忍着悲痛等待验尸结果。
其中,京兆尹衙门的仵作张松是谢昭的手下。
姜玉珠意有所指:“既然卢小姐已经没了,找出真凶最重要,有些隐秘最好不要泄露。”
京城贵女没有出嫁珠胎暗结,会连累全族的女子名声受损,以后在婚嫁上难了。
张松沉吟片刻,答应道:“小的明白夫人的意思了。”
不过,卢晴雪有身孕,夫人是怎么验出来的?
难道……是谢大人教的?
这夫妻俩在府上独处,有点诡异啊。
他不是冯清那个怂货,由不得姜家人欺辱!
姜玉珠无辜地眨眨眼,用帕子掩口笑道:“徐大人,你哪只眼睛看到姜家人动手了?从头到尾都是你碰瓷。”
戏已经唱完,戏票银子不用退了。
姜玉珠指着茶壶茶碗等摆件:“今日你敢打碎我一个茶碗,让你徐家全族来赔!”
徐谦气得歪了歪嘴,决定转换一个思路。
他想给姜玉珠定罪,姜玉珠却关心茶楼内的摆件,真是掉到钱眼里了。
姜福禄贪腐,姜家上梁不正下梁歪!
对于徐谦找茬,姜福禄不为所动,官威压人道:“徐谦,你现在带人滚出去,本官就当是你一时脑子不清被人教唆,不追究如何?”
徐谦可算抓到姜福禄的小辫子,眯着眼冷笑:“姜大人,下官听闻您一向恪尽职守,若下官没记错现下是上衙的时辰,您出现在第一楼合适吗?”
为看戏玩忽职守,明日一早就有御史来参姜福禄一本!
姜福禄沉吟片刻,决定供出与他一起来听戏却始终不肯发话的卢御史:“徐谦,用不着你操心,卢御史也来了!”
自从卢晴雪没了后,卢御史遭受丧女之痛。
从前早朝得到机会,卢御史必定死咬姜福禄,因为姜玉珠小小的善举,两家从对立转为交好。
姜福禄听说女儿亲自编排新戏,准备来第一楼,正好碰到卢御史巡视。
在姜福禄的忽悠下,卢御史也跟着来了。
突然被点名,卢御史气得吹了吹胡子,就知道姜福禄靠不住!
徐谦双眸瞪大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卢御史为人方正,为追求正义不惜身死,怎么也与姜福禄同流合污了?
面对徐谦见鬼的神色,卢御史怡然自得,立刻又供出一人道:“刚刚本官跟随姜大人来听戏,在门前碰见鬼鬼祟祟的赵大人。”
卢御史眼尖不会看错,赵粉蝶亲爹和叔伯一同前来,就在某个雅间藏着。
卢御史点名,赵家人坐不住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于是,赵家人也供出来几个。
最后,众位大人相互举报,在雅间躲避的大理寺卿徐平也被人揪出来,面色比锅底还黑。
这下,徐谦傻眼了:“族叔,您怎么也在?”
抓人把自家人拖下水,徐谦顿感束手无策。
徐平忍住火,怪徐谦多管闲事,现下如何收场?
“众位大人都来凑热闹,怎么少得了我?”
第一楼开戏闹得轰轰烈烈,听说与朝中官员有牵扯,众人心照不宣地买高价票混入,只为打探消息。
姜玉珠脑子不好使,而且不通人情世故,谁知道她要卖了谁?
在京城做官,少不了都有小辫子。
徐平见影射的是卫首辅一家,安心看戏,心里莫名地松口气。
听戏后,徐平正准备乐滋滋地回去当值,被徐谦给搅和了。
徐谦磕磕巴巴,好半晌没有回过神,这等情况,他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要不,就当他没来过?
真是被卫首辅坑死了,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
大堂内,萧赦的气恼绝不亚于徐谦,他按下狂跳的眼皮,怒道:“好啊,真好啊!”
这是在外,除了春猎文武百官聚得最全的一次,萧赦甚至可以在第一楼上早朝。
都跑来听戏,岂不是衙门空空?
谢昭唇角微弯,垂眸道:“您也可以这么说。”
如若他与皇上不戴面具,人还可以更齐全。
这下,萧赦再也忍不住,考虑到是在外,他把火气压一压,用只有二人听见的音量道:“朕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干垮衙门的不是外族入境,而是姜玉珠开戏!”
再说了,啥叫钱没花在外人身上?
谢家和姜家是姻亲不假,理论不算一家人。
良安从谢管事身边掠过,提点道:“谢管事,你操哪门子的心,夫人又没花你的钱!”
而且,良安还强调道:“夫人对五公子有救命之恩都没要求回报,你这么小气,格局小了。”
谢管事:“……”
一个两个的,都疯了,呜呜!
谢昭回到书房,敏锐地察觉到春宫册子被人动过,忙问躲在角落的手下:“有人来过?”
黑衣人哭笑不得,实话实说道:“是夫人,夫人看到了。”
谢昭并不意外,他揉揉额角坐在椅子上,琢磨如何对姜玉珠解释。
房内寂静,谢昭停顿片刻问道:“夫人怎么说?”
看来,这个误会不可避免。
黑衣人囧了囧:“夫人怀疑您有特殊嗜好,还念叨说人无完人,并且……”
谢昭眸色深沉,一向镇定的他难得多了抹无奈之色,追问道:“并且什么?”
“夫人嫌弃刻画的不够细致,脸太窄像蛇精。”
黑衣人一股脑的全数倒出去。
对于可能被误会,谢昭很快就放下了。
他神色一凛,用小镊子夹起从谢暄腿上伤口拔出来的毒牙:“金环蛇。”
金环蛇长在南漳之地,京城鲜有。
如所见那般,有人故意对谢暄下手。
黑手隐藏在暗处,一直洞察府上一举一动。
谢昭思虑良久,对手下道:“你去安排几个身手好的人进府。”
手下应是,问道:“主子,您前脚刚整治了贾三等人,后脚五公子就被毒蛇咬伤,是不是过于巧合了?”
在此之前一切风平浪静,谢暄从江南上京的路上,也没有出现意外。
谢昭抿唇,黑眸幽深地道:“那人是想给谢家一个教训。”
或者说,是警告。
如果谢昭继续查下去,还会有无辜的人被牵扯。
“那咱们……”
手下很为难,认为还是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谢昭不以为意,冷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不会一直受制于人,而是化被动为主动。”
暗处的黑手伸出来,己方趁此机会剁掉他的手指头。
“慢慢来,不急。”
谢昭闭眼假寐,一刻钟后,他眼神分外清明。
片刻后,谢昭站起身找到铜盆,毫不留恋地烧毁春宫册子。
看到化为灰烬,他看一眼天色,告知良安出门。
良安都已经准备睡下,一骨碌爬起来问道:“老爷,内城都已经宵禁了,您去哪里?”
谢昭没有言语,而是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主仆二人策马,离开内城直奔昌平坊。
脂粉味道浓郁,良安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他神色警惕地道:“老爷,小的是个纯洁的人,坚决不逛花柳之地!”
谢昭淡淡地睨了良安一眼,指着周围一处漆黑的胡同道:“去把冯清叫来。”
良安更疑惑了,冯清可是与他家夫人私会的男主,难道老爷醋意大发,想要将冯清堵在小胡同揍一顿?
只不过流言蜚语传了月余,这反应太慢了吧?
良安听从吩咐,进入花楼寻人。
刚进门,良安就被只穿着镂空肚兜的花娘缠住:“小公子,是来找乐子的吗?”
良安吓得蹲在地上,用手捂脸道:“找人!”
这些花娘做派太过大胆,良安根本不敢再看。
一番曲折之下,终于找到喝得迷迷糊糊的冯清。
听说谢昭来找人,冯清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怎么,向来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谢大人有求于人了?”
冯清自从找贾兴林取经后,深谙此道。
冯清拎着酒壶晃晃悠悠地来到胡同,伸手不见五指。
马场周围,聚集众多夫人小姐,其中还有来卫家祝寿的官员。
玉檀郡主英气十足,反观一旁的姜玉珠,明明身穿骑马装,却没半点干练,反而风情万种。
良安看到姜玉珠这个样子,面红耳赤道:“主子,夫人与玉檀郡主比试,简直是自不量力!”
卫府寿宴,人来人往。
今日比试不出半日,便会传到大街小巷,落得个人尽皆知。
明明该低调的时候,姜玉珠偏偏出风头。
“主子,她好歹您是谢府的当家主母,这……”
面对一干人等看好戏的神色,良安真是说不下去了。
人群中,卫婧始终沉静,礼仪规矩得体。
良安想,若卫小姐是他家夫人就好了,至少不丢人。
谢昭站在树荫的暗影中,面容不甚清晰,他淡淡地道:“随她吧。”
良安更急了:“怎么就能随着夫人?您上辈子是欠了她的吧?”
良安真心叫绝,夫人什么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主子头顶一片绿云,每次都是轻松放过,好歹维护下男子的自尊啊!
谢昭思量片刻:“上辈子不知道,不过你家主子前几日的确欠了她一个人情。”
谢昭说的是姜玉珠帮忙,为他的手下打掩护。
这下,良安不说话了。
还不到午时,光线刺眼。
姜玉珠正在逗弄玉檀郡主,她一颦一笑都格外的娇媚,反倒是玉檀郡主面色青白交错,被气得不轻。
“午时后,要准备为卫老夫人祝寿,你我不如加快点进度。”
玉檀郡主增加难度,提议在赛马的过程中射箭,以准头评判。
此刻,她恨不得把姜玉珠踩在泥地里,再拍上几板砖砸成肉饼。
姜玉珠倒是无所谓:“好啊。”
她环视一周,视线在树荫处定格。
冬日里,叶子枯黄,枝干在地上投下阴影。
谢昭一身官服,脊背笔直,虽然看不清楚正脸,但从姜玉珠的角度,似乎与谢昭的视线汇聚在一处。
风轻轻吹动,谢昭长发随着飘动,略显单薄的官服也泛起了褶皱,贴在了身上,显得他的身影更加清隽。
姜玉珠揉揉眼,她好像看到腹肌的轮廓了!
红鲤莫名地紧张道:“夫人,老爷在看您,神色很是专注!”
姜玉珠郁闷回道:“那怎么办,你是能把他撵走还是咱们能收银子啊?”
围观免费,姜玉珠并不愿在男主面前出风头。
红鲤一想,也对。
万一夫人斗不过玉檀郡主,红鲤去找老爷收拾烂摊子。
人就在这,不用白不用啊!
玉檀郡主挽着缰绳,已经颇为不耐烦:“姜玉珠,你打算磨蹭到几时,到底比不比?”
姜玉珠一个利落地上马,冲着玉檀郡主眨眨眼道:“怎么,心肝等急了?”
玉檀郡主:“……”
不愧是水性杨花的姜玉珠,没个正经!
锣鼓响起,两匹马并肩冲出,瞬间尘土飞扬,带起一阵风。
跑出一段距离,姜玉珠看出她与玉檀郡主的差距。
她在现代的俱乐部玩的是花架子,而玉檀郡主上过战场,马术高超,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硬碰硬很可能输得惨,姜玉珠决定用上计策。
随着马儿狂奔,二人开始有了差距,玉檀郡主一马当先。
围观众人见此,并不诧异。
卫婧的好姐妹围在一处讨论:“玉檀郡主是谁,偏生姜玉珠不要脸面,以卵击石,丢死个人了!”
“卫姐姐,你等着姜玉珠给你赔礼道歉吧!”
“对,狠狠地打姜家人的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
卫婧也有同样的想法,她掩饰住眸底的笑意,略微担心地走向谢昭:“师兄,对不住了,我原本是阻拦了的,奈何……”
玉檀郡主脾气火爆,拦不住。
卫婧没有说得太明白,小脸一白:“我……我已经吩咐府上人准备伤药了。”
姜玉珠落马,摔死才好呢!
良安一颗心偏向卫婧,瞧瞧人家卫小姐多大度,卫府寿宴被搅乱了也没有怨言。
这等知书达理的女子,才配得上主子啊!
谢昭点点头道:“卫师妹不必介怀,若夫人受伤,谢府自会请御医诊治。”
谢昭简单的客套,卫婧面色更不自然。
很多年了,谢昭总是这样斯文有礼。
卫婧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怜爱,她心酸到夜里时常哭泣。
虽说京城传言她是谢昭的白月光,可卫婧心知肚明,不是这样的!
如果真心仪她,绝不会表面温文有礼,实则淡漠疏离。
卫婧已经给佛祖磕了无数个头,她想看到谢昭为她疯狂!
“天啊,怎么会……”
场面形势突变,良安瞪大眼睛,他闭上瞬间又睁开,他不是瞎了吧?
就在刚刚,一直落后的姜玉珠后来居上,在终点之前拉弓射箭。
箭矣嗖地一声,泛着一道银光,直直地插入树上挂着的苹果。
与此同时,姜玉珠策马率先到了终点!
良安惊讶完转头,察觉周围众人也是一副掉了下巴的模样。
过了许久,终于有官员回过神来,向谢昭道喜:“谢大人好福气啊!”
终点处。
姜玉珠跳下马,对玉檀郡主坦诚道:“郡主,的确是我用了小计策使你有了轻敌之心,论马术,我差得远,胜之不武。”
玉檀郡主面色很黑,正要面对姜玉珠的嘲讽,听到她如是说,玉檀郡主眯了眯眼:“你没错,错的是本郡主,若是在战场上轻敌,早就死了百十来回了。”
姜玉珠有实力,从射箭就可以看出,技高一筹。
玉檀郡主喜欢强者,强忍着压下怒火:“本郡主言而有信,会当众道歉。”
说完,她解开随身带着的水壶,刚拧开瓶口,却被姜玉珠抢了去。
“不用道歉,今日寿宴总不好被你我抢了风头,郡主,其余的话我们悄悄说!”
姜玉珠眼皮流转,“不过我的好姐妹因为郡主受伤,请郡主负责伤药银子并亲自登府送补偿。”
得饶人处且饶人。
众目睽睽之下赢了,没必要揪着不放。
玉檀郡主面色一红,姜玉珠男女通吃,有毒啊!她跺了跺脚,又被堵得哑口无言:“你抢本郡主的水壶作甚?”
卫家有端茶送水的丫鬟,姜玉珠怎么不喝?
姜玉珠用袖子抹了一把脸,长出一口气:“你知晓我与卫家的关系,万一水里下东西咋办?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谁料,玉檀郡主听后沉默了,好半晌才复杂地看向姜玉珠,忘了摆谱:“那你就抢我的水,你知不知道我在北地被人下多少次毒?仇家比你还多。”
姜玉珠:“……”
她现在吐出去还来得及不?
还不等姜玉珠出院子,良安来了:“夫人,老爷派小的来给您送个消息,明日天亮出城。”
大年三十,无论如何都赶不回来了。
良安想到姜玉珠做的烤鱼,怂恿道:“您不如把灶具带着,京城周围水多好抓鱼。”
出门在外,也得吃好睡好。
姜玉珠没什么精神,摆摆手道:“你安排吧。”
出门在外,可以带上她那柔软宽敞的大床吗?
姜玉珠镇定好一会儿,不得不接受事实。
头一次跟随谢昭办差,她列个单子,决定问一问谢昭的意见。
书房门前,挂着两盏风灯。
门没关,姜玉珠清楚地看到谢昭的侧脸,他垂头翻阅手上的书,偶尔摩挲纸张,神情很是专注。
忽而,风轻轻吹入,谢昭长发波动,衣衫也跟着泛起了褶皱,贴在了身上。
腹部上,勾勒出腹肌的线条。
姜玉珠不由得感叹,极品啊!
只可惜,这等姿色偏偏禁欲到孤独终老,反正没便宜她。
察觉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响动声,谢昭抬起头看向门边的方向。
姜玉珠见藏不住了,从门后闪身而出。
“夫人,行囊准备得如何了?”
谢昭站起身,既不算疏离,也没有多热情,公事公办地道。
皇上下旨,看热闹不怕事大,谢昭也很无奈。
此番离京,谢昭并非去抓江洋大盗,而是侦办松竹楼拐卖幼童的案子。
那伙人为钱财和巨大的利益,穷凶极恶,有几分凶险。
“老爷,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妾身不是娇气的人。”
好人都做了,那就做到底。
姜玉珠笑道:“府上妾身都已经安置妥当,保证三弟和沈表妹过个热闹的年。”
明早启程,走的太急,姜玉珠来不及和娘家人告别。
她正在惆怅,只见红鲤兴冲冲地找来:“您快去看看,姜府来人了!”
娘家人来了?
姜玉珠瞬间有了底气,不再理会谢昭,也不再多说半句话,无情地转身离开。
良安啧啧两声:“老爷,您是不知道京城有多少小姐等着盼着嫁给您,您成亲三年,那些小姐还不死心,怎么夫人对您没半点留恋?”
好歹同一屋檐下,近水楼台。
姜玉珠只是表面上客套,真把谢昭当成搭伙过日子的。
良安总结了下,只有夫妻之名是没用的,还要有夫妻之实。
“诸如卫小姐,今日见到小的还在委婉打听您的消息。”
良安有些可惜,卫婧貌美有才学,又是高门千金,明明与谢家门当户对。
卫小姐到现在没嫁人,说明没死心。
“良安,慎言!”
谢昭站在窗边,目光冷凝。
他与卫婧清清白白,绝无男女之情。
良安有些搞不懂了,索性直言道:“您是不知京城的流言,传闻您与卫小姐两情相悦,所以才冷落夫人。”
再加上卫婧从不反驳,拒了几次亲事,传闻愈演愈烈。
谢昭气质更冷了,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眸更是深不可测:“你既然相信传言,那不如听一听最新的。”
最新传言,谢昭与姜玉珠夫妻携手到小倌馆找乐子,与卫婧没一点关联。
良安后知后觉,以手掩口,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难道说,老爷眼中不再只有政务,终于对夫人上心了?
另一边,姜玉珠拎着裙摆,欢呼雀跃地朝着正院跑去。
即将见到亲人,她笑容藏都藏不住。
垂花门外,停着好几辆马车。
姜福禄带着陈氏一大家子全员到齐,连小金宝都在其中。
“玉珠,你爹打听到你明早就启程,连夜准备了年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