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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小辣椒被大佬宠上天景喜张建军完结文

一只大嗨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三天可给村里的人忙坏了。忙着分地环,一院子好几座山一样的地环,要一个个地分出来,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还需要很多人力去干这么仔细的活儿。张家连夜点着灯都在加班加点儿地干。也就是张家院子大,不然怎么能容下这么多人。景喜没事去偷看了两次,发现大家伙熬夜熬得眼圈都黑了。而且,越挑,发现次品越多。因为张家种得最多,货量最大,也属他家的次品最多。别人家都分完了,他们家还在连夜分,一直到第三天快结束,才彻底分完。王翠华看着将近三分之一的带伤地环,脸拉得比他们家的驴还要长。景喜偷看是越看越开心,她算了下,这些地环差不多有小一千斤了。张家分完没有两小时,龙家收货的人就来了。还是卡车,不过只来了两辆。龙家还自己带了一杆秤,过完秤才装车。景喜觉得张家人...

主角:景喜张建军   更新:2025-01-14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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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喜张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小辣椒被大佬宠上天景喜张建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大嗨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三天可给村里的人忙坏了。忙着分地环,一院子好几座山一样的地环,要一个个地分出来,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还需要很多人力去干这么仔细的活儿。张家连夜点着灯都在加班加点儿地干。也就是张家院子大,不然怎么能容下这么多人。景喜没事去偷看了两次,发现大家伙熬夜熬得眼圈都黑了。而且,越挑,发现次品越多。因为张家种得最多,货量最大,也属他家的次品最多。别人家都分完了,他们家还在连夜分,一直到第三天快结束,才彻底分完。王翠华看着将近三分之一的带伤地环,脸拉得比他们家的驴还要长。景喜偷看是越看越开心,她算了下,这些地环差不多有小一千斤了。张家分完没有两小时,龙家收货的人就来了。还是卡车,不过只来了两辆。龙家还自己带了一杆秤,过完秤才装车。景喜觉得张家人...

《重生八零,小辣椒被大佬宠上天景喜张建军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三天可给村里的人忙坏了。
忙着分地环,一院子好几座山一样的地环,要一个个地分出来,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还需要很多人力去干这么仔细的活儿。
张家连夜点着灯都在加班加点儿地干。
也就是张家院子大,不然怎么能容下这么多人。
景喜没事去偷看了两次,发现大家伙熬夜熬得眼圈都黑了。
而且,越挑,发现次品越多。
因为张家种得最多,货量最大,也属他家的次品最多。
别人家都分完了,他们家还在连夜分,一直到第三天快结束,才彻底分完。
王翠华看着将近三分之一的带伤地环,脸拉得比他们家的驴还要长。
景喜偷看是越看越开心,她算了下,这些地环差不多有小一千斤了。
张家分完没有两小时,龙家收货的人就来了。
还是卡车,不过只来了两辆。
龙家还自己带了一杆秤,过完秤才装车。
景喜觉得张家人够恶心的,但是这龙家也很斤斤计较,给她的印象很不好,一点都没有大户人家的风范。
最后装完车,龙家人付完尾款,村里还需要给他们退一千零二十块回去。
景喜看着吴军眼神询问吴大壮,就好像在问,你挪用的钱补回去了吧?
吴大壮自信满满的就把钱拿了出来。
龙家人点了两遍发现没问题,然后开着卡车离开了。
谢爱国脸色凝重,“行了,咱们先把钱分完,吴军,你的账本拿过来,分完钱,我们再讨论这些地环的事。”
大家伙一听分钱,跟着就进了张家屋里去了。
很快,钱就分完了。
处理次品的事,大家商量了许久也没商量出来。
但是货少的就决定自己带回家想办法做成咸菜吃了。
但张家那一大堆次品怎么处理,是个大问题。
景喜看着大家都从张家散了,她决定明天去一趟刘婶家。
刘婶儿家比较幸运,因为收成的时候小心,所以带伤的不多。
景喜想看看能不能把刘婶家的买下来,她带回空间来腌咸菜做试验。
到刘婶儿家是早上八点多,他们一家人正坐在院子里修萝卜和土豆,刘婶儿家四口人,夫妻两口。
刘家的户主刘建昌,还有刘婶儿本名张瑞;两人有两个姑娘,相差两岁,都在镇上上高中,平时放假才回来。
她,一算时间今天是高中放假了。
景喜一进门,刘婶儿赶紧迎了上来。
那两个姑娘也站起来,“景喜,你来啦!找我妈有事?”
景喜按着记忆里的名称跟他们一家人打了招呼,“刘叔,刘燕姐,刘春,你们这也是放假了?”
姐俩分别点头。
两个姑娘长相并不出众,但是俩人都随刘婶儿圆脸带着一股子朴实的劲头,看面相就是好相处没有什么心眼的人。
景喜看着就很亲切,果然是刘婶儿教养得好。
这爹娘好,生出来的孩子就不会差事真理。
“景喜今个儿来是有事?”
景喜点点头,刘婶儿给她拿了个小凳坐了下来。
“婶儿,也正好,您一家人都在,那我就直说了。您那边是不是也有好些地环没被龙家收走?”
刘婶儿点头,“对,五六十斤的样子,倒是不多,在仓房里放着呢。”
“您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刘婶儿摇摇头,“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实在不行,要是来年没坏,就喂猪吧。有人家说腌咸菜,可在咱这边也不怎么吃腌菜,而且这东西要是腌上没腌好白瞎了还不如喂猪呢。“
刘婶儿说完,一边的刘建昌也点头,“是啊,这东西就算腌也不知道怎么腌,平时也不知道怎么吃,还不如喂猪。”
景喜眨眨眼,“婶儿,要不,你卖给我一些吧。我想尝试一下腌菜。这留着喂猪有点玄,现在天气冷,有可能直接冻坏了,那不也白瞎了吗?”
“你要腌菜?行啊,还卖什么啊,你直接去拿去吧,燕儿,领着小景去装一兜子去。”
景喜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婶儿,那我不能白拿,我给钱。虽然不多,但是我买!”
刘婶儿哈哈笑了两声,“买啥买,拿着去做吧。要是做了好吃,你给我们拿点尝尝就行!”
景喜直点头,“那也行婶儿!太谢谢你们了!”
刘建昌和张瑞都笑,刘燕起身就去拿口袋给景喜装地环了。
景喜寻思着少拿点就行,没想到刘燕直接给她抬了一筐,得有二三十斤,“走吧我跟你一起抬回去,要么太沉一个人拿着还有点费劲。”
景喜没拒绝,两家离得近。
刘燕帮忙送到景喜家就要走,景喜还是觉得不能白拿人家东西,拉着刘燕好说歹说给她五块钱。
刘燕看实在是拒绝不了才收下,回去就给张瑞拿着了。
张瑞知道景喜懂事,五块钱她得干不少活儿才能挣到,“算了算了,拿着吧那,这孩子啊就是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她要是腌得好,咱们也去学学看看怎么腌。”
刘燕儿走后,景喜关好门就进了空间,那一筐次品地环也拉进了空间内,还找了个破旧的小缸当容器。
她刚一进空间就发现种下去的地环种子已经长出很高,昨天还是一小株,今天就已经比昨天多出一倍。
心里十分惊讶。
用泉水将地环洗干净,晾干水分,拿出来差不多一斤左右先试验。
她放了自己仅有的调料,食盐和酱油,又加了一瓢泉水。
随后就将小缸盖严,挪出了空间。
人从空间出来还没休息五分钟,景喜就听见门外有走路声。
她顺着门缝儿看了眼,是一个小孩,叫她赶紧去村部一趟。
难不成,是村里给她的地能落实了?
景喜赶紧出发,到了村部就看见谢爱国和吴军站在窗户边抽烟,“两位领导今天叫我过来,是我的地落实了?”
谢爱国看了一眼吴军,又看看景喜,吐了一口眼圈,“那个小景啊,事情是这样,这块地呢,我本来以为是没有人用的,就让老吴划给你。但是我们那天回去一看,发现这块地去年就划给老吴家了,他也是,一忙呢,就给忙忘了,结果就搞了这么个乌龙....”
景喜回过味来了,行,赖账?
“是啊小景,这事儿是我的错,那天村长问我,我也给忘了这回事了,今天叫你过来,也是特意跟你解释...”
景喜带着笑又等了几秒,发现这两人根本没有提任何的其它的补偿措施,心里就已经知道这件事儿怎么回事了。
恐怕不是这块地去年就分给了吴军家。
而且吴军本来就想要这块地,一听谢爱国要给她,不愿意了。
她隐约想起了那天,谢爱国说要把地给她时,吴军那便秘的表情了。
景喜挺生气的。
这样一拖,再报警抓张强也晚了。
而且这事本来就是张强的问题,村里人出面当和事佬,给她画了一个假饼她也信她也是真的犯蠢了。
景喜低下头,“行了二位领导,我明白了。没事,这件事我不怪村里,那村里有没有其他的补偿措施给我?”
谢爱国摇了摇头,“小景,现在暂时没有,要不你看,等来年要是有空出来的地,村里再决议分给你行不!”
景喜点点头。
最后离开了。
耍她好玩?
行啊。

景喜慢慢地走了过去。
她无法用眼神去丈量这一方空间的大小,但肉眼来看,差不多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
而四周矗立的黑色墙体将这一方全都围了起来。
她先没有去泉眼周围查看,而是去了黑色墙体,这敲敲那看看鼓捣了半天,发现并看不到墙外的环境。
这才转头走向泉眼处。
哗哗的水声清晰入耳,她低下身子用手舀了些泉水,甘甜冷冽,喝下去后通体舒畅。
本来还有些发冷的身子顿时被温暖包围。
心底惊讶,原来这泉水,也有大用?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只觉得太惊喜了。
她上辈子每天在网上骂些蠢人还以为自己死后会遭报应被割舌头,没想到这辈子竟然还能有异能甚至拥有这样一个空间,这简直是大惊喜。
她站起身,又在空间内走来走去,差不多活动了一个小时,才大概明白这空间如何出入。
黑色墙体及其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黑色把手,她尝试了一下开门,发现打开之后是一处黑色的过道,而过道的尽头处显然就是她的土房子。
是那黑色盒子的摆放位置。
“难不成每次出入都要使用盒子么?这也太麻烦了?”
景喜自言自语着,脑海中却突然闪现出一抹意念。
无极空间打开后会在空间持有人的手臂处增加一个梅花标志,黑色盒子会消失
默念无极空间开启并按压梅花标志即可打开空间
景喜大惊,只觉得左手有些痒,挽起袖子一看,自己的左手手腕处,果然出现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白粉色梅花标志。
标志只有大拇指甲那么大,白色叶瓣,淡粉色的花蕊,非常好看。
像做了一个无痛文身。
她又回身看了一眼空间和泉水,先打开把手离开了空间。
从黑色走廊出来后,她刚转身发现空间入口就已经消失了。
而墙角的黑色盒子确实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不是梦。
她又默念咒语,摁住梅花标志,发现空间可以顺利打开后,彻底放了心,她用屋里的搪瓷盆盛了一些泉水出来煮开后放进了自己的暖壶中,又用在煮好的粥里加了些泉水。
原来粗粮也能变得这么好吃。
吃完晚饭后,她感觉自己紧绷了一天的大脑终于放松了一些。
她睡了一个很香甜的觉。
睡醒以后,她就要收拾人了。
接下来的两天,景喜过得还算平静和充实。
她先是凭借着记忆把村里的各处都走了一遍,又去把原主之前约定好的打扫牛棚的活计做完,还顺路挣了三块钱。
去牛棚的时候,人家也以为她不去准备另找人干,没想到景喜拿着拖把挽着袖子就开干了。
那日的事情或多或少的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她每次出现在村里的时候大家都会把视线聚集在她的身上。
但景喜丝毫不打怵,跟每一个认识她的人打招呼,并且绽放大大的笑容,很有一番谁都影响不了老娘挣钱干活儿的御姐范儿。
而且她还发现,这几天有不少人在往张建军家送东西,一筐一筐的,都用布盖着。
她老远地打量,发现就一天下午就差不多有一百多筐。
难不成,这就是那天说的什么龙家要收的东西?
景喜观察了一会准备先回家,没想到碰到了王婶领着胖丫。
“王婶!”
她热情地打招呼,王婶也脸上挂着笑容,“小景,这是做活去了?”
景喜点头,“对,去打扫牛棚去了,您这是接胖丫放学?”
“对,你这也要回家去了?”
景喜点点头,随后想到王婶家就在老张家旁边,“唉王婶,我看大家伙一筐筐地往老张家送东西,他们送的啥啊?”
王婶看了看张家的方向,“昂,就是地环,据说是陕省的一个大人物要的,每年收完秋后大概一个月会收一次,去年开始的。你这孩子平时总是在干活,都没注意过吧,去年就开始收了。给的价钱不低呢,咱们村现在很多都开始种地环了,我家准备明年也种一亩地。”
景喜点了点头,“地环不是做咸菜的吗,他们这是收走了做咸菜?”
王婶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也可能做药材吧。管他呢,咱种了能卖出去就行!一筐差不多二十多斤,竟然能卖近十块钱呢,简直天价了。一亩地能产差不多上千斤呢,老张家这两年就是靠这个挣钱的。他家买了不少地专门种地环。”
景喜彻底明白了。
跟王婶打了招呼离开后,她直接回家。
却没想到路上看到了吴大壮和张建军两人,还有一个背着她的男子,约莫着四五十岁,几个人心事重重的在树林边,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景喜赶紧藏了起来,她离他们的距离也就是十几米,三个人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地环斤数不够质量也不好,在商量怎么忽悠龙家人呢。
“哥,要我说,咱们就给地环裹上一层泥,放下面,上面的少裹泥,这样他们也看不出来。本身地环就长在地里,他们应该也看不大出来。”
说话的是吴大壮。
“不行,你糊弄谁不行,你糊弄龙家?你小命不要了你。我看这事就实话实说,把龙家的钱退一部分回去。”这回说话的事是四五十岁的那人,景喜听这声音有点耳熟,是那天跟着谢爱国一起的人。
村里的领导,好像也姓吴,叫吴军,跟吴大壮好像有亲戚。
吴大壮脸有点红,有些着急,“哥,钱拿到手哪有退回去的道理!而且龙家之前也不检查,就随便看看就拉走了,再说,再说想退钱也退不了了,我都,我都花了五百了。。。”
“。。。”
“你个败家子,还没给村民们分钱呢,你都给花了?”
“我,我赌博,输了。。。”
吴军没忍住低吼了一声,随后赶紧拉低声线,四周看了看没人才继续说道,“赌博?输了?你还赌博!你知不知道差出去一千斤,这就是五百块钱,你真当龙家傻?我告诉你,要是龙家计较起来,我看你怎么解释!看看你的胳膊腿,够不够龙家卸!”
吴军说完话,吴大壮脸更红了,还十分着急,显然是吴军说的话确实吓到他了。
“那咋办啊哥!我真没有五百块钱了!要不你先帮我垫上?建军,建军你家有钱么?”
张建军摇摇头,有些难为情,“大壮哥你知道我爸妈管钱很严的,而且五百块钱不是小数,我家也拿不出来这么多。”
吴军甩开吴大壮抓着他的胳膊,“我怎么给你垫。五百块钱被你说的跟五块一样!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相信你让你管钱!你当初怎么跟我和村长保证的?你让我怎么交代?还有建军父母那边,你要是拿不出钱来退给龙家,建军父母那边都要给你担责!你自己想办法吧!”
吴军说完话就气鼓鼓地走了,剩下张建军和吴大壮两人站在原地着急。不一会儿也离开了。
景喜收回视线,微微抿嘴。
这吴大壮本来就是个街溜子混混,五百块这么多钱他赌博了拿不出钱来,他能想什么办法呢?
坑蒙拐骗偷,景喜不知道吴大壮会选那个。但是她觉得他都干的出来,她可以帮他一把。

李警官看着景喜现在没什么表情的小脸,只觉得这个姑娘实在是有点可怜。
按理说他的职业不允许他主观上去靠近矛盾的任何一方,但是他就是觉得这个姑娘看起来很可怜。
而且他心里肯定,张家的钱肯定不是她拿的。
十七岁,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房子也小,简陋,跟张家的大院子大房子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后续如果有什么进展的话我们可能还会再来村里。”
景喜点点头,“好的,慢走。”
李警官走后,景喜关上门,这回记得把门在里面关严了,然后又去吃自己碗里的粥。
她回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下来,不仅张家,包括吴军都会记恨她。
不过这也是她的目的,她不想要温水煮青蛙,她就要干架,激化矛盾。
还有这个吴大壮,想要分钱?呵呵,想得挺美,门儿都没有。
虽然说她跟警察的确说出了矛盾的原因,但因她并没有报警,而且两位警察是来调查盗窃案件的,所以说她跟张家的事儿警方肯定也不会插手。
她也没想他们插手。
她今天说出来这些,就是为了故意恶心他们。
景喜把锅里的粥喝完,脑子里又出来了个‘坏’主意。
都说犯罪的凶手会再次回到自己犯案的地点,那她不如也回去一趟吧。
在午夜出门前,景喜又去空间内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地环生长情况。
空间是恒温的,不分黑白天,但是每次进去都有温暖的光线。
因此种下去的地环植株已经长了老高。
心中暗惊,这也太快了,她才种下去多久啊!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岂不是一周左右就能收成?
她又起身去泉眼舀了瓢水浇了上去,浇水的瞬间,总觉得那几棵植株好像非常享受似的还都抖了一下叶片。
景喜笑笑,还真是魔怔了,竟然觉得植物会开心。
她转头离开空间,又去看了一下角落里的咸菜坛子,一掀开盖子,咸香的味道就散发了出来,她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小块,放入嘴里。
霎时间,清脆的口感带着咸香的滋味就冲进了她的大脑反应堆。
好吃!吃了还想吃!
她双眼亮了又亮,比她前世吃过的任何咸菜,八宝菜都要好吃。
不是那种死咸,而是很香,清脆爽口,解腻。
景喜非常满意,这一缸菜,她只加了一瓢泉水而已,竟然就有这样的口感。
就这样她蹲在坛子边,一口接一口不一会儿就吃了一小碗的咸菜。
她现在有点后悔刚才喝粥的时候,怎么就没就着这咸菜吃呢?
她脑海中突然又有一个想法,既然这个配方能行,她就可以把剩下的地环也全给做成咸菜。
不过家里没有菜坛子了,她得出去买几个。
用笔纸写下自己要购买的东西后,景喜又眯了一会,在凌晨一点准时起床。
换好一身黑衣服又戴上帽子用格子巾把自己围严实,才拿着烧火用的细炉钩子,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山村,冬季,又黑又冷风又大,寒风吹得外面干枯的树和房子沙沙作响,她伸出手不见五指,夜黑风高的时候才好办事。
上一次她去张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细节,张家大门在里面插住外面确实开不开,但是两道门之间有一道非常细的缝,找一个细长带角度的东西就可以在外面勾开。
可细铁丝又太细没有支撑力,刀片又不顺手不够长没角度,她寻摸了一天,最后烧火做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边就有个最顺手的工具,炉钩子。
炉钩子前端细带角度,后端粗一点,结实硬挺,正好可以把张家大门的门锁给勾开。
而且,张家刚封好的窗户,她还可以用这个工具去再一次摧毁。
不知不觉景喜就走到了张家的门前,她前后左右看了看,又仔细听了听张家屋内的动静,都睡着了,很好。
她手持着炉钩子慢慢地往门内靠近,借着凛冽又刺耳的寒风,炉钩子顺利地勾到了把手,轻轻地往左边拉,轻轻的金属碰撞声一响,大门打开了。
天助她也。
本来她还担心张家人这几天会不会比较小心然后在里面挂锁的,没想到只是插住了插销。
轻轻地推开门,脚步轻轻踏进了院里。
左手边的仓房门竟然没关严,景喜决定进去看看。
一进门才发现这仓房好大,里面放的全是上次龙家没收的地环,最靠里的架子上还有一筐鸡蛋,得有二三十个。
景喜想了想,自己好久没吃鸡蛋了。
于是直接把一筐鸡蛋全都放进了空间里,又拿了几筐地环。
搬完这些东西,她身上还出了一身汗,也不觉得很冷了,还有些热。
这个小仓房里东西不多,她又转身去了另一个仓房,多是些农具,工具啥的,刚准备从里面出来,却发现门后处有四个大白袋子,都封着口呢,一看就是粮食。
她用旁边的剪刀把袋子剪开,里面竟然是大米。
都剪开,竟然是两袋子米,另外两袋子是白面!
天哪!好啊!好啊!
景喜低声嘀咕,嘴巴的弧度已经出卖自己,“不贪心,不贪心”,然后转眼就把四大袋子都挪进了空间,不得不说,这一袋子得有五六十斤,她一个人抬还有点累。
刚抬完准备喘口气,一抬头擦汗又发现房梁上面竟然挂了十几条咸猪肉。
看见这猪肉她才想起,张家后院还养了好几头猪呢!
怪不得她每次来都觉得有点臭味。
回忆里是秋收完他们家杀的猪。
她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吃肉吃的好少,上次吃肉还是村部拿回去的饭呢。
心里暗喜,“今天这一趟赚了。”
她虽然没说话,但是嘴巴完全控制不住笑容,等把肉放进空间后,她在空间里笑了好一会。
等彻底整理好情绪她从空间内出来刚要离开仓房,就耳朵尖地听到张建军的卧室有动静。
她把仓房门打开一点,发现张建军点了灯起夜去上茅厕了。
身上披着袄子,趿拉着棉鞋,穿着线儿裤。
她跟着出去,到了茅房外面,就听见茅房内传来大号排泄的声音,还有张建军的恼怒和呻吟声,“干,肚子咋这么疼,是不是晚上的菜有问题啊,我就说感觉坏了别吃了别吃了,还非让我吃!”
张建军边说边拉,景喜要离开却被脚边的石头绊了一下,石头不小心踢到了墙边。
发出不大不小砰的一声。
在茅房内的张建军心咯噔了一下,“谁啊!”
景喜站住,突然玩心肆虐。
捡起那块石头,就扔进了茅房。
没想到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到了张建军的脑袋上。
只听见里面啊的一声,景喜立刻进入空间内。
随后张建军屁股也没擦,提着裤子露着半个屁股就从茅房里出来了,边小跑边喊,“谁啊!谁在外面!到底是谁!”
“有能耐你就出来!”
“啊啊啊!”他四处看了一圈也没人,只有黑漆漆的天和空荡荡的院子。
本来以为有小偷,可是...
院内却空无一人。
张建军准备往屋里跑,景喜回身就拿了一把地环,顺着空间走廊一个个地往外扔,全砸在张建军的脑袋上了。
虽然不疼,张建军被砸得一个激灵,脸色在黑夜中瞬间变换由红转青,大声喊道,“娘啊!有鬼啊!”
随后光着屁股冲到了屋内,回到自己房间内就把卧室门锁上了。
景喜从空间内出来,还能恍惚听到张建军躲在被窝里小声地在说有鬼,有鬼。
哈哈太好笑了。
她站在张建军的窗边,用手里的炉钩子轻轻地敲打张建军的窗户,发出咔咔的声响。
声音很小,但是很有规律。
景喜敲得开心,屋里的人却承受不住了,瑟缩在被窝里一个劲儿地发抖。
马上就要击破张建军的心理防线时,景喜停止了。
她换了个角度藏在窗户边,过了十几秒听见张建军从被窝里起来,去拉窗帘,正在往外看。
脸上都是恐惧。
景喜捂着嘴听见张建军屏气凝神地看外面,已经憋不住笑了。
哈哈的就笑了起来,因为寒风的原因,那笑声听起来还有些怪异。
她一笑,张建军直接在炕上摔了过去,心里的最后一层防线也消失了...
立刻把窗帘拉上了,跪在炕上大喊,“爸妈有鬼啊!有鬼!救命啊!救命啊有鬼有女鬼!”
张家两口子打了一天仗,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张建军吵醒,披上衣服去看,发现他卧室门竟然锁着,而张建军一直在里面喊有鬼有鬼的。
张建军的腿已经软成了面条,费了半天劲才从炕上爬下来把门打开了。
看到亲爹亲妈眼泪狂飙,脸色发青,“有鬼啊!有女鬼!吓死我了!”
王翠华赶紧把张建军从地上扶起来,“咋了啊儿子做噩梦了!”
张建军摇头,伸手指着窗户外,“有鬼啊!我去上厕所,有石头砸我,我从厕所出来,还有东西砸我,可是根本没人啊!我跑回屋里,还有人敲窗户!还有女人笑声!妈啊,吓死我了!真的有鬼啊!吓死我了!”

张强话毕,几个围观的倒是听出了点奇怪。
小小的议论声四起,但声音不大,嘲讽力度却拉满了。
说自己被下了迷药吃了狐狸精招数啥也不记得的把一切责任推给景喜的张强,竟然人家肚兜的颜色记得清楚。
张强看别人笑话他,瞪了瞪眼,没再说话。
而张婶已经脸色铁青,她心里门儿清,明见到张强插好门,根本不是没插好。
可自家爷们的台,怎么拆?
里里外外丢的都是她的人。
横着竖着都是丢人,那也不能丢自己家的人!
这么一对峙,再根据张强的回答,大家心里都有杆秤了。
窃窃私语的指责的声音慢慢调转。
谢爱国清了下嗓子,“小景,今天这事你吃亏没有?
景喜看了身上湿掉的衣服,“您说呢?这不是很明显?”
“......”
这还不够显而易见么?
这个时代,男女关系混乱大家也只会指责女方,男人总是能美美隐身。
然后老妈或者媳妇出来给擦屁股。
景喜目光灼灼,“村长能不能还我清白?”
谢爱国看着场合,即使刚才已经清退了一些围观群众,这屋里还有两户邻居在。
还有吴大壮这个村里臭名昭著的街溜子。
嘴巴大的一点消息都藏不住。
今天要是不能再屋头把这些事情解决,那出去了还不定怎么传呢?
但是,这要怎么解决?
他又不是当事人。
“小景,你看要不这样?这事呢,反正对你暂时没什么伤害,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咱们就当误会一场,你和张强互相赔礼道歉,这事儿呢咱们就当过去了!”
“村里人这么多年也帮了你不少,咱们做人也得知恩图报不是?你张婶也没少给你粮食吃的,你说对吧!以后你们两家也少来往,你一个黄花大姑娘又没有父母,这事传出去了以后你还怎么嫁人,咱们先保证住自己的名声要紧?”
“还有张强,建军,你们要求景喜来帮忙干活,明知道她一个姑娘家,你们老爷们做事不方便,为什么不挑家里有女人的时候来做?别说相隔的年龄大,就不避嫌了!还有,什么狐狸精狐狸招数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
“我看今天这个事情,就是个误会!”
“现在是国家发展的重要时间,咱们也不能给国家和社会添乱不是?”
谢爱国一顿长篇大论,景喜是听明白了。
这实际就是和稀泥。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笑了笑,已经回温的身体不在颤抖,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张强一家人还有谢爱国几个领导,“意思我明白了,是让我息事宁人当吃哑巴亏?不过话咱们得说清,我怎么就吃张婶家了?她王翠华给我粮食给我钱那是因为我帮忙干活了,收秋的时候我一天给他家收半亩地,这叫我的劳动所得!”
不知道谁说了句,“唉,话也不能这么说不是?”
而王翠华不愿意了。
似乎是想明白了一样。
“景喜!你还要怎么样?这事你没错么?你一个大姑家别人让你送土豆你就送?明知道自己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还天天在村里晃悠,说是帮被人干活挣点钱生活,谁知道你是不是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好给自己找好下家!年纪轻轻就全是花花肠子,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景喜看着张婶的脸,冷笑一声,“管不住家里的男人,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我勾引男人?你也不看看你家男人什么货色,又老又胖还不讲卫生,没到五十岁头发都快掉光了。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我勾引他?别拿驴粪蛋当香饽饽!屁!那老登你自己搂着当好玩意吧!一个被窝睡不出来两种人,没准今天这事儿就是你们一家三口商量好的!我欠收拾,那你就是欠揍!”
“你!”
景喜说的话像小刀似得往她心尖尖上扎。
她又看向张建军和张强,狠狠的剜了他们一眼。
张建军和吴大壮站在一起,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张建军胆子小,吴大壮反倒浑不在意,一看没什么热闹看,转身就走了。
谢爱国一看情况不妙,又要吵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这事今天就翻篇吧!老张你们两口子一会跟我来一趟大队,她王婶,麻烦你把景喜先送回家。以后村里的人谁也不允许瞎传这件事!”
景喜张了张嘴,没再争辩,她知道,这事要想讨公道,村里的人是帮不了她了。
弱肉强食,她一个孤儿。
明的不行,她就来暗的。
女子报仇,三年不晚。
忍一时风平浪静!
她冷冷地撇了张家父子一眼,随后被王婶和王婶的女儿胖丫搀扶着先回了自己村东头的家。
说是家,其实就是一个也就二十多平米左右的土房子,房子虽然破旧,可内里收拾的还挺干净。
到家之后景喜坐在炕上还有些不习惯,她发现王婶似乎有话要讲,那表情一直很为难。
“王婶,你这是有话要说?”
王婶看看胖丫,随后拉着景喜坐到炕上,“丫头,王婶也是听别人讲闲话说的,讲给你听,无论真假你心里有个数儿就行。”
景喜点头,“您说,没事儿的。”
“今天这事儿,好像是吴大壮和张建军的主意。那张建军以前就对你有意思,三番五次地想和你搭茬,都被他妈给拦住了。他妈没相中你,说你没爹娘家里穷,娶回去没有用。”
“而且你也知道老张家条件好,这事儿你张婶也在街上说过几次。那张建军老实了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啥时候他就跟吴大壮玩一起去了,有一天胖丫上学路上听到吴大壮给张建军出主意,意思是不能娶你的话,也可以…对你…张婶不明说,你应该懂。他们就想祸祸了你…”
景喜这会知道了。
看来那个吴大壮对她也有想法,但是他想做黄雀,让张建军打先锋阵。
但是张建军喜欢她?她回忆了一下,完全没有感觉到啊!
原主还真的是迟钝。
接下来的事情她想了想,大概就是,她去老张家送土豆的确也是张建军叫她帮忙,他想先把景喜骗去自己家,再想办法和吴大壮一起把景喜弄走。
可没想到张强不仅在家没出去打牌,还见色起意了。
张建军一看亲爹坏了自己好事,一下就上了火,一冲动就在街上嚷嚷着让亲妈回来抓奸。
随后发生的事景喜就知道了。
要说不说,张家父子俩都是蠢货。
还有这个吴大壮,背后撺掇坏事儿挺有两下子。
但这口气,不能就这么散了。
“王婶,今天这事谢谢你!还有胖丫,好好学习,以后在街上看到吴大壮他们也离远点。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以后离他们远点就是了。日子还要过,以后我多小心谨慎!大不了不干他们老张家的活儿。”
王婶点点头,抓着景喜的手叹了口气。
随后带着胖丫离开了。
景喜送走王婶和胖丫,坐在炕上先沉思了一会儿。
今天这一遭是把村里几个难缠的都给得罪了。
她细细打量着屋子,一个单人小炕,一套还算干净的被褥铺盖,土地倒是收拾得挺干净,两把椅子一个柜子,还有些粮食,不多,这应该就是这姑娘的全部家当了。
景喜看着椅子上有个小本子和半根铅笔,走过去看了看。
记录的全是秋天都帮谁家收秋,对方又给了什么报酬。
还真是个肯干的孩子,这哪是村里人养大的啊,明明是自己靠自己双手长大的。
字写得还行,能看得出来认得不少字,不是文盲。
景喜有点理解为啥原主会被活活气死了,这就是个纯纯的老实孩子。
原主攒了点钱,都是帮人收秋挣得。
有的人家给粮食,有的人家给钱。
她从炕角被褥底下找出来了叠的板正的五十二块钱。
想来想去,还是得出了这口恶气。
这村里是不能待了,但是走之前,得罪了她的要一个个收拾了。
=====
晚上正在屋里煮高粥凑合一顿晚饭,她忽然耳尖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
是吴大壮和张建军。
她站起身,到门口。
声音似乎有点距离,但是她听得还挺清楚。
“我说这事不能这么干,你还不信!就应该弄到我屋头去,这是绝对已经成了!”是吴大壮的声音。
“大壮哥,我哪想到我爸那个老流氓也有想法啊!而且我都没想到我爸在家,平时这个点他都去齐大叔家打牌去了!妈的,今天我爸妈从大队回来,我妈给我好个骂,说家丑都扬出去了!我越想越来气,都特么怪景喜,我必须办了她出了气,妈的,不然我以后晚上都睡不好觉。”
吴大壮开口,“你先别急,这天黑了,景喜住的又偏,咱哥俩想个办法,今天不行,来日方长,她还能跑了不成?”
“行!大壮哥,那先去你家。对了,过十来天龙家就要来收东西了,这次的货不太好,得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糊弄一下…还有...”
景喜听到这里发现声音消失了,她看着锅里翻滚的粥,看着下面烧得红红的火。
思绪翻滚。
没想到这张建军还真是不死心。
不过他们口中的龙家是什么?收什么东西?
人思考着,视线在打量屋里的每个角落,落到屋角的一个黑色盒子。
盒子大概巴掌大小,上面还压了块石头,落了不少灰。
她拿起盒子仔细端详着。
擦掉尘土,这盒子通体乌黑锃亮。
她不懂木材,但这盒子跟这屋子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轻轻地打开盒盖,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是空的。
仔细打量一番发现盒盖上有一行特别小的小字,轻轻地读了出来,“无极空间,专属于你,景喜。”
随后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吸入进了盒子,她在简陋的房间瞬间消失,而盒子也在墙角彻底消失了。
景喜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整个人只觉得在黑暗中经过了那么两三秒,随后落到了一个非常空旷的露天地面之上。
她站稳,伸手想要扶住什么东西;
稳了稳心神,心跳还是极快,像是要跳出她的嗓子眼;
随后,一个正在噗噗喷涌的泉眼,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景喜在厨房等了刘婶儿十几分钟都没回来。
米汤她都喝了两碗。
想着锅里油汪汪的红烧肉,她只觉得为什么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这么慢。
就当她实在忍不住想要偷吃一块的时候,却没想到厨房来了一个她没想到的人。
张强。
张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厨房门口,这让景喜倒是有点意外。
景喜直接冷下脸来,这人来找她干啥,还嫌那天闹的不够磕碜?
“那个,小景,我,我,跟你说两句话行么?”
景喜坐在板凳上没动,但是眼尖地看到灶台边还有两根没烧的木柴,差不多有四五十厘米长还挺粗的,她拿着也算顺手。
她掂量了一下这具身体的武力值,有些瘦弱,劲儿不算太大,之前还营养不良,好在泉水给她养了一段时间没那么弱了,但是跟个男人,还是常年干农活的男人干架,还有点难。
“什么事直说。”
张强左右看看,有点犹豫,随后走进门口。
景喜看他走进来,抄起木柴就站起身然后后退了两步。
“就在门口说,不要过来。”
张强没听,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张强一凑近,她才发现这人应该是喝酒了。
可刚才在前厅会客室她没见有人喝酒啊?
“那个,小景,那天的事儿是我对不住你,咱们爷儿俩能不能重归于好,我家有活儿还找你干,也别这么冷漠,路上见了都跟仇人一样行么?”
景喜简直大震撼,这人若不是脑子里被陨石砸了坑就是她昨晚上扔的砖头砸到了他本来就不健全的小脑。
都给她逗笑了。
“不是我说张叔,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叫做重归于好?我跟你有什么可好的,你也四十多岁的人了,说话怎么还不过大脑?”
张强没有恼怒,一张口全是酒气给景喜熏得不行。
“小景,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年龄不是问题,咱们平时小心点就行了。”
“你跟我好,我去镇上给你租个房子住,你再给我生个孩子,我每个月给你五十块钱,给你买粮买肉,你也不用担心生活问题。”
“我年纪是大了点,但是那方面还正常,应该能满足你。”
“除了不能跟你结婚,别的什么都行,你好好想想,是一个人在村里孤零零的过,还是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去下苦力挣钱养活自己。”
景喜听他说话越说越离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可真好意思!四十多岁的人了,天天纠缠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
再一想前厅还那么多人,难不成这张强喝点马尿就失去理智了!
景喜听见越来越近的走路声,心里暗讽一下,特意拔高了说话的音量,“以前我还叫你一句张叔!现在我看你就是个流氓!我告诉你,你快闭嘴吧!我才不给你当什么小老婆,你赶紧滚!再不滚我就要叫人了!你休想再欺负我毁我清白!我就是撞死在这也不给你当小老婆!”
张强看着景喜抱着木柴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想起了那天他欺负她的感觉了。
虽然最后事情没办成,但是那种滋味他还想体会一番。
张强有点失心疯,上前就抓住了景喜的手,抻着脖子就要去亲景喜。
景喜听着外面加速的脚步声,知道是时候了。
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张强,又‘顺手’解开了两颗衣服扣子,随后‘不小心’以最快的速度一棍子就冲他脑门抡去。
张强大骂一声,收敛了脸色,他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进来,低声怒骂,“小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我不动你是我怕?你等着我今天忙完的,不办了你我都不姓张!”
刘婶儿进门的瞬间,就看到张强想要侵犯景喜,景喜挣扎然后‘不小心’的用木柴打了一下张强自卫,张强还在说些糊涂话!威胁小景!
“哎呀呀!老张!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是说你去厕所么,前厅那么多人都等你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能在这欺负小景!”
刘婶儿一把将张强推到一边,走进厨房里面就抱住了在哭的景喜。
景喜看着刘婶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余光看了看小锅,心想这红烧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
张强一看有人来了,慌了神儿。
而被景喜打到的地方还巨疼,他甚至觉得有点神志模糊。
缓了几秒,一拍脑门就要溜,却没想到刚出门就有几个人过来把他拦住了。
“怎么了这是,一会儿没见这脑袋咋还出血了?”开口的是谢爱国。
没人说话,几人一看刘婶儿抱着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景喜和红着脸一脸被看穿的张强,顿时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怎么了他刘婶儿,到底发生啥了!”
刘婶儿叹了口气,斜了一眼张强,随后把自己的所见告诉了谢爱国吴军几人。
景喜一听,故意在刘婶儿的怀里挣扎,然后就要去撞墙,拿菜刀自尽。
嘴里还喊着我不活了不活了!
刘婶儿使劲安慰景喜,景喜才稍微安静下来。
张强本还想狡辩,但无奈这次有人证。
听刘婶儿说完,谢爱国的表情越发难看。
指着张强,但又碍于龙家人还在前厅,“老张啊老张,你可咋整啊!你这一天天到底办的什么事情!这龙家的人还在,货还没收呢!你又给我整幺蛾子!”
吴军几人也斜楞着张强。
喝点马尿就不知道干什么!孰轻孰重!
而且头一回和景喜污蔑人姑娘,村里人也是看没有实质证据和伤害加上又是收货的关键时机只跟他谈了谈话,让他们两口子低调一点。
可这回龙家人就在前厅,就在村部,这张强喝了点马尿就整这一出,这不是打村里的脸面么!
景喜哭得更大声了!
刘婶儿抱着她使劲儿安慰,还得空骂了好几句张强。
景喜没想到刘婶儿这么给力。
以往跟刘婶儿说话不多,不仅刘婶儿,她跟任何人说话都不算多,所以没有想到刘婶儿竟然这样热心。
听着刘婶儿骂张强,她没吃成红烧肉的气儿都顺了些。
“老张你真不干人事,这要不是我看到了,不知道你又要怎么污蔑小景!我们俩辛辛苦苦干了好几个小时给你们做饭做菜接待贵客,到现在连口热乎的还没吃,你可好,吃饱喝足了先来欺负小景!”
张强无地自容,可村里数一数二的富户身份还是让他的脸皮厚了,“我喝醉了,别跟我计较,我是认错了人,以为是我媳妇翠华呢!”
“呸!还认错人!翠华是你要找的小老婆?糊弄谁呢!”
刘婶儿嘴上不饶人,但大家还是顾忌着前厅的客人。
最后还是谢爱国发话了,“吴军,你和老张老李几个先离开,去老张家院里准备装货验货顺便给他脑袋处理一下。我稍后把客人们也都带过去。”
“小景,你来帮忙做饭的事我知道,也算是我考虑不周到了。你看这样行不行,让我们先处理交货的事情,这毕竟是村里的大事,也耽搁不得。等我们今天送走客人,咱们关起门来把今天这事重新处理怎么样,到时候你有什么诉求都可以提!”
小景看着谢爱国,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眼里。
就这个人,这些账她都给记着!
“不行!凭什么次次让我受委屈?这都几次了,我自己靠自己劳动赚钱,没惹任何人,凭什么因为我是孤儿就屡次的欺负我?”
“这事儿今天必须解决,要是村里不给我解决,我就去闹!报警,找公家!还不行,我就上吊自尽也要争了这一口气,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王法了。”
“凭什么让我忍气吞声!被欺负的是我!各位长辈想想,若是今天被欺负的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家人,你们也会这样说话吗!”
景喜的控诉让各位站在门口顿时沉默了,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她冷笑一声,“行,各位既然不说话,那我就明白了!”景喜挣脱开刘婶儿的怀抱,就要出门去。
谢爱国一看她要走,怕她真去报警,或者去前厅闹事,赶紧伸手拦住她,像是考虑了一会,“小景,你看这样行不行。村里给你分一块地,当做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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