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开了，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走了进来。
3
等我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白光。
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鼻腔，我意识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林医生，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去，是刑警队长张明。
他脸色异常严肃，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发生了什么？”我试图坐起来，却感到一阵眩晕。
张明按住我的肩膀，“别动。你吸入了大量麻醉气体，需要休息。”
他顿了顿，“陈默死了。”
我瞬间愣住。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解剖室、蓝色药剂、会动的尸体、黄色气体……
“他是怎么死的？”
“心脏骤停。”张明的眼神闪烁，“现场没有发现其他人进入的痕迹。”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不可能！我亲眼看见……”
“林医生。”张明打断我，“你可能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产生了幻觉。”
说着，他递给我一份报告，“这是你的血液检测结果，里面含有致幻剂成分。”
我接过报告，手在微微发抖。
这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
突然，我想起什么，“陈晓雨的尸体呢？”
“已经火化了。”张明说，“家属要求的。”
“这么快？”我皱起眉头，“按照程序……”
“这是上级的命令。”他的语气突然变得生硬，“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是意外溺水。林医生，我建议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我看着张明离开的背影，感到一阵寒意。这不是我认识的张明，他从来不会这样草率地结案。
我摸向床头柜，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
我正要按呼叫铃，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她的动作很轻，但我注意到她的目光一直在打量我。
“林医生，该吃药了。”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粒药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