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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结婚的第七年小说

顾池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输了几天液,烧退了,我就离开了医院。当时,我真的很想出去旅行,彻底放松一下。但现实不是电视剧,这些年我没有工作,只靠顾池砚给的一点生活费过日子,根本没什么积蓄。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傅肇礼递给我一把钥匙:“这是我在丽水苑的房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先住过去。”我没接,正盘算着怎么拒绝他,傅肇礼就发动了车子,“不是免费的,房租我算你便宜点,你要没钱,等稳定之后再给我也一样。”他话已经说到这里,我也不好再推辞。我和顾池砚离婚的事情传得很快,他的朋友都在说我这次一定又在闹脾气,要不了多久就会求着顾池砚和好。这话传到我耳朵的时候,我正在黎漾的陪同下见乐团的领导。顾池砚的好哥们儿发了微信来问我是不是真大发慈悲要放顾池砚自由。我没回,握了握乐团...

主角:顾池砚顾闻昱   更新:2025-01-21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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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池砚顾闻昱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他结婚的第七年小说》,由网络作家“顾池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输了几天液,烧退了,我就离开了医院。当时,我真的很想出去旅行,彻底放松一下。但现实不是电视剧,这些年我没有工作,只靠顾池砚给的一点生活费过日子,根本没什么积蓄。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傅肇礼递给我一把钥匙:“这是我在丽水苑的房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先住过去。”我没接,正盘算着怎么拒绝他,傅肇礼就发动了车子,“不是免费的,房租我算你便宜点,你要没钱,等稳定之后再给我也一样。”他话已经说到这里,我也不好再推辞。我和顾池砚离婚的事情传得很快,他的朋友都在说我这次一定又在闹脾气,要不了多久就会求着顾池砚和好。这话传到我耳朵的时候,我正在黎漾的陪同下见乐团的领导。顾池砚的好哥们儿发了微信来问我是不是真大发慈悲要放顾池砚自由。我没回,握了握乐团...

《和他结婚的第七年小说》精彩片段

输了几天液,烧退了,我就离开了医院。

当时,我真的很想出去旅行,彻底放松一下。

但现实不是电视剧,这些年我没有工作,只靠顾池砚给的一点生活费过日子,根本没什么积蓄。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傅肇礼递给我一把钥匙:“这是我在丽水苑的房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先住过去。”

我没接,正盘算着怎么拒绝他,傅肇礼就发动了车子,“不是免费的,房租我算你便宜点,你要没钱,等稳定之后再给我也一样。”

他话已经说到这里,我也不好再推辞。

我和顾池砚离婚的事情传得很快,他的朋友都在说我这次一定又在闹脾气,要不了多久就会求着顾池砚和好。

这话传到我耳朵的时候,我正在黎漾的陪同下见乐团的领导。

顾池砚的好哥们儿发了微信来问我是不是真大发慈悲要放顾池砚自由。

我没回,握了握乐团领导的手,确定我下周就跟着乐团里的所有人一起排练的时间。

走出乐团的时候,我才掏出手机来回了他一句话:是啊,顾池砚自由了,我祝他和陈念百年好合。

过去我因为嫁到顾家不得已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在和顾池砚的相处中爱上了他,再加上有了顾闻昱的存在,我心甘情愿地当起了全职太太。

那时候的我太天真,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

结果却是这样。

黎漾很高兴我能重新开始寻找自己,她握着我的手,一脸真诚:“穗筠,我很高兴你能做自己。

不是顾池砚的太太,也不是顾闻昱的母亲。”

我心里动容,紧紧握住了黎漾的手。

其实她说得没错,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放弃自己的事业,我大概今天早就成为了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吧。

但就像乐团团长说得那样,只要我有心,多久开始都不算晚。

到乐团的第一场演奏会就座无虚席,我拉完那首《MerryChristmasMr.Laurence》之后,底下掌声雷动。

我在后台收到了傅肇礼送来的花,他站在我的面前,笑着把花递给我,那是我最爱的白色山茶花。

他给我的卡片上只写了四个字。

恭喜重生我抱着花束,由衷地跟他说了谢谢。

首场演出结束,大家一起去团建。

后辈们向我敬酒时,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不是因为我不喝酒,而是因为顾池砚不喜欢我喝酒。

现在离婚了,他的喜好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我笑着接过酒杯:“开个玩笑,我能喝!”

说完,我一饮而尽。


说完我打算挂电话,他突然说:“今天我带顾闻昱去上马术课,你可以来看看。”

“不用了。”

说完,我不等他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挂断后,我继续给团团做小蛋糕。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

直到有一天,我结束了乐团的排练,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是顾闻昱的幼儿园老师。

她说今天是幼儿园亲子日,需要家长和孩子一起参加,其他家长都到了,就差顾闻昱的家长。

老师热情地邀请我,但我打断了她:“宋老师,我和顾闻昱的父亲已经离婚了,抚养权不在我这里,所以以后顾闻昱的事情,麻烦您联系他父亲顾池砚先生。”

老师有点尴尬,我又问:“顾闻昱在你身边吗?”

老师说是,我让她开免提。

然后,我在全班同学和家长面前,简单地说:“顾闻昱,我想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跟你爸爸已经离婚,我没有义务再管你的任何事情。

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让老师打电话来找我,可以了吗?”

说完,我跟老师说了声抱歉就挂了。

下班后,我去幼儿园接了团团,我领着她去吃了她心心念念的牛排。

隔壁桌在庆祝生日,我突然想到团团的生日也快到了,一查日历,发现就在周日。

周日那天,我推掉了所有工作,打算好好陪陪团团。

点完餐后,我让团团在座位上等我,我去拿蛋糕。

结果,我在餐厅门口遇到了顾池砚和陈念。

陈念语气有些嘲讽先开口:“你不是在和池砚离婚吗?

那还跟过来干什么?”


陈念是顾池砚的小青梅,或者再直白一些。

陈念是顾池砚的初恋,两个人过去爱得轰轰烈烈。

如果不是陈家突遭变故,陈念跟着她妈妈改嫁国外,嫁给顾池砚的也不会是我。

陈念会和顾池砚再一次遇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陈念在国外遇人不淑这件事,在顾池砚的朋友圈子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那天和顾池砚的朋友一起聚餐时,听见人意外打趣会不会跟陈念旧情复燃,我给顾闻昱夹菜的手一顿。

听见顾池砚开口:“闭嘴。”

顾池砚的朋友不喜欢我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从他被顾老爷子逼着娶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在他的朋友们眼里就是个为了成为顾家太太而不折手段的女人。

但没人问过我,嫁给顾池砚究竟是不是我的本意。

陈念回国后,两个人重新联系上,而顾闻昱也常常跟着顾池砚一起去见她。

在顾闻昱的眼里,陈念温柔又有才华,他总说,陈念会弹钢琴、拉小提琴给他听。

他不知道,顾池砚也不知道,在嫁进顾家之前,我曾经收到过乐团的offer。

他不喜欢我,连让我睡前给他讲故事,他都会觉得烦。

以前我还会因为他更喜欢陈念而难过,但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

昨晚的事让我彻底放下了。

即便是亲生的孩子,也能成为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没理他,直接开门走了。

快到大门口时,顾池砚出来了:“急什么,你还没找好房子呢。”

我没说话,打开了大门。

“去哪儿?

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

昨晚穿着单衣在雪地里跪了很久,我现在浑身发热,头疼得厉害。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走出大门,没走几步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身处医院。

我转过头去,就看到坐在病床旁,守着我点滴的傅肇礼,见我醒来,他仿佛松了口气。

大概是我眼底的疑惑太过直白,他按下我床头的呼叫铃:“我正巧出门,见到你晕在电梯口。”

我点了点头,然后哑着嗓子跟他说了谢谢。

医生正巧走进来,表情严肃地说我的情况很严重,还问我为什么没有家人陪伴。

“我没有家人。”

医生听后,眼中流露出同情。

我无奈地笑了笑,陌生人都能对我施以善意,而我全心全意对待了六年的顾池砚父子,却如此冷漠无情。

我不禁开始怀疑,这七年的付出是否值得。


顾池砚自然而然地跟了进来,挑剔地环顾四周:“你就住这种地方?

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大别墅不住,偏偏挤在这连腿都伸不开的小屋里。”

我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愤怒地回应:“顾池砚,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未经允许闯进别人家,这是擅闯民居,赶紧滚出去!”

他还以为我在赌气,不肯离开。

无奈之下,我只好请物业人员将他连同顾闻昱一同“请”了出去。

次日清晨,我出门上班,却意外发现他已在小区地库门口守候。

我试图无视他,但我的车被她的车挡住了去路。

他降下车窗,提议道:“我们谈谈吧,关于离婚的事。”

确实需要做个了断,否则这种无休止的纠缠太影响心情了。

于是,我们选择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面对面坐着,我冷淡地开口:“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最近是不是没吃好?

看起来瘦了。”

他试图拉近关系。

我打断他:“别扯些没用的,离婚就谈离婚的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婚?

那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别再重复这些话题了,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抚养权归你,探视权我也不需要。”

“他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真的忍心看着他变成没有母亲的孩子吗?”

他质问道。

我冷笑道:“怎么会没有母亲?

陈念不是正好可以当他母亲吗?

反正顾闻昱也喜欢,你也喜欢,你们算是如愿以偿了。”

他紧抿着唇,停顿片刻后说:“你不要误会,我和陈念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再装了,你的挽回让我恶心。”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他皱眉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是真心想离婚的,我只是……”没错,他确实不想离婚,毕竟谁会愿意放弃一个免费的保姆呢?

他之所以爽快地签了离婚协议,是因为他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他认为等我冷静下来,想明白了,就会舍不得他和儿子,一定会为了他们父子妥协。

到那时,他就能彻底掌控我,甚至可能会嘲笑我只坚持了这么几天就来求复合。

然而,他错了,他太过自信了。

我已经彻底失望了。

不止是他,就连顾闻昱我也不要了。

即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又如何,不过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而已。

他还在那里不停地解释,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好了,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你就当听懂了我的意思吧。

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已经预约了明天在民政局办离婚证,希望你准时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团团去了民政局。

我不放心把团团一个人留在家里。

顾池砚还算守信用,不一会儿也来了。

不过,他也带着顾闻昱。

“穗筠,我是准时来了,但我不是来跟你离婚的。”

他突然改变主意。

我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儿子昨天哭了一整晚,想你想得睡不着。

他只是个孩子,以前确实说了很多伤人的话,但他是你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啊,你真的忍心让他这么伤心吗?”

他说着,把顾闻昱拉到我面前。

顾闻昱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以前我确实把他当作心肝宝贝,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但现在我明白了,他不配得到我的爱。

我也不想再当他的母亲。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医院里照顾着嫂子和团团。

好在乐团的领导心善,没有过多追究,反而给我放了几天假。

领导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去陪陪你最后的家人吧。”

嫂子离开的那天阳光很好,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我给团团带了她最爱吃的葡式蛋挞,嫂子替她擦掉嘴角沾着的酥皮,然后精神极好地看着我:“穗筠,我想吃葱油面了。”

我急急忙忙出门去买,然后看着嫂子一个人吃完了一整碗面。

我心里有些隐隐不安,可看着她这样,我又觉得也许离开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

中午她睡了午觉醒来,看着窗外跟我说:“穗筠,今天天气太好了,你和团团陪我去楼下晒晒太阳吧!”

我推着她下了楼,然后给她和团团拍了合照,又拉着路过的医生帮我们照了唯一的一张合照。

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我的嫂子就咽了气。

我牵着团团的手,料理了嫂子的后事。

我把团团带回家,替她煮了面,她看了看热气腾腾的面条,又抬头看了看我。

扑扇扑扇的大眼睛里全是茫然:“姑姑,我是不是没有妈妈了?”

我一阵鼻酸,把她搂进怀里:“没关系团团,以后姑姑会照顾你,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她搂进了我的脖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团团的户口正式落在我的名下,我带着她去小区附近的幼儿园入学。

她适应能力很强,没有像顾闻昱那样哭闹。

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我和团团也越来越亲近。

我平时喜欢做些小吃,那些被顾闻昱嫌弃的食物,团团却吃得津津有味。

这天,我正在给团团做小蛋糕,接到了顾池砚的电话。

她似乎还没睡醒,声音沙哑地说:“明天我要去个酒会。”

我本能地告诉他,他该穿哪套西装,搭配的领带是哪一条,可以搭配的袖扣和胸针在哪里。

说完我就沉默了,这些似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顾池砚那边似乎还在翻找,一直没有说话。

我提醒他:“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他突然问我明天要不要一起去。

我觉得有些讽刺,以前参加宴会,我求他带我出席,他从未答应。

现在离婚了,还去干什么?

“我就不去了,以后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这些事你找造型师或者保姆都行,别找我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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