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澜漪克里斯汀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异世,她携求死执念困于生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妖伊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凤倾颜身形一动,双掌裹挟着一股强劲的气流,如汹涌的黑色风暴朝她迅猛袭来。刹那间,上官韵儿只觉头皮发麻,惊愕与恐惧如同潮水涌上心头,将她的理智淹没。她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大,仿佛要将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深深烙印在眼底。双脚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钉在了地上,沉重无比,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动分毫。她只能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凤倾颜那带着致命气息的一掌离自己越来越近,死亡的阴影仿佛已经将她笼罩。“发什么呆?”冷冷的声音如冰刀般骤然切入空气。凤倾颜随即抬手,动作利落地将上官韵儿拨开。身后传来一声沉闷而痛苦的低哼,紧接着重物倒地,发出“砰”的声响。上官韵儿猛地回过神,转头望去,只见一人瘫倒在地,正是刘崇的手下。瞧这副态势,显然是蓄意埋...
《穿越异世,她携求死执念困于生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紧接着,凤倾颜身形一动,双掌裹挟着一股强劲的气流,如汹涌的黑色风暴朝她迅猛袭来。
刹那间,上官韵儿只觉头皮发麻,惊愕与恐惧如同潮水涌上心头,将她的理智淹没。
她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大,仿佛要将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深深烙印在眼底。
双脚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钉在了地上,沉重无比,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动分毫。
她只能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凤倾颜那带着致命气息的一掌离自己越来越近,死亡的阴影仿佛已经将她笼罩。
“发什么呆?” 冷冷的声音如冰刀般骤然切入空气。
凤倾颜随即抬手,动作利落地将上官韵儿拨开。
身后传来一声沉闷而痛苦的低哼,紧接着重物倒地,发出 “砰” 的声响。
上官韵儿猛地回过神,转头望去,只见一人瘫倒在地,正是刘崇的手下。
瞧这副态势,显然是蓄意埋伏,妄图对她们二人痛下杀手。
“你,你们,城主不会放过你……” 那人话未说完,便脖颈一歪,没了声息。
“他死了?” 上官韵儿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死?” 凤倾颜冷冷开口,声音似寒夜的风,
“哪有这么容易!下次再这般疏忽,就回夏国去,莫要再跟着我。”
她眼神冷冽如霜,满是警告的意味。
“倾颜!” 上官韵儿不顾她眼中的寒意,娇嗔地撒着娇,“我不要回夏国……”
“闭嘴!” 凤倾颜眉头紧蹙,眼神愈发冰冷刺骨,
“再这般胡言乱语,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凤倾颜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张熟悉的苍白面容。
往昔,也曾有一个人这般在她面前肆意撒娇。
只要那人轻轻一笑,她便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
无论何种要求,她都会应允。
那是她心底深处最柔软的角落,被她用层层坚冰守护,不容任何人窥探触碰,否则,她定要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倾颜!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 上官韵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思忖,从前的倾颜虽性子清冷孤傲,但绝非如今这般冷得让人胆寒。
到底是何时起,倾颜竟变了这么多?
“今日我遇见一人,与你有几分相似,连说话的神态都相仿……”
“住口!这世间无人能与我比较。”
凤倾颜毫不留情地打断她,语气决绝。
上官韵儿一怔,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关键之事,眼睛陡然睁大,紧紧盯着凤倾颜说道:
“倾颜,你床头那幅画!
我方才见的人容貌与画中之人极为相像,难怪我觉着眼熟。”
“你说什么?” 凤倾颜神色一凛,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之前不是说我险些性命不保吗?
是一位身着淡蓝衣裙的女子救了我,她的长相与你那画中之人简直如出一辙……”
“荒谬!” 凤倾颜立刻喝断,声音阴森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上官韵儿,你胆大了,敢欺瞒我?”
“没有,我绝无虚言。” 上官韵儿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发颤,
“是她救了我,她仅出一掌,便将刘崇打得重伤不起。”
“一掌?她使的何种力量?内力、巫力还是灵力?”
凤倾颜身形一闪,瞬间逼近上官韵儿,眼神犀利如芒,声音不容置疑,恰似威严的审判者在审问阶下囚。
“我实在看不出来。” 上官韵儿无助地摇着头,面露惶恐之色,
“她出招太快,那一掌威力惊人,我根本无法辨别。”
听了这话,凤倾颜的情绪仿若坠入万丈深渊,一下子低落消沉。
“姑娘,你先歇着。我去为你准备些热水。”
女子不忍再看下去,嘱咐一声后,便匆忙转身离开。
此时的澜漪,已然失去了意识,彻底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梦魇泥沼。
往昔那些被她深埋心底、竭力封印的记忆,好似冲破牢笼的凶兽,在这一瞬间,裹挟着无尽的血腥与绝望涌入她的梦境。
那是一座被死亡阴霾笼罩的小岛,鲜血肆意流淌,汇聚成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溪流,残肢断臂好似破碎的玩偶部件,在空中随意飞舞、散落各处。
地上,一颗颗沾满鲜血的头颅,空洞的双眼在无声地倾诉着生前的恐惧与不甘。
震耳欲聋的枪声、炮声相互交织,如夺命的乐章,震得空气都瑟瑟颤动。
飞机螺旋桨高速旋转,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仿佛要将苍穹都撕开一道口子。
原本湛蓝的天空,此刻已被鲜血浸染得通红,好像一块巨型的血色帷幕,沉甸甸地悬于这片炼狱之上。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接连不断,直透灵魂深处,那一双双流着泪的眼眸,饱含着无尽的悲愤与哀怨,死死地盯着这人间炼狱,似要将世间的罪恶深深铭刻在心底……
痛苦的记忆一次次啃噬着她的心,一声比一声更痛苦的呻吟从她那薄如蝉翼的双唇间溢出……
澜漪在冰与火的双重折磨中苦苦挣扎了七十五分钟,身心俱疲,痛苦的记忆如荆棘般缠绕,将她的内心侵蚀得千疮百孔。
她在生死边缘徘徊不定,每一轮冷热交替都是对灵魂的一次残酷煎熬,绝望如影随形。
终于,在最后一次发热过后,体温渐趋平稳,而她也彻底陷入了昏迷状态。
当澜漪悠悠醒转,已是次日午后。
身上干爽舒适,显然已被换上了洁净的衣物。
这一觉,她睡得格外安稳。四年来,自从那个最爱她的人离世后,这是她首次睡得这般安稳。
曾经,她整夜辗转难眠,只要一合上双眼,那些痛苦的记忆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占据她的整个思绪。
即便偶尔入睡,也是噩梦不断,哪怕片刻的宁静,于她而言都是奢望。
然而今日,她竟在这陌生之地,在陌生人面前睡得如此沉稳,毫无防备之心。
但这一切并未让她感到欣喜,反而滋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强撑着起身,瞥见自己身着一袭水绿色的罗裙,面料轻柔顺滑,色泽淡雅清新。
穿在身上,更衬出她的温婉灵秀之态,宛如一泓清泉畔静立的佳人,透着几分水乡女子的婉约风姿。
轻嗅之下,衣袂间散发着淡淡的清新气息,她心底明白,这是一件崭新的衣裳。
恰在此时,门被轻轻推开,那位女子走了进来,见澜漪已醒,眼中满是欢喜:
“姑娘,你醒啦!感觉可好?若行动不便,我把吃食端来便是。”
澜漪没有言语,只是眼神清冷地审视着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容貌秀丽,岁月仿若对她格外留情,三十余载的光阴并未在她的面容上留下过多岁月的痕迹。
一袭淡紫色的裙装,将她优雅的身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嘴角一抹浅笑,既温柔婉约又透着几分矜贵之气。
只是眉梢眼角有一抹化不开的哀愁,隐隐诉说着往昔的伤痛。
“怎么了?” 女子被澜漪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声问道。
龙澈眼中坚定与不舍交织,向护卫们使了个眼色,护卫们迅速散开将澜漪团团围住。
澜漪眼神一凛,侧身避开一名护卫迅猛劈来的长刀。
刀风呼啸,贴着她的衣衫划过。
她顺势使出扫堂腿,直逼对方下盘,护卫赶忙跃起闪躲。
紧接着,左右两侧又有两名护卫攻来。
左边的持剑,剑如白蛇吐信,刺向澜漪咽喉。
右边的抡着长棍,棍影交错,封死她的退路。
澜漪镇定自若,身体后仰,险险避开利剑,同时双手撑地,双腿如剪刀般快速踢向持棍护卫的手腕,那护卫吃痛,长棍险些脱手。
此时,龙澈也加入战团,身姿矫健,剑法凌厉,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凌冽寒风,剑势紧紧锁住澜漪。
澜漪与他过了几招,心中暗忖不能再拖延,必须尽快脱身。
她瞅准一个破绽,从一名护卫腰间夺下一块令牌,随后足尖轻点,灵力运转,施展轻功朝着睿宁居上空疾掠而去。
龙澈见状,也施展轻功紧追不舍。
飞着飞着,澜漪发现周围烟雾缭绕,迷雾重重,景象虚幻莫测,仿佛陷入混沌之境。
她试探着前行几步,险些受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焦急,暗自思忖:这是怎么回事?
龙澈追来,见澜漪误入机关阵法,心中稍安,又隐隐有些担忧。
这可是他山庄中最厉害的机关阵法,一旦陷入,插翅难逃。
“漪儿,莫要乱动。”龙澈立于阵法外呼喊,
“这是山庄最厉害的机关阵法,稍有不慎,便会受伤甚至迷失其中。
只要你听我的,我立刻救你出来。”
澜漪嗤笑一声:“听你的?好让你榨干我的剩余价值?”
“漪儿,我是真心喜欢你。”龙澈道。
“喜欢我?”澜漪满脸不屑,
“这种话我听得多了。
你不过是觊觎我的能力和背后的身份,想让我为你所用罢了。
或许还夹杂着几分见色起意。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龙澈见澜漪不为所动,沉声道:
“你若不信,那就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澜漪不再理会,专注于眼前困境。
奇怪的是,无论她如何尝试,都仿佛深陷迷宫,找不到出路。
周围场景真假难辨,变幻无常,好几次都险象环生,甚至险些迷失心智。
澜漪不敢再盲目乱闯,索性坐下来思索对策。
“漪儿,认输吧!”龙澈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得意与笃定,
“你走不出来的。若受伤,受苦的可是你……”
“闭嘴!”澜漪厉声喝断,“再废话,我炸了这里。”
这无心之语却如一道灵光,点亮了澜漪的思绪。
她狡黠一笑:“对呀!炸了这里,不就能出去了?”
“炸了?”龙澈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
“你以为没人试过?那些人最后都葬身于此。”
“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澜漪信心满满。
她从行囊中取出五枚新型炸弹,略一思忖后,毫不犹豫地朝着五个方位接连掷出炸弹。
龙澈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阻拦,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他要的是活人,而非一具尸体。
澜漪抛出炸弹的瞬间,灵力运转,在周身布下一层防护结界,以防受伤。
这段时日,澜漪对灵力的掌控愈发娴熟,运用起来得心应手。
“轰!轰!”一声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与此同时,无数箭矢朝着澜漪攒射而来。
“漪儿!”龙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箭矢朝澜漪。
他运起轻功,朝澜漪急掠而去。
身形不稳,早失了往日风度。
然而,那些箭矢触碰到澜漪的结界后,竟纷纷折返,机关瞬间被摧毁。
澜漪趁势再次催动灵力,朝着龙泉山庄外疾驰而去。
临行前,澜漪对着龙澈挑衅地一笑,道:“不过如此!”
言罢,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天际。
眼见澜漪身影已掠出百余米之遥,龙澈心中明白,此番已然追之不及。
他立于那片已被炸毁,狼藉破败的机关阵法之中,心头涌起恼怒与懊恼。
到底还是对澜漪的能耐有所低估,以致落得如今这般局面。
“公子,您瞧,这似乎并非寻常火药。”龙泽俯身捡起几块炸弹碎片,双手递向龙澈,神色带着几分凝重与疑惑。
龙澈接过碎片,仔细端详,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这是何物?”
瞧着竟有几分眼熟,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心中暗自思忖,此物既非火药,却能爆发出这般惊人的威力,着实令人费解。
旋即,龙澈神色一凛,高声下令:
“即刻传令下去,选派百名精悍之士,火速奔赴坝城港口。
不论付出何种代价,定要将澜漪拦截下来!”
“遵命,公子!”一旁的侍从领命后,迅速带人离去。
紧接着,龙澈又转向管家,神情严肃地说道:“管家,你尽快安排人手,以最快的速度将此处修缮复原,不得有误。”
澜漪自龙泉山庄离去后,便隐匿了行迹,徘徊于南国的街巷之间,一心探寻通往北国的隐秘捷径。
沿途不乏好心之人相劝,皆言北国险象环生,绝非寻常人等轻易可至之地。
然对于于澜漪而言,北国之行志在必得,纵有千难万险亦不能阻挡其脚步。
行至途中,腹中空空的澜漪寻了一家酒楼,步入其中,点了些许饭菜后,便独自在二楼靠窗之处落座。
她周身散发着清冷疏离的气息,仿若霜寒笼罩,令旁人不敢轻易趋近,故而其身旁的座位皆空空荡荡。
她默默用饭,对周遭的喧嚣仿若未闻,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外界的一切皆与她无关。
突然,一阵喧闹之声打破了酒楼内原有的平静。
“站住!”
“站住,你这臭娘们,若再不站住,老子定打断你的双腿!”
只见几个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手持明晃晃的尖刀,嘴里骂骂咧咧地追赶着一位女子。
那女子发丝凌乱,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她身着粉衣,面容虽显憔悴却难掩秀丽之色,嘴角挂着丝丝血迹,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失血过多所致。
手中紧握着一把染血的长剑,裙袂之上血迹斑斑,恰似一朵凋零于血池中的残花。
酒楼内瞬间嘈杂起来,喧闹声如潮水般涌来,将澜漪层层包围。
她本就清冷的面容此刻微微一紧,眉峰轻蹙,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烦躁与不耐。
手中的筷子也被她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不断涌起的烦躁情绪。
那粉衣女子一路跌跌撞撞奔至二楼,环顾四周,见已无路可退,绝望之色在其苍白的面容上一闪而过,手中的长剑却握得愈发紧了,决不愿受这等恶徒的凌辱。
一身黑色休闲装的澜漪站在落地窗前,手轻轻摇曳着杯中如血般殷红的液体。
液体在杯壁上缓缓滑动,透着几分诡异。
澜漪神情淡漠,眼眸中似有迷雾缭绕,将真实的情绪隐匿于无形。
夕阳柔和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她的身上,却在她苍白的脸上显现出一种诡异的美。
没有一丝突兀的感觉,契合的好像本该如此。
仰头饮尽杯中红色的液体,动作带着果决与冷冽,重重的将杯子置于桌上。
她冷笑一声,舌尖舔去嘴角残留的红色液体,整个人如吸血鬼一般透出可怖的气息……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有人敲响了门。
“谁?” 声音冷漠。
“是我。” 苍老的声音响起,有些无奈。
“进来。”
门开了,一位秃顶且身形佝偻的老者走了进来。
他身着一袭略显宽大的白袍,脸上的灰白之色仿佛岁月沉淀的斑驳痕迹。
他是澜漪的舅公(外婆的哥哥),西蒙・克里斯特尔。
也是克里斯特尔家族真正的掌权人。
他步履蹒跚地朝澜漪挪去。
到了跟前,抬起满是褶皱的脸,用浑浊的蓝瞳望着澜漪,犹豫着问道:
“克里斯汀,你真要去那神秘之地?去找你的父母?”
他喊的是澜漪的外文名,澜漪的中文名就叫澜漪。
但姓氏没有人知道,连澜漪自己都忘了。
“你不用再说了。” 澜漪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决定的事什么时候改变过?”
“可据说那地方危险重重且茫茫人海,你又记不得五岁之前的事。
你要如何去寻找他们……”
“这用不着你管,出去!” 冷冷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克里斯汀……” 西蒙声音中带着乞求和些许无奈。
“你就不能留在这里好好治病,然后……。”
“然后,然后什么?” 澜漪厉声打断,
“然后继续受你的奴役,为你的家族卖命吗?”
“这怎么能算是为我的家族卖命呢?
你如今才是克里斯特尔家族的掌权人。”
澜漪睨了西蒙一眼,冷哼,
“是这样吗?哪怕是真的,我也不稀罕,更何况……”
“克里斯汀,我知道家族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西蒙急急打断澜漪,乞求道,
“你就不能看在你的外婆,我的妹妹的面子上,帮帮家族吗?
你外婆肯定不希望……” 声音带着无奈,隐隐还能听到一丝哽咽。
“很好。” 澜漪转身目光阴冷,看着面前的老人。
“西蒙,既然你提到了外婆,那我今天就告诉你。
如果不是看到了外婆的日记,知道她很爱这个家族。
不然的话,就算克里斯特尔家族不败落,我也会毁了它。”
“你说什么?克里斯汀,你…… 为什么?” 西蒙神情激动,不敢相信。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呵呵!” 听到西蒙假装不知。
澜漪心中一阵刺痛,那日日折磨她的痛苦回忆再次涌入脑海。
澜漪冷笑,眼里隐隐有泪光,但她很快收敛好情绪。
“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
你也不用担心,就算是为了外婆,我也不会那样做。
我离开后,自然会有人来接替我。”
“你说的是真的?那他是谁?“
“这你不用管。我累了,出去。”
澜漪不欲与他纠缠,立马下了逐客令。
“哎!” 微叹口气,西蒙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拖着佝偻的身体走出了房间。
他白袍上白色的木槿花在阳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好像在昭示着一切真相即将浮出水面,又似乎还很遥远。
西蒙走后,澜漪的目光缓缓落在窗边的桌上。
桌上只有一本绘着大片白色木槿花的日记本,阳光打在上面,木槿花好似活了一般。
澜漪走过去,随意翻开一页,上面字字句句诉说的都是日记的主人对家族的深厚情谊。
再翻一页,入目之处尽是对唯一女儿的深切思念。
“外婆!” 澜漪轻声呢喃,“若那件事的起因真的是她。
我定会让真相大白,绝不让岛上数千生灵枉死。”
“外婆,克里斯特尔家族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人来接手了。
您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外婆,若您和外公在天堂看到了凯特尼斯 。
烦请帮我多多照看,让她过得开心一点。
我不会让你们等太久,很快就会与你们重逢。”
言罢是长久的沉默直到华灯初上。
澜漪依旧静静站在落地窗前,单薄的身体透出无言的寂寥。
窗外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一切皆与她无关。
唯有那一泓清月,似是能读懂她的孤寂,引得她久久凝望,心中泛起一丝眷恋。
“凯特尼斯 !” 她微微张口,轻轻一声呢喃。
却似带着穿透灵魂的孤独,让人不由自主泛起莫名的心疼……
晨曦初破,澜漪却在这一夜的辗转中未能入眠。
她缓缓起身,披了件衣物,赤足迈向窗边,“哗” 地扯开窗帘。
刹那间,强烈的日光如汹涌潮水般直扑而来。
肆意地倾洒在她的面庞上,愈发衬得她脸色苍白如纸,甚至隐隐透着一丝几近透明的质感。
脸上纤细的血管与筋脉仿若脆弱的蛛丝,在那惨白的底色上幽微可见。
她转身赤脚走向床边,取出抽屉里的一对戒指。
女戒的鸽血红宝石与男戒的孔雀蓝宝石在日光下华光璀璨、色泽迷人。
可澜漪想到关于这对戒指的唯美传说,只觉荒谬,她不屑于世人所信的爱情。
在她看来不过是见色起意与动物性欲望的驱使罢了。
她将戒指放于桌上,再将所需物件逐一收入她的黑色双肩包内。
继而套上黑色休闲小外套,蹬上黑色皮鞋,最后利落地将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
一身黑衣劲装在身,却难掩她周身散发的英姿飒爽之气。
绝色容颜之上,冷峻之意如霜凝结。
她复又拿起两枚戒指,分别套在两只手的无名指上。
十指交缠,缓缓置于心脏处,随后轻轻阖上双眸。
此时,奇异之事陡生,两枚戒指的宝石顶端竟分别射出一道幽光。
而后,无数光芒如灵动的精灵,以戒指为核心迅速汇聚。
刹那间编织成一个泛着七彩光晕的圆球,将澜漪温柔而紧密地包裹其中。
仅仅几秒之后,圆球又仿若梦幻泡影般很快就要消逝……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似乎有人在匆忙赶来。
然而他们还是迟了一步,只能看见澜漪消失的背影。
“小漪!”
“姑娘,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澜漪冰冷的语气令伙计惶恐,急忙解释,
“姑娘,要不您先等等,小的去叫我们掌柜的来。”
“好!”澜漪语气缓和了些,愿意等等。
“姑娘稍等。” 伙计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掌柜的,掌柜的,您快出来……”
“什么事?” 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从里屋传出。
“您来看看。”
此时,店内静谧的氛围被这一阵喧闹打破,几盏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光影在摆放得错落有致的玉器间晃荡。
伙计迎着一锦袍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掌柜迈出里屋,目光瞬间被澜漪手中之玉吸引,眼睛骤亮,瞳孔微微放大。
眼神像是饿狼见了猎物一般贪婪又兴奋,但又极力掩饰。
他的视线紧紧锁住玉,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些。
只见这玉,温润莹泽,玉质细密紧实,无一丝杂质瑕疵。
其色若凝脂,在光线下晕出一抹淡淡的光晕,柔和而迷人,一看便是一块绝顶好玉。
短暂的惊艳后,掌柜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镇定,抬眼审视着澜漪问道:
“姑娘,这玉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你也要说我这是赃物?”
澜漪没有回答,反问道。
掌柜的有些茫然,“姑娘这话从何而来?”
澜漪没说话,眼神瞟了伙计一眼。
小伙计看到澜漪看了自己,慌慌张张地凑上前,嘴巴像被什么扯住了一般。
他哆哆嗦嗦开口,“掌…… 掌柜的,是…… 是小的,小的狗…… 狗眼看人低。
看这姑娘穿…… 穿着打扮,不…… 不像…… 小的给姑娘赔礼道歉。”
伙计满脸惊恐,身体也微微颤抖,头几乎要垂到地面。
澜漪闻言,心下一阵失望。
原以为能借此打听到一些消息,没想到竟是这样。
她拿出这块玉换钱,是有两个考量。
一,这块玉在她眼中并不重要,无所谓用来换钱。
二,这块玉的中央有着一个奇异的、似花非花的古老图案。
尽管并不起眼,然而但凡见过的人都会记得。
掌柜一听恍然大悟,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给了小伙计一掌,骂道,
“你个小瘪犊子,狗眼看人低。”
掌柜骂完伙计,赶紧拱手给澜漪赔礼,
“姑娘,实在抱歉,是我这伙计狗眼看人低。不过……”
掌柜的话锋一转,
“姑娘这玉一看就是顶级好玉,姑娘能否告知玉的来历?
如果姑娘说不出来历,小店实是不敢接收。”
掌柜虽这么说,但一直拿眼盯着澜漪手中的玉。
眼中含着不舍与算计,心里实则在权衡着这玉的价值与可能带来的风险。
若真是什么非法所得,收下怕是会惹来麻烦,但这玉的质地和成色又实在诱人。
眼中晦暗不明,似乎还有其他想法。
“哼!” 澜漪冷笑一声,既打听不到消息,又换不了钱,不想与他们纠缠,转身便要离开。
“姑娘。” 掌柜一见她要走赶紧追了出来。“等等。”
澜漪停了下来,却并未转身。
“姑娘,咱就不能商量商量。
姑娘这块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块好玉,而且是块未经雕琢的原料玉。”
掌柜越说越兴奋,两眼放光,就好像看到无数的金子银子朝自己涌来。
内心对财富的渴望逐渐占了上风。
“姑娘一定知道玉的来历,只要姑娘告知我玉的来历。
如果开采出玉,钱不是问题,五五分怎么样?姑娘……。”
澜漪眉头微蹙,心中不屑,居然打这主意。
她更不想纠缠,加重语气道:
“闭嘴!我只要这块玉的钱,其他的不需要。”
“三七怎么样,我三你七。”
澜漪不理会他,又往外走。
“姑娘,到手的银子,你就真的不想……”
“不想!”
“姑娘……”
“闭嘴!”澜漪耐心耗尽,厉喝出声。
她眼神凌厉,宛如霜刃出鞘,寒光凛冽。
吓得掌柜倒退几步,险些摔倒。
跟在掌柜身边的小伙计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后退的掌柜撞了个人仰马翻。
看到澜漪的眼神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心中腹诽,“我的天爷呀!这姑娘也太吓人了!”
掌柜被呵斥得心中一凛,脚步顿住,脸上红白交加。
他心中暗忖,这女子着实厉害,可这玉的诱惑实在难挡。
目光触及那玉时,贪婪与理智在心中激烈交战。
片刻后,终是贪欲占了上风。
转而脸上堆着笑,眼神透着一丝肉痛,小心翼翼地说道:
“姑,姑娘,既然姑娘不愿意,在下就不强求了。
姑娘的这块玉本店要了,姑娘看一万两如何?”
这个价格绝对低了,但澜漪不在乎。
来此异世界前,澜漪特意准备了许多玉石与金银,就是为了兑换当地货币,以方便使用。
只要这个地方的物价不是太离谱,一万两是够的。
如果不够,她还能再换。
“够了。” 澜漪随手把玉扔给掌柜,掌柜赶紧接住。
“我要方便携带的货币,不要金银。数额小的多一点。”
“好的,姑娘稍等。” 男人赶紧让伙计取银票给澜漪。
“伙计快,快去取一万两银票给这位姑娘。”
伙计不敢怠慢,立马便取来交到澜漪手中。
澜漪将银票收好,转身便要离开玉龙轩。
此时,店内原本正各自赏玩玉器的客人们,目光皆不由自主地被这边的动静吸引。
待澜漪走过,他们便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这姑娘可真不简单,那块玉一看就非寻常之物,她竟能如此淡然处之。”
一位身着青衫的老者抚着胡须,轻声叹道。
“是啊,而且面对掌柜的百般诱惑,眼皮都不眨一下,这定力绝非寻常女子可比。”
旁边一位年轻公子哥附和着,眼神中透着一丝钦佩与好奇。
“我看她来历定是神秘非常,她的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我南国人。
其他几国也没有这样穿的,我好似在神秘强大的北国人身上看到过类似的穿着打扮。”
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压低声音,颇为忌惮地说道。
“哼,管她什么来历,这般盛气凌人,总归失了些女子的温婉。”
一位身着紫色罗裙的女子微微蹙起眉头,似是对澜漪的行事风格颇为不满。
“你懂什么,在这强者为尊的地方,若不强势,怕是连自身安危都难以保障。”
她身旁的同伴轻声反驳,目光仍追随着澜漪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澜漪本欲径直离去,可那商人提及北国的话语却让她止住了脚步。
她转身折返,径直走向那商人。
店内原本的喧闹声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只余下澜漪的脚步声在静谧中回荡,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澜漪很快走到商人面前,她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慑力:
“刚是你说在北国有我这种穿着的人?北国在哪里?
从这里去北国需要多久?和我穿着相似的人她在哪?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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